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确有此意,只因那程云卓的确是个了不得的人才,更难得的是性子也不错。”
“可是——”玉净公主正想说什么,却被太后给一眼给看得闭了嘴。
“哀家怎么听说那人是个小地方来的?又是个寒门学子?皇帝,玉清毕竟是你唯一的妹妹,又是一国公主,多少人都看着,婚事不可不谨慎。”
“母后若是因此人是寒门子弟,也未免有失偏颇,想来,我朝丞相大人当年不也是寒门出身?”
“所以,才出来了那么一个祸国殃民的佞臣!皇上莫非还想培养个顾华棠出来不成!”
德昌帝一瞬间凝了笑,一旁侍候的平嬷嬷心里一咯噔,明眼人都知道皇上宠信丞相大人,太后这番话岂不是让皇上下不来台?虽说皇上素来敬重太后,但是这皇家哪有正真的亲情,皇上就算再怎么重视太后,也经不起她家太后娘娘这般折腾啊!更何况,这两年母子俩感情是越来越淡了,她们这些做下人的都是看在眼里的!
“母后既然心意已决,朕便不提此事就是了。”
“左右她还小,还是个孩子,哀家还想着多留她几年呢!”
“母后所言极是。”
等德昌帝与玉净公主都走了以后,平嬷嬷走到了正准备午休的太后面前,欲言又止。
“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平嬷嬷是太后嫁到宫里时从家里带过来的下人,从很久之前就跟着太后,太后对她很是信任,有个什么都会跟她说说。
“太后,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太后,关于公主这婚事,皇上定是有所思量的,您何不听听他的意思?”
“我当是什么事,他是皇帝,该给的面子我是会给,但是玉净这件事是万万不可。你当哀家老了,就当真两眼一摸黑了?那状元哀家是派人调查过的,人是不错,若扶玉日后招到一个能比得上他一半的驸马,哀家也就满足了。”
“您可是嫌弃他的寒门身份?奴婢听陛下的意思,似乎对这位新科状元很是满意,这是要扶持的意思,如此一来,既然他早晚是个人物,那又何必在乎这些门第之见呢?”
“你还是不懂,若那状元是别处来的也就罢了,大不了哀家再给玉净的嫁妆备厚点也就是了,只是,他竟是与那人出于同一处!这让哀家如何能喜欢得上来!玉净招这人做驸马,是万万不能!”
听到这话,平嬷嬷便再没了话说了,毕竟,那人就是太后心里的一根刺,这么些年过去了,也仍然是去不了。
“再说到皇帝,我们毕竟不是真正的母子,这关系也是没有办法处好了。再者,哀家也实在不愿看见他,该给的面子,尽到了便是了,至于其他的,你也莫再要劝哀家了。你当他是真心敬我?大家都不过是图个面上过得去罢了。好了好了,哀家要休息了,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帮太后放了帐就下去,太后睡吧。”
午后的翰林院署衙内。
“……那便是今科状元了,也是可惜,虽他文采斐然,却也只得了一个编修之职,林大人本来也是很看好他的,却难料到陛下的心思啊!”
“我也略知一二,此人虽出身寒门,那一身的气度却是几位大人都赞不绝口的,就是缺了这命道,的确是可惜啊……”
正当那立在门外抱着书案的两人还在直呼“可惜”时,却被身后之人一人给打断了,“你们不过小小侍书,竟敢再背后公然妄议编修大人,是在胆大!”
来人一身浩然正气,两人心里只叫不好,被谁逮到都好过被眼前这人逮到,正当两人苦苦思索应对之法之时——
“苏大人?”却是听到声音出来查看的程云卓,也是两人适才议论的对象。
“哈哈,是小程呐!”苏修撰苏大人,算是程云卓的顶头上司,与这翰林院满目的儒雅文人不同,他长得高壮,为人豪爽,最看不得官场上的勾心斗角,故而与他同一年科考的人都纷纷去了各个部门,便是混得最差的也是个侍郎了,而他只从一个正七品的编修升到了从六品的修撰后,便一直停在了这个职位。他也早过了而立之年,想再往上升是不大可能了,便索性好好地做起这史馆史官起来了,因他脾气倔,又资历老,是以大家都颇为不敢招惹。
“修撰大人可是有何吩咐?”程云卓微微一笑。
都说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句话用在眼前这状元郎身上真是契合到了极致。苏陌不禁感叹,偏偏就是这样的俊逸脱俗的人物,却是还有人看不上!真真是目不识珠!
苏陌也不管那两个侍书了,挥挥手让他们忙自己的去,那两人见逃过一劫,慌忙就溜没影了。
“我一个大闲人的,能有什么吩咐,就是闲来无事来找你唠唠嗑,来来来,我们先进去!”
程云卓淡笑,“如此,大人里面请!”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还记得那年桑落镇的程二公子吗?╮(╯▽╰)╭
☆、党派之争
上回说到翰林院修撰苏莫大人来到史馆这边找程云卓,却碰上了两个在外头说闲话的小侍书,将两人打发了后便进了屋子。
苏莫环视一周,暗暗点头,“小程啊,倒是被你整得干净,在你来之前的那位编修可没你这般积极!”
“苏大人严重了,只是在其职,谋其事罢了,大人请坐!”
“嗯嗯,”苏陌坐下,看着眼前之人为自己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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