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主子的求欢,是不是很罪该万死?
萧景一愣,看着碧痕难为情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心里有些窝火,却还是抽出了手,转向碧痕的sū_xiōng,像惩罚死的,狠狠地蹂躏着她的饱满……
碧痕感到身体传来一阵刺痛的快感,忙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低声唤道:“王爷……”
“谁让你勾引本王,却不满足本王的,小妖精!”萧景看着月光下那张有些熟悉的脸孔,狠狠地吻向她的红唇。
碧痕只是生涩地应对着……
半晌,萧景方抽出了手,轻抚碧痕的脸颊,轻叹道:
“碧痕,你怨本王吗?本王把你从钱王府带过来,却这样对待你……”
碧痕一怔,这一刻的萧景,那语气、那神情,都像极了萧另——
她不由说道:“不……碧痕不怪你……”
萧景方怅然一笑:“你和她,真的像极了……”
“谁?”碧痕回过神来,不由问道。
“一个曾经属于我,最后却不属于我的女人……”萧景苦笑道。
闻言,碧痕心里一件苦涩:原来自己,不过也是他眼里的一个替身。
自己和他,是多么可笑的际遇?
只是为何,突热听他说这些,心里会有些莫名的微酸?
“她……是谁?”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没有,睡吧!”萧景心里一片惆怅,搂过碧痕,轻抚她的后背……
就像当年,自己和她一样……
这夜,萧景灭有像往日一样,寻欢之后便匆然离去,只是静静地搂着碧痕,看着她熟睡时安祥美好的模样,想着自己的心事……
次日,天还朦朦亮,就闻雅致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阿顿雷轰般的大嗓门:“碧痕,今日怎么睡这么迟!厨房的水还等着你挑呢!……”
见屋内没反应,阿顿又用力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一面喋喋不休道:“死丫头,想让王府上下的人都饿死啊……”
待她见床上的情景,却惊愕地张大了眼睛,半晌,方跪在地上,磕头道:“王爷,奴婢该死,奴婢……”
碧痕战战兢兢地躺在萧景的怀里,看着平日在自己面前飞扬跋扈的阿顿,现在这幅可怜样,心里却更是不安。
箫景蹙眉:“还不快下去!”
“是……”阿顿心里暗叫苦不迭,一面忙起身,就要朝屋外走去……
“等一下!”萧景又叫住了阿顿。
阿顿吓得面无血色:“王爷……”
“一会儿过来服侍碧痕姑娘梳洗吧!”萧景又淡淡地说道。
“是……”阿顿一面应着,一面忙退出了房门,郁闷极了:当日说要“好好”对待碧痕的,是王爷,今日却……
唉,王爷的心思,可真是难猜啊!阿顿不由想起当年的事,轻叹了口气。
“王爷,奴婢要起来了……”碧痕低声说道,现在有萧景在,她们不会为难自己,可是等会呢?碧痕想起上次的跪罚,仍是心有余悸。
“再等会儿……”萧景按住碧痕的身子,低声道,“再躺会儿……”
碧痕靠在萧景的胸口上,听着他有力而富有节奏的心跳声,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觉得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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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钱王府的后花园,钱淮淮正悠然地坐在秋千架上。
花香鸟语,清风微拂,一切是那样的惬意。
“王妃,喝碗燕窝粥吧……”耳旁突然想起寒霜恭敬的声音,钱淮淮无奈地起身:
“每天都喝这个,能不能换点其他的?”
寒霜为难道:“这些都是云妃娘娘交代的食谱,王妃应该……”
“好啦,我喝了就是……”钱淮淮郁闷地结果燕窝粥,走至石桌旁,坐下,然后蹙眉,仰头就喝下了,仿若那碗里装着的,是苦涩不堪的药。
想想第一天喝燕窝粥的时候,自己那个兴奋啊,以为小气的萧另终于良心发现,开始对自己好了,可是实践证明,自己是错误的——
自己现在每天重复吃的东西,都是宫里送出来的:都走什么燕窝银耳等滋补物品,喝的自己都快腻死了……
可是没有办法,为了肚子里这个应运而来的小家伙,钱淮淮不由用手轻轻地摸了摸肚子,好像他还真是个福祉,自己现在和萧另的误会已经冰释,两人和好如初了;太后居然也派人送了许多东西过来,还交待了一堆关切的话语——
要是碧痕也在的话,就好了……
钱淮淮这样出神地想道,自己派人送信到淮城,爹娘的回信中,还提到碧痕……
“小姐……”
钱淮淮居然恍惚中,听到了碧痕的声音。
她摇了摇头,自嘲道:自己想太多了,居然出现了幻听……?
“小姐,我回来了……”
钱淮淮倏地起身,转头便见碧痕站在自己面前,身后是笑意吟吟的三王爷萧景。
“碧痕!”
“小姐!”
两人异口同声地叫着对方,不由地快步上前,抱在一起,高兴地又叫又跳。
“小姐,”碧痕忙拉住钱淮淮,紧张道,“你不能再这样孩子一般,你忘了,你现在可是……”
钱淮淮脸上飞起了一片红霞,却是惊喜道:“碧痕,你方才可是说,你回来了?”
碧痕笑着点了点头。
“不走了?”钱淮淮疑问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碧痕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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