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下可是完了,我竟然对江一原做出了这种事,我觉得别说接受我,这辈子他都要恨我了。”
郑燕林拍了拍我的肩膀:“也没准啊,人要相信奇迹啊,而且以我之前长期看小说多年的经验来看,你这喷了他一脸,倒没准反而是打开了他渐渐爱上你的开关呢!”
我愣了愣:“怎么说?”
郑燕林神神叨叨道:“你知道现在什么类型的小说吸引人吗?nuè_liàn情深!nuè_liàn情深就是强取豪夺嘛,就和你现在做的差不多,就是江一原死活不肯啊不肯的,你就拼命追求啊追求,占有啊占有的,蹂-躏啊蹂-躏的,有时候还需要一些非和平的强制手段。小说里一般分为虐身和虐心,一般最后结局都是主角被虐着虐着就喜欢上施虐者了,那叫什么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来着的?你现在喷了他的眼睛,已经走出了虐江一原身的第一步,继续保持就好!”
我有些狐疑:“那按照你的意思,我还得继续虐江一原,折磨他,糟蹋他,纠缠他?”
郑燕林点了点头:“对啊,这样即便他没法对你斯德哥尔摩起来,也可能觉得无力反抗就这么从了吧。”
我一方面觉得郑燕林的逻辑很有问题,一方面又实在有些无法反驳,呆了呆,才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对了,江一原怎么会去周榭路,那可是条本来就不繁华的老路啊。”
“江一原家里的老宅子就在周榭路河对岸的别墅区啊!”郑燕林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陶陶你搞错没有?这你都没调查清楚啊?你这做过尽职调查了吗?是好好追求江一原的态度吗?看来我当年真不应该就这样放弃对江一原的追求哎!”
“算了吧你。”我笑着拍了拍郑燕林。
其实在我之前,郑燕林便早瞄上了江一原,我俩当时都大张旗鼓地追求着他,而我和郑燕林最初的相遇,便是因为江一原。
那时候我每天晚上趁没人了,都往江一原在自习室内惯常的座位桌兜里放一些他喜欢的零食,并在零食的外面附上一张示爱且签名的纸条。然而整整半年,江一原根本毫无表示,甚至在我追着问他零食好吃不好吃的时候,也一脸嫌恶。但鉴于我每次都会在自习教室垃圾桶里发现零食吃完后的外包装袋,我一直乐观地认为江一原确实吃了我放的东西,只是作为一个男生爱吃零食有些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直到那一天我在放完零食后忘记了贴示爱纸条而重返自习室,当场抓获了正从江一原的桌兜里偷吃我放的零食的郑燕林,这一桩悬案才最终侦破。
我记得我当时的悲愤爆表,揪着郑燕林要报警:“你这人咋这样啊?我放了半年的零食你是不是都吃了?!那是我给江一原表白用的?!而且我知道你,你法律系的那什么过目不忘的才女是吧?也在追江一原的那个?枉你还学法律的,你这叫不正当竞争你知道吗?你不觉得羞耻吗?你这算不算盗窃罪!”
我以为自己足够气势汹汹镇得住郑燕林,没想到她竟然还能狡辩:“什么盗窃罪啊?!就这点零食,能有多少钱?连盗窃罪的立案标准都没到!而且什么叫盗窃呢,我看江一原之前一看到你那示爱纸条,就直接把你这些零食都扔掉了,这本来就是早晚要被江一原扔掉的东西,你给了江一原,他要扔,这零食就是无主物,我干啥不能占有啊?!”
我目瞪口呆,她继续嚷嚷:“我还不是看主要你买的零食牌子,都是我喜欢的,对我胃口,与其被扔掉,还不如我来帮你吃掉,资源优化配置,不要浪费好吗?!”
“哎,不过我有这么出名吗?我的名号已经冲出法学院走向全校了?哈哈哈哈还有点不好意思呢。哎,你这饼干真的挺好吃的,你自己吃过没?来,我还没吃完,给你留一块呢,吃吃吧。”
郑燕林虽然深得法学院的精髓,善于狡辩,但有时候总是傻兮兮的。
之后她把那零食也递给我,然后我俩一起坐在自习室里吃了一宿的巧克力饼干,而因为同样追求江一原而不得,我俩从阶级情敌,惺惺相惜,反而成为了一对欺男霸女的好朋友。
如今不仅是我,郑燕林回忆起这一段来也颇为感慨:“陶陶你真的是挺让我敬佩的,像我这种追人也是三分钟热度,不像你,江一原从来不回应你,你还能坚持不懈这么久。我综合分析了一下优劣势,就觉得你这样的劲敌我拼不过,所以放手江一原了,毕竟后来金融学院新进了个小学弟也不错啊。”
郑燕林喜欢帅哥,也不惧怕追求帅哥,然而她对帅哥是一种博爱,因此她时常这三个月爱谁爱得死去活来,隔那么一阵,审美趣味发生变化,便朝着新的目标招蜂引蝶去了。
真爱。
这是郑燕林一直用以形容我对江一原感情的词。
我疯狂并且艰苦卓绝地追求江一原的事,除了受到非议外,实际也受到不少人的支持。
真爱。
他们也是这样形容我的心意的。
“陶芊对江一原的坚持让我重新相信了爱情。即便江一原不接受陶芊,毋庸置疑,她对他也绝对是真爱。”
他们都是这样说的。久而久之,有时候连我自己也要飘飘然地觉得,我是真的就这么爱着江一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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