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是霸道起来,会让男人感觉到无所适从,甚至是没办法抵抗,就像是几乎没有男人能够抵挡一个女人在你耳边轻声呢喃“干我”一样,我看着那光溜溜的小萝莉一样的丁雪,扭着凹凸有致的身子往我这来,心里燥热起来。
我突然那时候响了一个问题,一个关乎人活着到底需要什么的问题,我们最需要的,无非是那没有褪尽的野性,一个关于自由,关于性的追逐。
没在监狱里呆过的人,是不会理解自由对于一个人来说到底是什么概念,也不会理解一个正常生理需求的人,没了另一半滋润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女人是朵花,没有另一半的滋润,会枯萎腐烂,落在泥土里,发出最肮脏的气息。
那咄咄逼人的丁雪已经到了围着我的那群灰马甲的人身边,她推开人群,朝着我走来,嘴里轻声喊着:“男人,我求你,给我一次,就一次,让我再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行吗,我让我知道,我自己还是个人,行吗,我求你了。”
说到激动处,那丁雪居然两个眼睛蒙了水珠,不知道是饥渴的还是怎么的。
说心里话,要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肯定会把持不住,但是现在守着千把人呢,我他妈怎么好意思,那东西根本就硬不起来啊。
丁雪快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冲她骂了一句:“草泥马,被发骚啊,这有好多人看着呢!”
其实我是给她暗示了,尼玛,老子不习惯这么多人的时候,要想被操,找个人少的时候不行?
那个丁雪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机会,赤条条的,两条胳膊一打开,直接朝我扑了过来,这一出弄的啊,她这一跳倒好,身后的那些灰马甲女囚也跟着跳了过来,我鼻子里闻到一股香味,然后就看见那白花花的丁雪扑到我身上了,那胸前的两坨肉跳了几下,撩持着我的心,让我心跳加快了一倍。
砰砰两声,外面不知道是谁朝着里面直接放了两枪,除了丁雪之外,那些灰色马甲的人都一怔,而丁雪像是树袋熊一样,两条胳膊挂在我脖子上,然后两条大白腿一分,直接夹在我的腰上。
我下意识的伸手往前推,只是摸到了丁雪胸前的那柔腻,我操,好软,丁雪直接呻吟了起来,那盘在我腰上的大腿,使劲的夹了一下,就算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都感觉自己骨头要酥掉了。
就在这时候,那堆灰色马甲里突然钻出了一个人,那人刚才一直低着脸,人又多,根本没注意是谁,等她伸手拽住丁雪那小马尾,使劲往后拉的时候,我惊喜的喊了出来:“段红鲤!”
那漂亮的女人一脸怒气,像是心爱的娃娃被抢了一样,一个手用了狠劲,拉着那丁雪使劲往下拽去,我身子一趔趄,手往前使劲一推,那丁雪被我和段红鲤合伙一弄,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那段红鲤可真够狠的,把丁雪拽到地上之后,抽出另一只手,直接朝着脸上扇了起来,啪啪啪的,一连十几下,直接把丁雪给干晕了,那些灰马甲这时候反应过来,想过去帮忙,我拿着枪往前一指,顶住丁雪的脑袋,说:“草尼玛,滚回去!”
丁雪脸被扇红了,嘴角出血,但是现在反应过来,哈哈笑着,伸手就要撕段红鲤的头发,我刚才还对那烧死的人心有余悸,心里舍不得段红鲤受伤了,抬脚就冲着丁雪的脑袋踹了过去。
要是她打别人,我肯定不会下这么重的手,但是想伤害段红鲤,我一脚直接把她给踹晕了过去,我都听见了她鼻梁骨被我踹断的声音。
丁雪脸上淌着血,昏倒在了地面上,我现在又拿枪指着丁雪,那些灰色马甲的人虽然蠢蠢欲动,龇牙咧嘴,恨不得把我吃掉,但好歹是没冲上来。
“闹够了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的时候,我身后传来一声熟悉至极的声音,有些冷,但是语气里更多的是毋庸置疑,是那种说一不二的霸道。
我回头一看,正好看见大长腿跟刚才消失不见的那些监狱领导班子走了过来,现在的大长腿传了一身制服,我靠,那气质,你就别说了,她本来就高挑,那制服穿在她身上,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加上她那一贯的女王气质,那制服居然是被她穿出一种雷厉风行的军人气质,两种气质一混合,气场强大到爆棚,我现在恨不得拿出一个小皮鞭给她,让她狠狠的抽打我。
大长腿像是没看见我一样,冲着里面继续说道:“闹够了没?”她声音很轻,跟苗胖子比起来,那声音就像是哼哼一样,可是她说着话之后,里面原本闹哄哄的犯人都不说话了,就连那d监区的犯人也老实了不少。
大长腿看了段红鲤一眼,说:“段红鲤,怎么回事,怎么又跟丁雪打起来了?”
段红鲤耸了耸肩膀,说:“不关我的事,刚才散场的时候,我们b监区又突然爆炸了,然后整个地方就乱了起来,丁雪挟持狱警,想要给你谈条件。”
“什么条件?”段红鲤依然语气淡淡。
段红鲤把刚才那丁雪说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大长腿听见后,回头问旁边那吊死鬼眉毛的老太太:“监狱伙食不好?”
那个吊死鬼眉毛监狱长问旁边站着的另一个老女人:“监狱的伙食不好?”那个老太太估计也有六七十了,脸色红润,身体发福,看着挺慈祥的,听见吊死鬼眉毛一问,原本笑眯眯的表情赶紧收了起来,低声说:“都是按照国家统一标准安排的啊。”
大长腿听了之后,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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