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答她。
“叫!”
“叫什么?”
“你说呢?”
“我不会!”
“不会也得叫!”
“不会怎么叫?你行你来啊!”
两人大眼瞪大眼的,谁都不肯先叫。
“那就真来!”慕九渊一副拽到不行的样子放话道。
白子曰立刻认怂,开始用四声调奏起了‘啊啊啊啊’之歌,态度之随意可想而知。
慕九渊适时地出手又在她的腰间一捏,平淡之中,总算有了一次有起伏的‘啊’。
白子曰气愤的捏住慕九渊的脸,揉作一团,大声吼道:“疼疼疼!”
“哦,要不你再咬我一口。”慕九渊回道。
话音刚落,白子曰就朝慕九渊的脖子上咬了下去,不过力度根本就不大,顶多就是小狗磨牙,估计牙印一会儿就没了。
“你这个吸血鬼也太不称职了,为了不让你饿死,我就勉为其难的把嘴上这点血送给你咯。”慕九渊斜着脑袋温柔地吻上了白子曰的唇,带着真真切意,让白子曰迷乱。
良久,门外传来青竹子的声音:“王爷,该休息了。”
两人这才分开,白子曰背过身去让慕九渊穿上衣服,自己一声湿漉漉的衣裳还不知如何是好。
慕九渊拄着拐杖将门微微打开,对阿英说道:“去给子曰再找一身衣服来。”之后,在青竹子的搀扶下先行回去房间了。
阿英抱着衣服进来浴室的时候,看到满眼狼藉,嘴巴张大了半响没合上,看着自家小姐湿着衣裳坐在慕九渊的浴桶里,再联想到方才此起彼伏的声音,自个儿倒害羞起来了。
“小姐还好吧?”
“好着呢,快帮我把这身湿衣服换了吧。”白子曰光着脚从浴桶里出来。
阿英帮她换着衣服,看到她腰间两个红印子,忍不住笑了笑:“夫人要是知道小姐如此深得九王爷的喜爱,一定会很欣慰的,要是将来能有自个儿的孩子陪在身边,夫人也会安心不少。”
阿英的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方才的一出戏不仅骗了越氏派来的人,连九王府的人也无一例外的深以为是了。
孩子…她和慕九渊的孩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不过既已是夫妻,确实也不该如此扭捏,反正一切都是迟早的事。
想到这里白子曰倒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回到房间,慕九渊已经睡下了,白子曰走到偏殿自己动手研磨,展开信纸,提笔写下家书。
方才提及母亲,心头思绪泉涌,也该时常写信回家报个平安的。
烛火闪烁,满满两页纸书写完毕,装进信封,写下母亲大人亲启之后,用蜡炬滴蜡封口,交由青竹子手中,让他着人送去南月。
之后轻手轻脚的回到床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吵到慕九渊。
侧卧着相对的视线下,慕九渊似乎已经熟睡,气息均匀。
高高的鼻梁和长长的睫毛,怎么看都觉得英俊,嘴唇上还能清晰的看到白子曰咬伤的印记。
“疼么?”明知道对方不会回答,却还是忍不住说出口来。
“下次我咬你试试?”慕九渊没有睁开眼,只是嘴巴回答道。
白子曰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没睡啊?”
“你还没回来,我怎么睡的着?”
白子曰抿嘴一笑,心里甜甜的:“突然有些想南月的母亲,就写了封家书。”
慕九渊睁开眼睛,温柔的问道:“想家了?”
“有点…”白子曰也不否认。
慕九渊正想着如何安抚她,就又听到白子曰说道:“可现在,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沉默半响,慕九渊的双手将白子曰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心中千般滋味。
“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包含多重深意,可白子曰只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求娶让她背井离乡而感到抱歉。
夜已深,情难却。
隔天回归王府之后,慕九渊的病情一日好过一日,虽然都是些做给别人看的细微变化,但一切的一切,都让所有的人相信,他们这位久病缠身的弱王爷,似乎因为王妃的出现,迎来了生命的回春。
入冬的时候,慕九渊已经可以不再用拐杖走路,行走已与常人无异,只是不可过久。
这让他的装病史,又踏入了一个新的解放。
越氏来王府探望的时候,数落了几句白子曰。
虽然慕九渊的病情一直在好转多少有她的功劳在,但数月来,白子曰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委实让这个做婆婆的很是着急。
白子曰面儿上觉得尴尬,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只能表现出很大方的说:“母后若是很着急,不如就给王爷添几位新人,王府里也需要多些人气儿。”
越氏大概也是没料到这儿媳会如此大度,主动提议为慕九渊纳妾氏,原本的不满意倒是散了不少。
越氏心中不是没有人选,打从慕九渊年少时,她就知道秦木摇对九渊有意,心中惦念,才会更加努力的学习医术。
多年来,这份情未曾变过,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只是慕九渊一直没有松口说好,越氏也不好直接说了算。
如今白子曰主动提出,倒是让她有了开口的机会:“渊儿他…”
“母后放心,王爷那儿我会去说,若是母后有什么合适的人,尽管提出来就是了。”
“子曰真是懂事,那哀家就直说了,上次你在宫中也见过的,国主身边的女官,秦木摇。”
白子曰对秦木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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