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子曰的傲娇。
白子曰听到这话,扬起的下巴瞬间恢复常态,忽闪着眼睛问:“受人之托?谁啊?”
慕九渊?
木九?
思修低眼扫过她的脸,一副了然的模样回道:“你心中所想便是。”
“慕九渊?木九?”白子曰再次确认。
思修伸手摆了摆,示意白子曰开道,继续向前走着的过程中忽然丢来一句:“有什么区别么,真是笨的要命。”
啥?白子曰不可置信的转身望向思修离开的背影。
“哎呀~我说你这个臭和尚,嘴巴真是越来越毒了…我!”白子曰战斗的火苗被燃起,撸起袖子作势要上前理论。
结果阿英及时出现,死拽住她:“小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居然说我白子曰笨?!这家伙真是要死了!本小姐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啊~~~”白子曰在阿英的强拖下,拼命挣扎着,左一脚右一脚的空踹,愤怒的声音响彻整个阪香寺。
……
今日白子曰大概是被思修气的,早早就回了驿馆,晚膳也未用,一直趴在窗前,托着下巴,看着过往的行人,发着呆。
这间厢房据说是驿馆里最好的,无论是位置还是舒适度,各方面都是绝佳。
九王府的管家说,这是慕九渊看过驿馆手绘布局图后亲自为白子曰挑选的房间。
阿英因此也对慕九渊颇为赞赏,觉得这位未曾谋面的王爷委实心细且对自家小姐关怀有加。
白子曰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倒也同意。
只不过,自从那日木九重归视野,白子曰的心神就总有不定,内心起的波澜又岂止是一丁点。
私心里竟多少盼望着他何时能够再出现。
“阿英,我觉得我生病了。”白子曰唉声叹气的说道。
阿英一下就晃了神,凑上前来又是摸头又是摸手的:“小姐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去找大夫?”
白子曰摆了摆手,头靠向窗栏,生无可恋的回道:“相思病又岂是大夫可以治得了的。”
阿英心头一惊,当即明白子曰话中之意,立刻叮嘱道:“小姐,这话还是不要再说了,下月初,咱们可就要入王府了!”
是啊,大婚在即,新娘却对旁人动了心思。
而这旁人,还是新郎的表哥!
慕九渊要是晓得,还不得吐血吐到身亡?!
现如今,也只怪因缘际会,相遇恨晚。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阿英一边说着‘这会子有谁会来?’一边去开了门。
白子曰侧身望过去,只见身着白衫,依旧带着面具的木九从门外走了进来。
“怎么你回了自个儿家乡,倒像是流落敌国,不能以面视人,处处带着小心谨慎。”白子曰如是说。
☆、二拨·亲友团
“都说了要低调!”慕九渊言语间已坐到了白子曰身侧,复而又补上:“至于为什么,你以后自会知道,不着急!”
“那现在这里也没有外人,可以摘下来了吧?”白子曰说着作势要去摘慕九渊的面具。
只是手刚到脸颊侧方,慕九渊的大手掌就覆了上来:“不可!”
两人的眸子对上,白子曰尴尬的手停在空中。
敢情,还是外人啊。
“嗨,我就是想着你总也不摘下来,会不会晒出个印记,变成阴阳脸!”白子曰把手收了回来,随意拨弄着头发,故作轻松的说道。
亏她连阴阳脸这种词都能想得出来,春日的太阳光能有多强,左右不过是肤色不均罢了。
慕九渊知道她是给自己台阶下,随意找的说辞,便也就没驳了她的话。
今日原本也没打算过来瞧这丫头,只是批阅密函时不经意想起白子曰在水塘抄经时的模样,鬼使神差的就来了驿馆。
在北翟,他本不应如此随意的走动才是。
只是白子曰一日不入王府,他心中就像是多了个牵绊,虽然慕九渊不愿承认,但这却是事实。
“驿馆的衣食起居可还习惯?”慕九渊开始闲聊问暖。
“还行,慕九渊的管家很尽心,让人打理的十分妥帖,不过多的时候我都在阪香寺,与思修一处,这里也就是回来睡一觉的功夫。”白子曰回答的倒是很诚恳。
但若是有什么真的不习惯的地方,那也就是饮食了。
毕竟有着地域差异的关系,饭菜的味道多少还是不同,白子曰的嘴巴也不算叼,勉强将就着也就这么过来了。
反正往后时日还长,总有缓过来的时候,所谓入乡随俗,她也不好挑这个毛病去说。
只不过慕九渊如此洞察世事的性子,会问这话自然是已经知道她最近饮食不佳,清减了不少。
乘着关心而来,又怎会因她不说就再不过问。
“九王表弟在北翟国内寻了会做南月菜色的厨子,只是不好大张旗鼓的送来驿馆或是阪香寺给你开小灶,再忍些日子入了王府就好了。”慕九渊说这话倒像是安慰,颜上的笑意确实让人舒心。
白子曰眉毛一挑,想不到慕九渊还挺贴心的嘛,连她吃不惯这件事都操心上了。
不过话说回来,慕九渊到底在她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
白子曰想到这儿的时候忍不住朝四周看了看,又趴在窗栏上,上下左右的探着头张望了一番。
想想驿馆的下人们,还有阪香寺的那些僧侣,甚至是街上擦肩而过的行人,仿佛都在有意无意的注视着她似的。
忍不住皱了皱眉,嘴巴不自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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