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耳垂,任她怎么去推打他的胸膛,他也纹丝不动。
门外有脚步声靠近,骆秋迟吹着口哨,语气轻快道:“怎么样,小猴子,你这边尝得如何……”
他敲敲门,却得不到回应,里面只传来异样的响动,他正奇怪时,里头忽然发出一声尖叫,伴随着少女绝望的哭腔——
“老大,老大救我!”
骆秋迟神情一变,抬起一脚,狠狠踹开了门!
“小猴子!”
他白衣飞扬,满脸杀气,看着屋中乱糟糟的一幕,全身一震,刹那间杀意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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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之后,闻人隽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出来,却看见床边,骆秋迟正伸手探向昏迷的杭如雪,她不由一惊:“老大,你,你在干什么?”
骆秋迟手下未停,他五指往杭如雪脖颈上狠狠一扼,恨得牙痒痒:“我在想用多大力气能掐死这龟孙子!”
闻人隽赶紧上前阻止:“别别别,老大你别冲动,他没对我做什么……他其实也是被人陷害的。”
骆秋迟按捺住呼吸,扭过头,只瞧见闻人隽那方红肿的耳垂,他心头像被针刺一般,咬牙怒声道:“除了这……他真的没有再碰你其他地方?”
闻人隽脸一红,忙摇头:“你来得及时,一出手就把人敲昏了,他哪能做别的啊……”
“他敢?!”骆秋迟霍然一下站起,将闻人隽都吓了一跳。
他捏紧双拳,似燥热无比,在屋中走来走去,越想越气,忽然间,竟猛地一脚踹向那木桶,桶身立刻四分五裂,凉水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日他奶奶的,他杭如雪是三岁智障小儿吗,居然还会被人下药,他怎么不干脆把那玩意儿一刀剁了,留着祸害谁呢!”
怒不可遏的骂声中,闻人隽心头一跳,她还从没见过骆秋迟发这么大的火,不由吓得赶紧去拉他:“老大,老大,我真的没事……”
两人正拉扯间,那热心的店小二又跑了上来,隔着门殷勤道:“姑娘,又怎么了?不小心又将水溅到衣裳上了?”
“还是刚才送的那套新衣服不合身?不然我再去街上给你买一套?反正你给的银子还剩不少呢……”
闻人隽回头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杭如雪,赶忙拉过屏风将他挡住,又冲骆秋迟使了使眼色,骆秋迟冷哼了声,白衣一拂,不情不愿地也藏入了屏风后。
房门这才一开,闻人隽讪笑着探出脑袋,对那店小二道:“小哥,你们这店里的木桶,卖多少钱一个啊?”
床上帘幔间,杭如雪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个纤细的女声在说话,他一张泛红的俊脸难受扭动着,那药效还在体内残余一些,他口干舌燥,胡乱地在床上摸去,只陡然摸到了一只修长的手。
眼前一片浑沌,他看不清那人模样,只有一个女声不断在耳边盘旋着,如小猫抓挠,令他心痒难耐,他再也按捺不住,将那人猛地往身前一扯,双唇紧紧贴了上去!
那人似乎受到不小的惊吓,身子瞬间僵住了,他闭紧眼眸,不由愈发用力!
闻人隽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那店小二,才一转身拉开屏风,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你,你们在做什么?”
两人双唇相吻,骆秋迟背影一颤,如梦初醒,一巴掌狠狠抽去,杭如雪应声倒下。
那身白衣杀气腾腾,一张脸涨得通红,简直快要气疯了,双手扑上去就狠狠扼住杭如雪的脖颈:“我操|你个龟孙儿,老子掐不死你!”
闻人隽赶紧上前阻止:“老大,老大不要啊……”
那双手却依旧紧紧不放,一张俊脸都快扭曲了:“别拦我,我要掐死他,老子这辈子都还没被人亲过,居然叫他给……”
闻人隽一边死死拽住骆秋迟,一边憋不住,越想越逗,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骆秋迟猛一回头,瞪大了双眸:“你还笑?”
闻人隽赶紧埋下脑袋,咬唇死死憋住,可惜不停颤动的肩头却出卖了她,骆秋迟气得头上都快冒烟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忽然一把扣住闻人隽的手:“跟我走!”
闻人隽猝不及防:“去,去哪?”
“回去啊,再在这破地方多待一刻,我都要疯了!”
“那,那就把杭如雪扔这了?外头天都黑了,要不要通知他府上的人来接他,万一他被人……”
“接个屁,他还能被人先奸后杀不成,等这龟孙子自己醒来吧!再待下去,老子保不齐一刀劈了他!”
夜色如水,风声飒飒,月光将两道人影拉得很长很长。
回去的一路上,骆秋迟的脸色始终黑得吓人,闻人隽在他旁边不时低头,窃窃发笑。
她忍了又忍,到底没能忍住,拉了拉骆秋迟的衣袖,小声道:“老大,刚刚那,那是……你的初吻吗?”
“你闭嘴!”
闻人隽被这一喝,笑得更欢了,两只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她情不自禁就伸手勾住了骆秋迟的手,在风中晃了晃:“骆小师弟,老笑别人是雏,原来你自己也还……”
“你给我闭嘴!”
骆秋迟又是一喝,脸上却破天荒地一红,他气急败坏地拉过闻人隽,刚要说什么时,却看见她一方红肿的耳垂,在月下刺眼无比,他心下一紧:
“你跟我来!”
大手拉住那只白皙纤秀的小手,在月下大步向前,夜风迎面吹来,将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了一起。
身后那间摘星居越来越远,屏风遮挡的床榻后,杭如雪头疼欲裂,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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