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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爹已经三日没有回家了,柳锦云急的犹如这热锅上的蚂蚁,但是偏偏前些日子她与周锡章置气,事到如今让她先低头是万万不能的。“翠红,还是没消息吗?”
“嗯,奴婢的消息面太小了,不如还是问问殿下吧。”
柳锦云咬了咬嘴唇,爹爹必定是办什么事情去了,可是他从来不会这么没有分寸,也不知会一声,万一真得出了什么事了呢?
正想着周锡章大步跨了进来,他一进来便吩咐了下人都下去。柳锦云也不同他说话,将头扭到一边生气地坐在了椅子上。
“你别同我置气了,小妹出事了。”
“什么!你说什么!”
“小妹在衡曲被人抓了,说是藏匿兰花公主和协助劫匪逃跑。”
柳锦云摇了摇头,“不可能,一定是误会,锡章,你可要救救小妹。”
“是苏将军亲自抓得人怎么可能错得了,爹爹去哪了?我寻不见他料想他是在你这了。”
柳锦云听到这个眼泪便流了下来,周锡章赶紧上前将夫人搂在了怀里,柳锦云不住地用小拳头往周锡章的身上砸,“都是你都是你,现在爹爹也不见了,我看你拿什么来赔我。”
“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话说柳老爹此时正躺在牢房的稻草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天花板,他的嘴里叼着一根稻草,这大女婿怎么还没派人来救他,难道是锦云还在同他置气,哎,这个女儿就是太过于娇气了。
“老丈人。”人还未到便听到了声音,柳老爹立马吐了口中的稻草端正地坐着。
只见周锡章的身边跟着一直发抖的小狱卒,若是知道被他们关住的人是皇亲的话他们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敢怠慢他,这下不知道会不会掉脑袋。
打开了牢门周锡章正要去扶柳老爹,不想他却撒起了泼,“去把那个说我是同谋的士兵抓来……”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见几个小狱卒“扑通”一声便都跪了下去,他们一起磕头道:“老爷饶命,饶命,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柳老爹刚想威风两句便见周锡章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两句,他脸色大变,也顾不得这些大步地出了牢房。
柳锦云早就在家门口准备了火盆和柚子水,等柳老爹去了晦气他们三人便支了下人在内堂商议着。“确实是梦云?”
“是苏将军亲自抓得人,应该不会有错。”
“梦云也真是的,”柳老爹皱了皱眉头,“梦云还有几日会到京城?”
柳锦云一惊,她拉住柳老爹的衣服,“爹,我可就你这一个爹,你可别干出什么事再教我提心吊胆。锡章,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哎,劫公主可是死罪!”周锡章叹了一口气,“小妹怎么如此傻,我再去想想办法,再想想办法。”
此时此刻在野外山洞里避寒的吴绘兰打了一个喷嚏,她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又是谁在她的背后嘟喃她,真是讨厌。她的眼角的余光扫到了杨连倾的身上,他正一脸心事重重地撩拨着火堆,“连倾,你在想什么?”
杨连倾摇摇了头,他不知此时柳梦云是否安全,回想从他到了柳家以来柳梦云为他做过的每件事都是生死攸关的。
“连倾,连倾!”
杨连倾回过神,他看了一眼吴绘兰,“早些睡吧,天未亮便要赶路了。”
吴绘兰的心里隐隐地感觉到了不安,她总感觉会失去杨连倾,于是她爬了起来往火堆里添了些柴火,这火光在墙上跳跃着,而她的心犹如五味杂陈。
杨连倾醒的时候发现身边正坐着吴绘兰,她双手抱膝睡得正香,他摇了摇头,等她醒的时候就知道这种姿势的各种弊端,果不其然,他去叫醒她,她却全身酸痛,“啊啊啊啊,怎么办,我的肩膀我的腰我的腿。”
杨连倾只好用手捏了捏吴绘兰的肩膀,一边捏一边问:“我们只可耽搁一会。”
杨连倾的手法虽然很不娴熟,但是吴绘兰却觉得这事世间最美妙的事情,她轻声地问:“连倾,你愿意永远跟我在一起吗?”
杨连倾一怔,吴绘兰转过头看着他,“连倾,其实你可以和我在一起,我们一起浪迹天涯,你和柳梦云只是挂名的夫妻,这样并不算作对不起她,她还是可以嫁给别人。”
“绘兰,我只当你是妹妹。”杨连倾站了起来,“好了,我们上路吧,我送你去个安全的地方,然后还要回去找柳梦云。”
吴绘兰也站了起来,她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不喜欢我?不可能的,你明明收下了我的月老红线。”
“什么意思?”杨连倾皱了皱眉头。
“就是这个!”吴绘兰将她手腕中的红线露了出来,“月老是帮男女牵姻缘的神仙,你收了我的红线便是证明你我有缘。”
杨连倾将放在胸口的红线拿了出来,难怪当初他想要送给柳梦云时她说了那样的话,“既然是这样,我便还予你,绘兰,我不适合你。”
吴绘兰听着眼泪便落了下来,杨连倾转过身,“好了,我们上路吧。”
“那柳梦云就适合你吗!”
“是我欠她的,”杨连倾顿了顿,“当日我与她比武,若是输了她我便一辈子做她的牛做她的驴,愿赌服输,我不会离开她。”
吴绘兰听到这个眼泪便止住了,“你这是打赌输了?”
杨连倾没有回答,吴绘兰破涕为笑,原来他们之间只是存在着赌约,只要还了这个赌约,他还是有可能与她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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