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离坐在车中也是无事,想要击筑,但一路十分颠簸,很影响自己的发挥,便只得看看沿途风景解闷,可这条路直通邯郸,当年自己由秦入燕,便是借道赵国,也就是说,这条路自己已经走过了,又有什么可看的?
“轲大哥。”渐离瞧向车窗外的荆轲,“我都快闷死了,陪我聊会儿天吧。”其实找荆轲聊天实在是下下之策,因为就这段时间的接触看来,荆轲平日里不是练剑就是看书,一天到晚话少得可怜,只有在聊到武功什么的才少有的多话,再不就是醉酒后能嘟囔上几句,也是三句不离剑法路数,可渐离对武功云云可谓是毫无兴趣。
荆轲闻言从腰间解下酒壶,递与渐离,还不忘提醒道:“蓟都离邯郸还是较远,这燕云烈你可省着些喝,等到了赵,我再请你喝闻名三晋的‘玉楼欢’,芳香无比,入口甘醇,与燕云烈的猛烈大有不同。”
渐离极享受地闻了闻酒香,说:“我还是喝着燕云烈吧,邯郸又不是没有。玉楼欢,听名字不会是花酒吧?”
隔壁车的徐默插嘴道:“对!这酒啊,只有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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