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三卿看的知乎问题,是“在夜场兼职能否全身而退”。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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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秦三卿陪柳萤若去了社团见面会。她们都是南校的学生,很少涉足北门,在北门街口盘桓了一会儿,才被社团内的人注意到,带到敖翔ktv。敖翔ktv的入口居然是下楼梯的,地下室似的,黑漆漆,只偶尔有两三点紫光伴随着鼓点声溢出来,晃的人微微的头晕。
秦三卿和柳萤若互相扶着下了楼,跟着社团的人绕着夜场拐了两个弯到了ktv的房间,打开房间门时,橙金色的灯光在白瓷流纹的墙壁上散射下照入她们的眼睛,刺眼不至于,却也稍显亮了。她们眯眼走入,一会儿却也就习惯,寻了角落的位置拿东西吃,看别人玩。
过不大一会儿人就到齐,便有人主持游戏,烘托气氛,其中也秀了几场恩爱,闹了几次尴尬,待气氛够了,秦柳等围观群众不会一副远远站在高岸上旁观的感觉后,主持人便介绍了几款桌游,让大家各自玩了。柳萤若不太会玩狼人杀,决意去挑战自我。秦三卿玩了几局斗地主——只输了一局,觉得没意思,坐回角落嗑瓜子喝可乐,听麦霸唱歌,也是自得其乐。
时间倏忽过了,到了晚上十点。秦三卿设的闹钟响了,过了一分钟,柳萤若的手机也响了。
两人相视一笑,正准备告辞。偏这个时候主持人又冒出来,吆喝众人一起去吃夜宵,还挽留她们两,说“第一次社团见面会,玩的更尽兴一点才好”巴拉巴拉。
“去不去?”柳萤若问。
“被叶晴带坏了,”秦三卿打了个哈欠,“困了,想回寝室睡觉。”
“那回去吧,这里离宿舍区也蛮远的了。”柳萤若说,礼貌地和主持人打了个招呼才离开——秦三卿完全想说一声就走。
两人相伴而走,周六晚玩的人多,路上倒不至于罕无人迹,她们又挑大路走,心也是安定的。
北门离宿舍的距离谁都说不清楚,秦三卿想到她们的副书记能明确地说某地到某地的距离是“三公里”,突然想起来,突然觉得这个技能很厉害。
都是不过脑的想法。
“晚上玩的开心吗?”柳萤若问。
“嗯,”秦三卿是以为没有必要不开心的——瓜子挺好吃,吃瓜群众当的挺轻松,“唱歌的小姐姐声音很好听,好像是之前自我介绍说是艺术学院的。”
“是挺好听的,”柳萤若笑,“不过我那时候注意力在狼人杀上。我玩了一局女巫,毒死了一匹狼,但是平民都是暴民,乱投一通,还是输了。”
“雅典暴民,我也挺喜欢当的,不用过脑,轻松写意。”秦三卿说。
“你平常挺喜欢吃东西的,”柳萤若看向秦三卿,“以为你肯定会去吃夜宵呢。”
秦三卿就掰着手指头歪着头数:“吃夜宵:大家闹哄哄出去,逛半天,选夜宵店,半个小时;坐好,等菜上来,聊天,半个小时;吃菜,半个小时不止;再点菜,喝饮料,半个小时;最后闹哄哄一起回学校,回寝室,半个小时。大概到寝室就已经是凌晨后了吧。太晚了。”
“吃到一半就走呢?”
“比现在就走尴尬很多,并且更晚,还是单独——和你走,更不安全。你高中也经常在外头浪,这种闹哄哄的事情,应该也清楚吧。”
“那都是我铁哥们,我想回家他们能送我到家,不一样的。”柳萤若面上有了些怀念。
一时安静,秋风静悄悄地吹,卷起半片枯叶。
“你没吃过这种夜宵吧。”柳萤若说,她不是在问。
秦三卿乖乖点头,说:“之前一直是走读,晚上不出去的。”她笑了笑,又说:“我有时候就想,会不会白洛雪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好拒绝,就凌晨才能回来,于是脑补了下,时间还是缺了一大块。”
“别理她了,”柳萤若说,“其实,我最近都想在外头租房子住了。”
秦三卿愣怔,她不能理解睡眠浅的人在白洛雪影响下的苦楚,柳萤若这话对她来说甚至带了些突然。
于是她不再接话。
联谊活动
秦三卿帮柳萤若留意了一下去外头租房子要的花费,发现,若是一个人单独租个房间每个月得一千,合租的话就要时时看“代课群”等信息了。秦三卿和柳萤若一讲,柳萤若诧异地看了秦三卿一眼,才慢慢揣摩着说:“宿舍是一年一千,这差别比较大的……”柳萤若和秦三卿说她高中的时候有在外头租房子过,租金没这么高,秦三卿漫听着,只听出柳萤若歇了出去租房子住的心。秦三卿不知道这个决定对柳萤若来说好不好,只见柳萤若说话中气十足,脸上还是充盈着胶原蛋白——嘛,就这样吧。
白洛雪在那回凌晨回来后倒也安宁了一阵子,虽然还是经常一整天不见人,但晚上□□点也就回来了。陆施施和李乔和白洛雪仿佛,都是忙部门活动导致的,源著睡眠不足的戾气在这几天的调整下倒也就消的差不多了。——按叶晴的话就是:“能好好睡觉就好,毕竟是一个寝室的。”
秦三卿就感叹:“这是和佛在一个寝室啊。”她转头看向柳萤若,想看柳萤若是不是也成了佛。柳萤若对她龇牙咧嘴一笑,没说话。
那头叶晴问佛是什么意思,秦三卿就说佛嘛,心怀慈悲,普度众生。叶晴一副无语的模样,拿着手机扭过头去。
“对了,”柳萤若说,“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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