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跟不上何亭亭的话题,这真是太可怕了!
从今天开始,他一定要多关注国家大事,多看报纸,争取做个渊博的人!
何亭亭听了何学的话,握着拳头,也激动地看向窗外。
而刘从言听了何学的话,若有所思,忍不住又将思绪放回了自己的人生理想上面。
“左拐弯——”刘君酌陡然大喝一声,“快——小心——”
何亭亭吓了一跳,连忙扶住驾驶座,并将看向窗外的视线收了回来。
这时车子陡然向左拐弯,何亭亭控制不住身体,整个人倒向右边的刘君酌。
刘君酌此时激动得半站起来,见状一手抱住何亭亭,却不想自己无处着力,也跟着往右倒去,撞向何玄连。
“哎哟——”何玄连的脑袋撞上了右侧的玻璃,发出一声痛叫。叫声才歇,又被刘君酌重重地撞了一下,再度痛叫出声。
“吱——”
车子急刹车,众人还没重新坐起来,又向前撞去。
何亭亭只觉得又是左边又是前面,整个人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只听得何学的声音难得地带上了怒意,“刘从言,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们一车子人,五条人命呢。”
“抱歉——”刘从言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刚才听了何学的话,更加倾向于下海从商,想得有点深入,开车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小叔你可悠着点啊。”刘君酌扶何亭亭起来,又拉了何玄连一把,插话道。
“知道了。”刘从言擦了把汗,又深呼吸两口气,这才重新开车,口中问道,“老三,你撞着哪里了?”
何学正在观察刘从言的状态,并看车子看得是否平稳,闻言便道,“你专心开车,我女儿儿子我自己问。”
说完马上问何亭亭三人,“有没有事?你们三个刚才都没坐稳吧?有没有撞着哪里了?老三你刚才叫了两声,是撞着哪里了?”
“没多大的事。”何玄连揉着脑袋回道,“就是撞了脑袋一下,大腿也被刘君酌的手肘撞了一下。”
何亭亭一边回答何学,“爸爸我没事,”一边关心地看向何玄连,“三哥你痛不痛,回去了我帮你搽药。”
问完了不等何玄连回答,又问刘君酌有没有事。
“我一点事都没有,可能老三伤着了。”刘君酌回道。他当时是左手搂着何亭亭撞向何玄连的,知道自己撞中了何玄连,同时也知道何亭亭没有撞着哪里。
何学略略放心,说道,“老三如果痛得难受告诉爸爸,千万别忍着。”
“我知道。”何玄连回道。
“你闭着眼睛睡一会儿,到了爸爸叫你。”何学到底担心何玄连会有脑震荡,便如是说道。
“爸爸我没事。”何玄连第一次坐小车,亢奋得发誓要珍惜每一秒,怎么舍得闭着眼睛度过?
何学扭头见他脸色尚可,便点点头,又看了刘君酌一眼,这才将脑袋转回前方。
他记得这小子先叫的是“左拐弯——”而不是“小叔”或者“小心”,更不是没用的惨叫。
这虽然只是一句异常简短的话,但是这句话太重要了,体现了强大的临场反应能力,完美地避免了一出车祸。
按照人的习惯,遇到特殊情况时,一般会先叫人,或者喊一声“小心”,才把关键的信息喊出来。再差一点的,只会“啊啊啊”地尖叫。
而刘君酌这小子,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竟然直接喊关键信息,并且是做出了完全正确的指示!
这小子,可真了不得!
车子驶进公社时,就开始引来围观了。
这两年偶尔有江商前来选择地方投资,就是开着小车的,每一次来,都会引起一圈人的围观和热切讨论。
这次车子同样不例外,招惹了一路的围观和讨论,进入沈家村时,更是整个村子都轰动了。
人们纷纷从屋里跑出来,追着已经放慢了速度的车子前进,一边追一边指点着讨论,满眼羡慕满心嗟叹。
当看到车驶向客家围屋,众人更是讨论纷纷,“是去何家的吧?何学在城里当领导,肯定认识很多大官。”
“何学真了不起,什么人都认识,老婆林玲玲又能干,就是老太太何婶也是能赚钱,他们家想不发达都难啊。”
“听说老大老二都很厉害,老三也不差,嘴甜得很。就是何亭亭,那小姑娘真是古代地主家的小姐一样,什么都不懂,只会拿家里的钱买化肥种花,一点家务都不会。”
“你说起何亭亭,我就想起一件事。上次她帮王家割韭菜,就从上边割的,方秀兰心疼死了,跟我说的时候直摇头,说一个农村丫头,养成个小姐模样,没准以后会把何家的家业都败光。”
“就是啊,家务什么都不会,听说连洗碗和烧火都不做的。她不是在石头上那一块种花吗?听说整整一座山都是何学买来给她种花的,你们见过这么败家的丫头没有?公社那么多人说她好,我听了就想笑。”
“可不是么,何学养着这么个大宝贝,他们只是看看自然觉得好。等到真把何亭亭娶回去了,要自己养,我怕他们哭出来。”
“石头山算什么?听说何学还打算把石头山旁边的山地都买了,说是何亭亭想在两座山之间的峡谷也种花。”
“啧啧啧……这姑娘真是够败家的!”
他们窃窃私语,说得很小声,坐在车里的何学一行人倒没有听到。
而经常喝灵泉的何亭亭听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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