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现在手上没有东西可以威胁他了,而且今天他们尾牙,严宁还松口跟我的助理说要起诉你挪用公款跟泄密,没意外这几天就会起诉你了,你自己要当心点。”
蒲豫闻言,仅是轻轻吸气,不语。
“隋心,你会需要帮忙的,我可以介绍给你很厉害的律师,你……”
“不需要。”他没等对方话说完,就开口了。
对方马上沉默,好半晌,那人的声音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蒲豫?”
“嗯。”
“这件事我需要跟隋心提醒,你先把电话给她。”
“她现在有其他事情忙。”他转头看到屋内和乐融融的气氛,淡淡一笑。
“你跟她说是关于上次纺织厂的事,她会知道严重性。”
“上次的电话也是我接的。”他从容不迫的说。
“是、是你接的?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帮隋心留住纺织厂?”
“真能留得住的,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马上转到别人手里,那样的东西不值得花心思留恋,严宁要就给他,那个厂的事我也略知一二,规模虽大,但也有其他同规模的厂做的东西比他们更好,接得单更多,换言之这个纺织厂并没有不可取代性。”
“那现在严宁要告隋心,你要怎么做?”对方听起来很担忧。
“他要是有能耐,就来吧。”他说得平静。“我没把他放在眼里。”
听到这句话,对方发出一声有些挫败的笑声:“蒲豫,其实你一开始就没把这件事放眼里,也没把我放在眼里,对吧?”
蒲豫没回答,当作默认。
“也是,你是震丹集团的太子爷,你怎么可能把我当对手,像严宁那样两个亿的公司也不及震丹任何一个分公司的资本额,我在这儿跟隋心提醒的事,就你听来也不过是杂事?你家的律师团什么不能处理,还用得着我给隋心介绍人吗?”
“你能打来告知她,我很感激。”他说。“但她的事,从今以后都归我管。”
“你们……要结婚了?”对方听出弦外之音。
“嗯。”
“那恭喜了,隋心她……真的很好,是我自己配不上她,自从跟纪德结婚后,我也想很多了,对隋心的感觉吧,愧歉跟遗憾都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心情,但如今知道你们会结婚,我想我就是尽个工作前辈的义务,能给她提醒几句是几句。”
“我理解,否则以你过去跟隋心的关系,我也不会跟你废话。”他淡然回应。“危谦,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打扰她。”
危谦那端沉默了许久,隔了近半分钟才说:“蒲豫,你会好好待她的吧?”
“毋庸置疑。”
“谢谢。”
危谦这句话说完,蒲豫便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把这个号码列入黑名单。
他的隋心真的很好,好到能让前任跟现任有办法心平气和说话这么久。
他会对他的隋心很好,无须这个失败者提醒。
……
两家人最后吃了顿饭,提亲的事情就算是圆满完成了,蒲豫跟隋心打算住在家里一天,隔天再走。
晚上就寝时,隋心才想到一件事,从床上爬起来问男人:“话说我们在讨论的时候,你接了什么电话啊?该不会是比赛的事吧?”
此时他坐在床边看书,头也没回,慢条斯理地说:“小事。”
“小事你要讲这么久?”她好奇的整个人滚到床边。“关于什么的?”
女人淡淡的香气扰乱了他看书的思绪,只得阖上书转头望着她:“想知道?”
女人马上点头如捣蒜。
“那该怎么表示?”他微笑。
“……什么怎么表示?”她茫然,下一秒马上瞪他。“还摆姿态了啊?那我不问了。”说完后滚回自己靠墙的床位。
“好。”他也很淡定的再次翻开书,没打算讲。
“……”觉得不开心,又滚回来软了口气。“好奇死了,你不是说会惯着我的吗?现在就不理不睬的,真是男人的话能听,屎都能……”
她话没讲完,马上就感觉到男人严肃的目光,迅速改口:“……都能冲。”
蒲豫这下也没心思看书了,起身把书放到桌上后关了灯,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手自然地放在枕头上,下一秒女人就马上枕着他的手,凑过来亲了他的脸颊一口。
他无可奈何地笑出声,才开口道:“是关于严宁针对你的事。”
“严宁?他干嘛啦?”她立刻精神就来了。“我离职后又没惹他,他不会有受虐倾向,想要我虐他吧?”
“听说他跟当初爸给你的美国纺织厂签了新合同,未来你要创业,这个厂你也很难再有优势。”
“这……倒还好,我其实手上也有些纺织厂名单可以替代,我创业初期也确实用不到国外的厂,打算先从国内做起,我爸是做裁缝的,其实这几年来也有认识不少布庄或是纺织相关产业的朋友,有两个国内的老工厂需要从服饰方面转型过来做寝具,虽说公司主要是作家居产品,但是寝具这一块我多少也有经验,我想我可以帮上这个忙。”
“那这件事你就不用在意了。”他说。“你在严宁公司里有跟自己比较要好的同事吗?”
“是有几个,新公司的员工我也安排了一些人面试了,之前我有个助理被严宁莫名其妙搞掉,这回我也请她过来帮我,然后还有一些小型工作室跟团队正在谈合作跟代理,没以外新年后我就能把所有公司要营运的方向跟人手都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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