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以整夜整夜开着空调睡觉了,住家里的时候,老妈总是会嫌开空调太费钱,开一会儿就进来给她关掉了……
睡之前还上微博回复了一下@全世界最美的小妖精:照你的方法做了,希望有用w!晚安。
墙上姨妈巾贴的很牢固,三根棉签也已经熄灭很久了,詹茵茵最后看了一眼它们,然后躺了下来,开始逼着自己睡觉,虽然心中带着无限的惶恐和不安,可是白天实在是太累了,不到一刻钟的工夫,詹茵茵便已经进入了梦乡。
翟曼看剧一直看到了凌晨一点,也撑不住了,扔开电脑,钻进了被窝,不多时,也睡过去了。
时钟滴滴答答转着,停留在一点二十七分三十一秒。
午夜时分的房门紧闭,过道上没有人走动,窗外也没有鸟飞过。
忽而有白光乍然一现,撕裂了这片狭小的空间,天地为之一静。
相貌清隽的少年头戴纱帽,身着朝服,抖了抖衣袖。
从姨妈巾里,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哇谢谢大家支持!!
因为两篇文双开的原因,时间有点赶,千氧先去写更新啦~一会儿再回复大家的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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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禁军侍卫鱼贯而入,手持长剑,将整座宫室围得水泄不通。
大殿外的宫女内监们一个个都吓得魂飞魄散,顾不上自己手头的事情,仓皇让了开来,惊呼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
锦衣少年站了起来。
绣花屏风又轻又薄,几乎能直接透光,大红色的绣花被褥在屏风之后,却是整整齐齐,丝毫未动。
随着侍卫们的步伐,当朝天子也走了进来,面色阴沉,带着属于帝王的难以掩饰的怒气,几乎要掀翻整个屋顶。
“果然……你们果然!”
少年没有回答,依旧站在原地,却低头望向了一旁的女子,目光里满是歉意。
一名宫装女子跟在帝王身后,一并走了进来,看得出来是最近刚刚得宠的云妃,看见这样慌张的一幕,竟是吓得朝后一躲,柔柔弱弱道:“哎呀,这可是了不得了。”
此时此刻,没有人会理会她这样的角色。
“赵时宪!”年轻的帝王上前一步,满心愤怒,不顾身份地揪住了他的领子,“枉朕御笔亲赐状元名头,对你寄予厚望!你竟敢闯入内廷,与朕的妃子私通!”
“若不是云妃及时通报,朕不知道要被你们瞒到何时!”
詹茵茵抬头看了一眼他口中的云妃,那云妃用帕子捂着嘴,躲在皇帝的身后,看似惊慌,目光里却是难以掩藏的笑意,看来她等这一刻也等了很久了。
没等詹茵茵从她的脸上移开目光,皇帝便走上去,看向了赵时宪,带着难以压抑的怒气。
“朕要杀了你!朕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年轻的帝王抽出一旁侍卫的剑,一把抵在了赵时宪的脖子上,那刀锋直接割破了他的修长的脖颈,渗出点点血迹来,在男人浅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而赵时宪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不动,不说话。
仿佛抵在他脖子上的不是剑,而是一片羽毛。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当今天子,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初晨的阳光从殿外照了进来,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分不清现实与虚妄。
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滋味不好受,帝王几乎气红了眼睛,眼中有利光闪过,只一瞬间,那把长剑便架在了一旁女子的脖子上,分毫不差,却收了些力气,没有真的伤害她。
剑已经架上了脖子,詹茵茵深吸了一口气,垂了眼眸,不去看他。
一直岿然不动的赵时宪却终于变了神色。
上前一步,沉声道:“此时乃微臣一人所为,与贵妃无关。”
“你一人所为?哈哈……”帝王嗤笑了一声,声音微微颤抖,“你一人,进得来这森严的宫室?你一人,在贵妃的寝殿里待上这许久?朕要杀了你,你没有反应,要杀贵妃,你倒是心神大乱了!”
“是,”赵时宪一字一顿,重复了一遍,“微臣一人所为。”
说罢抬起头,看向了年轻的皇帝,什么话也没有说,却说完了所有的话。
这是一个台阶,一个最简单最直接的台阶。
他自知无法脱身,便将一切罪责集中,将一切骂名揽下。要处死,便处死他一人好了。
贵妃绝对不能死,除了他的私心之外,贵妃也绝对不能死。
外戚的势力会逼得皇帝不得不罢手,朝野两方的势力再也无法权衡,还有热衷于讨论宫闱私事的百姓,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况且。”
赵时宪忽然抬了眼眸,声音无悲无喜,只有他和他能听见。
一字一顿。
“是陛下将她从微臣身边抢走的,不是吗?”
“最先遇到她的,是微臣,不是吗?”
那些过往一一在眼前浮现,皇帝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
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好像是转眼枯萎的绿色,又像是顷刻间抽干的河流,不再有一点生机。
皇帝转动了目光,锁在了詹茵茵的脸上,像是还保留着一丝希望,问道:“贵妃……还有什么话可说?”
“妾无话可说。”
那女子跪在地上,姿态娇娇软软,低垂着眼眸,原先这般样子,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透着惹人怜爱的劲儿,可此时此刻,他却怎么也怜爱不起来了。
只有愤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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