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一旁的人也纷纷向她投去了艳羡的目光,应缜居然主动送别人小礼物!这得是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啊!
大姐一脸娇羞,也顾不上再去摸人,伸手打开了那个盒子。
很快,原本就很沉闷的空气中突然跑来一股臭气,鲱鱼罐头、榴莲和臭鸡蛋加起来都没有这么臭的味道,拥挤的人群几乎都是女的,大多都忍受不了这样的气味,惊叫了一声纷纷后退,朝门外跑去,那臭气却好像变本加厉似的,越飘越远,一路都跟着她们。
人群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散开了,顾不得去看那位大姐的表情,应缜大笑着拉着詹茵茵就朝外跑去,人们都在忙着躲避这股臭气,完全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的离去。
詹茵茵一边跑一边问:“你给她的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臭啊!”
“经纪人给我专门定制的臭蛋,专门用来疏散围观人群,你想要的话我那里还有好几箱。”
“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吃吧!”
一直跑下了楼,出了博物馆的大门,应缜才渐渐停了下来。
詹茵茵喘着粗气,却好像突然反应了过来,挣脱了他紧紧攥住自己的手。
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过了好半晌,詹茵茵才略带疏离的语气轻声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只好找你的室友问问情况了,她说你大清早拿着个耳坠就出了门,直接去了博物馆,我怕你出事当然要跟过来了。”应缜本来还是笑着的,说完这句话之后,似乎觉得也不能再装下去了,忽然将目光投向了她挎在一旁的背包。
詹茵茵下意识将包夹了夹,后退了一步,眼神防备。
“还记得我们第一天见面的场景吗?”应缜忽然说了句完全不相干的话。
“啊?”詹茵茵闻言,听话地回忆了一下,然后道,“记得。”
“是在哪里?”
“电视里啊。”
“……”应缜扶额,“我说的是现实生活中第一次见面。”
“哦,那就是你进组的第一天。当时在开会,然后你就进来了。”詹茵茵面无表情还原道。
微弱的光线打在她鬓角的发丝上,应缜将目光移到了她的耳侧,凝神瞧着她,眼眸中流光似水,“你那天,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卫衣,戴了一对很漂亮的耳坠,看起来很有年代感,不像是普通的东西。”
詹茵茵心头忽然一惊,抬起头来看向了他。
“很漂亮,也很眼熟,后来电视上某条关于文物失窃的新闻里,我也见到了这个耳坠。”
应缜的目光越凑越近,詹茵茵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强行解释道:“你认错了,那是我在网上九块九包邮买的。”
应缜却直接无视了她的解释,而是苦口婆心地教育道:“我知道你偷了东西之后就后悔了,想归还回去,可是你不能用这种方式去归还,你不知道有监控吗?你以为警察会因为你知错就改而放过你吗?归还的方式有很多种,你可以跟我商量。”
“……”詹茵茵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走,却被应缜一把抓住了袖子。
“干什么?”詹茵茵回头看着他,目光清浅,声音平淡,甚至带着点微微的嘲讽,“如果你认为我是偷文物的贼,大可以现在去警局告发我,说不定又是一条造势的好新闻。”
应缜抓着她的袖子,目光有些无奈。
“我不知道你对和这个耳坠有什么渊源,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喜欢。”
“我以后会买很多很多给你,用正当的方式买下来,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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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呈王朝,光熙元年。
“爱卿可还有事要奏?若是无事,便退朝了。”叶殷坐在龙椅上,俯视着台下众人。
“陛下!”工部尚书井茂出列,再次道,“陛下,大理寺少卿赵时宪,已经三日未曾上朝,也未曾踏足于大理寺,微臣斗胆直言,此人行事乖张,根本就未曾将陛下放在眼里,不如革去官职,让贤于有识之人。”
如果说昨日还有不少人处于观望状态,那么今天几乎是所有人都开始附和他的话了,也不知是有人煽动,还是赵时宪真的这么不得人心,这大殿上的每一个人都各怀鬼胎,要么隔岸观火,要么想要独善其身。
“井大人言之有理,我朝国祚数百年,折冲之臣不计其数,如赵大人这般尸位素餐的官员却是不多见,更何况,如今赵大人和宫中妃嫔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这种时候他都不出来解释,正说明自己心中有鬼,詹大人,此事你怎么看?”
那人话锋一转,将矛头对准了户部尚书詹裕。
众人便纷纷将目光移了过去,抱着看好戏的心思瞧着。
这詹裕便是当今贵妃的生父,如今后位空悬,贵妃、云妃、岚夫人都是有望扶上后妃的人选,云妃的外公是文华殿大学士程学之,舅舅主管御器厂,家底雄厚。岚夫人则是正一品太傅的亲生女儿,又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女,无论哪一方倒了,对另一方都是有好处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有关贵妃的谣言,不是从云妃口中说出来的,就是从岚夫人嘴里吐出去的。
面对着众人好奇或是看好戏的目光,詹裕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只是静静站在那里,不解释,也不反驳。
“詹大人,为何不回话呀。”
这种事情越描越黑,他不会给自己的女儿招来祸患。
詹裕瞥了那人一眼:“詹某是陛下的臣子,何须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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