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就是这句话让我坚持了这么多年。可现在看着你和其他小明星眉来眼去,甚至男女不忌,我的心都在滴血。二二,为了你,我的青春全毁了。我不要再这样做一个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了,要么和我在一起,要么五个亿,你选择吧。”
大概是一时之间无聊,也或者是喝醉了酒,我玩性大起,便随手打了一段话,也转发评论凑了个热闹。
这之后我便洗洗睡了。
这一觉足足睡了我十个小时,直到鸭子在外面拍门才把我拍醒。
“喂,文学,你快开门啊!我在小区门口遇见你妈,你妈和我站门外都等了你一个小时了!你怎么还不醒啊!”
如果说原来还睡眼惺忪,一听鸭子的话,我便整个人都醒了。
“啊?我妈妈?”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打扮精致面容永远冷静的脸,如非必要,她绝对是不会找我的,“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她不会来找我的哎。”
我顶着一头乱毛,一边嘀咕一边开了门。
门外的鸭子看到我的形象,露出一个相当鄙视的眼神,然后他切换上一副忠厚老实的表情,转头对身后说道:“伯母,来,这就是文学,啊,不,彩凤住的家了。”
他推开门,让出一条道来,身后的人便显了出来。
门口站着的,哪里是我那个只穿香奈儿套装的妈,分明是一个头发苍苍,身上还穿着麻布质地衣服,皮肤黑里泛红的农村大妈。
我刚要喊这铁定是个骗子,那农村大妈就开口了。
她喊:“彩凤,额滴娃,想死额咧。”
然后她似乎还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只是浑浊的眼睛里泛起了点湿意,她朝着我伸出了手,似乎想要触碰我,但又不敢,那双手上干裂起皮,让我想起快风干的老树皮。
我瞪着她的那双手,那些卡住的记忆便似乎又转动了起来。低矮的土彻小瓦房,干燥缺水而植被稀缺的黄土地,饥饿的感觉,那些童年的往事便稀稀疏疏如雨后的蛤蟆,都一个个冒了出来。
眼前这个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是我的妈妈。更确切讲,是我十三岁之前的妈妈。在那个山区,从拐卖人手里买下我的人。
她老了许多,我一时都没能认出她来。
然而此刻她就这么突然出现,除了百感交集之外,我反而有点恐慌。这种感觉很神奇。我有点害怕。过去那段被拐卖的岁月于我就像是一个随身而带的阴影和污点,连带着过去的一切,我都不想触碰。
她见我不发话,便拿那双手抹了抹眼泪:“额闺女现在咋长滴这末水咧。真俊。”然后她想起什么似的,“对咧,这次给俺闺女顺了你最爱次滴面饽饽,可香咧。”
我这才发现鸭子手里还提着两个袋子,他此刻正殷勤地打开那个袋子:“哎,伯母,都在这里咧,彩凤最喜欢的面饽饽,额说滴对吗?额妈以前就说额有语言天赋,额的发音还好嘛?”
“快进来快进来。”我赶紧把鸭子和她一起推进了屋子,然后把头探出门张望。
“阿成,刚才怎么回事?你怎么遇见,恩,她的?”我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只转开了视线,以前那么顺口的“妈”,现在却怎么都喊不出口。
“额刚才就在门口……”
“好好说话。”
鸭子颇为委屈地看了我一眼:“哦。是这样的。今天不是要教你钢琴么,然后我来的时候看到伯母站在门口,我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我就只好在楼下等,就顺带和伯母讲了几句,她说她想找自己的女儿张彩凤,所以我想估计就是你……”
“那就是除了你,没其他人看见?”我把鸭子拉到一边,悄声说。
他点了点头。
“好的,那今天麻烦你了,既然这样,今天钢琴课就暂时取消吧,你先回去吧。”
现在急于把鸭子赶走,然后好问清楚原因,把我那个妈给打发走。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她朝我笑笑,眼睛里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突然间我就觉得有些难受。其实我被人贩子拖到那个山区的时候,已经基本只剩下一口气了,因为长途跋涉,吃的不好,我从小身体又弱,还是个女孩子,根本卖不掉,人贩子本来都已经决定把我随便仍在一个山沟里完事了。
当时我的养母其实已经怀着孕,看我可怜,才把我买下了。她之后生了个儿子,但说实话,我这弟弟有一份的,我肯定不会缺着。甚至有什么好东西,倒是先给了我。扪心自门,她真没愧对我的,实则倒是我对她应当存一份感激。
我亲生母亲找到我时,她二话没说就把我还给我亲生母亲了。也没要过一分钱。只是我还记得她在和我分别的时候脸上止不住的眼泪。
“彩凤啊,要好好去城里过好日子。”
而当时的我,已经在生母巧克力蛋糕的糖衣炮弹之下彻底丢盔弃甲,年幼的我也不知道分别意味着什么。
一别就是十年。
当年那个曾经深切想念过养母的我也已经不在了。
“你怎么找来了?”我打发走了鸭子,便开始发问,“是有什么事情要帮忙么?”
“闺女,你弟这娃今年考上了大学,也要来城里,还和你一个学校咧。他上次在学校的新生手册上看到你咧,额就想,额今天正好进城来,一个去看看你弟的学校,一个打听打听你来看看你。额也没别的事,就这么多年,想看看闺女你过的好不好。”
我原本听着前半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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