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亭亭一听,也高兴了,“那样的话,回家也可以说很多话啦,在学校不说也没有关系。”
刘君酌点点头,“嗯,我以后经常住在你家了,我小叔还准备帮我买一辆单车,以后我载你回学校。”
“只是搭我,但是不能说话哦……”何亭亭强调。
刘君酌答应了,心里却想,到时我踩单车踩快一点,身边没有人了,就跟你说话。
两人又说了些话,就到门外小车上搬了花盆回来,根本不用叫何玄连了。
花盆搬回来了,何亭亭见今天天气是阴天,当场就将兰花移植到新买的花盆里,仔细侍弄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何学就宣布了,刘从言和刘君酌叔侄要租住在何家,饭后带他们去挑房子,再请人帮忙收拾出来。
何家的房子整体是坐北向南,但是为了改变风水以及采光,整座房子以及里头一间间的房子,都改成了稍微偏向东南。
整个东南角,除了客厅厨房洗手间卫生间和书房这些公共场所,其余连起来的还三排两层高的楼房,这些都可以做卧室用。这三排楼房,一排足有六栋并排靠在一起。
过去一个大族住在客家围屋时,一栋分了前后两户,足够两大家子生活的,现在只做了一个人的卧室和私人空间,显得特别宽阔和奢侈。
何学、何奶奶住了第一排,二奶奶也占了何奶奶旁边的一间,何亭亭几兄妹则住了第二排。
当刘君酌弄清楚了大家住的住房情况后,二话不说就要求住在第一排何亭亭正对面那间,也就是最靠东边的那间。
何学听了他的选择有些迟疑,那间房子在东边也开了窗,早上阳光不仅能照到房子前后(也就是南北),还能照到房子的东边,采光其实是很好的。但是因为前面是厨房,会有烟火气,便一直空着。
“何叔,我就要住那间。”刘君酌见何学迟疑,生怕他不同意,连忙又坚持了一遍。
他是客人,这样坚持的话,何学肯定不好拂逆的。
“这间房采光很好,环境也很好,就是前面挨近厨房,早晚会有油烟,而且早上做早餐,还有可能吵醒你。你好好考虑清楚,还要不要住这里。”何学将房子的好与不好说了出来,让刘君酌做选择。
刘君酌二话不说就点头,“我就要这间,我喜欢这间房子的采光。”
何亭亭没事,一直跟在何学身边,此时见他选好了,就笑道,“那君酌哥你住在我对面啦……等我们有空了,去买几个花盆回来,我帮你移植一些花种在你的房间,让你每天都能闻着花香。”
说完又看向刘从言,“刘叔叔选好了也告诉我,我都给种上花,保准和我们的房间一样好看。”
“那就先谢谢亭亭了,我可是听你爸爸说了,这里所有的花都是你摆的,功力深厚着呢。”刘从言说道,语气里带着慨叹。
何学这家人,完全就不像这个渔村的人,太与众不同了。
不过数年以后,他又觉得,何学一家人,就是万万千千鹏城人中的一员,务实、拼搏,敢于走在时代发展的最前端。
之后刘从言没有多看,就选了刘君酌旁边那间房子。
当天下午,林玲玲请村里几个相熟的妇女过来帮忙收拾房子——东南角的所有房子其实都重新装修过,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但是刘从言要租住,她还是重新收拾了一遍以示尊重。
在林玲玲带人收拾房子的时候,何学和刘从言带着何亭亭、何玄连和刘君酌去买了铺盖以及十来个花盆回来。
次日,铺盖洗干净铺上了,刘从言和刘君酌叔侄就在何家住了下来。
每天早上,刘君酌自告奋勇搭何亭亭上学,何玄连的车尾架空了出来,便轮流着搭沈云飞、李真真和王雅梅三个,一天一个。
一晃到了国庆节,这年国庆节也是中秋节,大家聚在一起过完节,就各忙各的了。
林玲玲打算给服装店开分部,和何学一起去了羊城,所以没能带何亭亭去京城找何玄白。
刘君酌和何玄连两个,则神神秘秘地跟着沈小二离开了沈家村。
家里于是剩下何奶奶、放假回来的何玄青以及侍弄花草的何亭亭。
何亭亭见过了两个月了,还没有谢临风的消息,很是心焦,这些天一直往林蓉家里跑。
林蓉也很担心,但她是大人,没说出来,反过来安慰何亭亭,“过两天就是阿风过去两个月了,我到时去你们这里以前去的界河会,看能不能看到阿风。”
界河会是当初留在鹏城的人和偷渡去香江的人互相喊话的地方,当时偷渡成功的人拿不到回乡证回来,就和留在鹏城的人约好在沙头角桥头见面和喊话。
鹏城河流经沙头角桥头处并不算宽敞,只有二三十米,这个宽度足够让河岸两边的人大声喊话并且能够听到。传闻在那十年时期,很多人在这里喊话,界河会鼎盛至极。
由于离着二三十米,大家喊不了复杂的话,都只是问对方是否平安,好不好,能不能吃饱,孩子听不听话这些家长里短的话。
这里虽然见着人了,但想着一条河就隔成了两个世界,不知道一家人将来能不能再见面,很多人喊着喊着都会忍不住哭起来的,气氛催人泪下。
现在国内改革开放,偷渡去香江的人能拿到回乡证回来,基本上不会在桥头喊话了。林蓉说要去看,不过是尚存一点希望而已。
何亭亭听了,想了想问,“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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