我,不管多少人鄙视我,我娶你!堂堂正正娶你!”
雪仪惊愕无比地看着此时此刻的君棠,那双满是柔情的眸子,是她从来都未曾见过的,可是,那一句话,虽然不是说给她的,传入耳中,却比任何承诺都要人安心。
雪仪心底微微一酸,看着菀清,觉得有几分羡慕,能得君棠一爱,即使她是女子,又有何妨?
“君棠……”菀清忍不住紧紧抱住了君棠的身子,“不论多久,我等!”
君棠含泪笑了笑,将菀清推了开来,“快走!”
菀清点头,紧紧再握了一下君棠的手,“你如果骗我的话……”
“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君棠马上打断了菀清的话,抽出了手来,面向那些满脸惊讶的季家小兵,“你们听好了,我们每个人的生命,在今天这一战中都非常重要,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不怕死的,就跟我来!其余的,护送他们回东晴,如果我能回来,大家就有一线生机!”
“我……我……”几个小兵害怕地往后缩了缩,不敢看君棠嘲讽的眼神,急急地站到了老沈面前。
“君少,我跟你去打鬼子!”只有十余名小兵站了出来,咬牙看着君棠。
“好!”君棠看了他们一眼,转过了身去,“跟我回青乌镇,先助容长丰把兵力保存下来!”
雪仪一边默然跟着老沈撤离,一边看着君棠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树林之中,眼泪悄然而落,季君棠,如果可以,我想在东晴镇上再看到你,一定要保重!
“轰!”
又一声炮弹响起,用来掩护的树杆尽数折断。
容长丰狠狠骂了一句,“他娘的!老子不灭了你们这群小鬼子,老子不叫容长丰!”
“砰!砰!砰!”
身后又是一阵凌乱的枪声响起,容长丰更是火冒三丈,“是哪些兔崽子在后面乱放枪?子弹要留着打鬼子,不是拿来浪费的!”
“督军,是墨徽永他带兵偷袭我们后方!”小兵急匆匆地回报。
“他娘的!”容长丰忍不住唾骂了一声,“我今天真该要了他的命再回来,如今竟然敢在我背后插刀!”话音一落,容长丰往周围的小兵吼了一声,“听好了,小鬼子带了炮来,我们不宜硬拼,最忌扎堆集火,大家分散林中,冷枪瞄准,来一个,杀一个!”说完,容长丰看了一眼左翼的数百小兵,“你们几个,偷偷埋伏林中,故意放墨徽永进来,对准他的脑袋!给我狠狠的打!”
“是!”数百小兵手提枪支,急匆匆地依令行事。
“督军,发现季君棠!”又一个小兵回报,让容长丰的心更加烦乱。
“只要她不是偷袭我们,我们就别管她,先一心对付小鬼子!”容长丰只来得及想一分钟,便匆匆下了令。
季君棠,你向来恨日本人,也懂得权衡利弊,如果这个时候我倒了,日军压过来,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砰!”
山林之中,枪声久久回响,凡是入林的日军都挨了冷枪倒下,吃了几次亏,也渐渐不敢随意往前挺进。
炮弹打了一阵,也不见有什么起色,这山中林子甚是茂盛,一时间也轰不平这里,还浪费炮弹,所以渐渐地日军也停了炮弹,停止了一切进攻,似乎在部署下一轮的进攻计划。
趁着这个空当,容长丰暗暗舒了一口气,回过了头去,听着身后依旧不时响起的冷枪,“墨徽永,这一次,绝对不会放过你!”说着,容长丰布置好了这里的守备,带着一百多名小兵往后跑去。
墨徽永带着季家残部缩在林中,不时地放着冷枪,即使容军瞄了又瞄,墨徽永只会躲在树后,不时地冒出几声指挥的吼声。
“缩头乌龟!”容长丰冷冷一骂,“那小子躲哪棵树下?”
“那棵最大的——”小兵马上回答,手指指了指前方。
容长丰看了看那树杆,手朝小兵伸了出来,“把手榴弹给我。”
小兵急急地递了上去,看着容长丰接过了手榴弹,拉开了引线,朝着那棵树扔了过去。
“轰!”
只听一声轰响,树杆崩断,墨徽永被狠狠震出了老远,扑倒在了地上。
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容长丰已大手一挥,“对准那只狗的屁股,给我狠狠打!”
“督军有危险!”潜伏在一边密林中的季家小兵顿时按耐不住地举起了枪来,硬生生地被君棠拉了下来。
“别管这事!”君棠冷冷一喝。
“我们来的目的,也就是救督军,如今他有危险,为什么你不救呢?”小兵的话,惹来君棠周围的其他几名小兵的同样质疑。
君棠冷冷一笑,“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想让他死?”
“夫人吩咐过,如果你有想害……”
“我如果救了他,我们都得死!”君棠恨然咬牙,“且不说他这一次贸然出击折损了多少季家精兵,在这个时候,明明鬼子都打过来了,他不思抵抗就罢了,还偷袭容长丰,如果容长丰在这种腹背受敌之下死了,少了容家这股兵力,东晴镇你们期望墨徽永能守多久呢?”
君棠的话,让季家小兵们顿时哑口无言,墨徽永确实不是个带兵的料。
君棠微微一顿,看着墨徽永被容长丰逼得节节败退,朝着河边逃窜而去,“我要是想要他的命,以我的枪法,刚才树倒的瞬间,我就可以一枪毙了他!”说完,君棠嘲然一笑,“生路,我给过他了,我们今日偷袭青乌镇之时,容长丰明明放过他了,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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