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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一监区过来二十名管教,同时让监狱防暴队分别补上秦姐那边的空缺,并且亲眼看着今天三监区上大值的管教被全体隔离,我心里稍微踏实下来。
岚澜已经从主办公楼赶过来,见我和秦队正在说话,上前问,“江枫,你这样动作是不是太大了?不符合监规啊!”
“那怎么办?她们…”我指了指被软禁在管教休息室,一个个垂头丧气或者忿忿不平的三监区当值管教说,“我信不过她们。”
“唉…”
岚澜叹气,“不是说守株待兔,等着看谁和金苗、王红她们接触呢吗?你这又是想干啥?”
“等?”
我冷笑不已,“老子等不了!岚监、秦姐,现在我们的时间只剩下几个小时,你们说,如果对方就是没人来通风报信,赌王红和金苗不敢向狱方交代,我还有别的办法吗?跟这儿等死?”
两女都不说话,互相看看,秦队道,“岚监,就按照江队说的办吧,反正您也发话了,我们也都过来了…现在再说什么也晚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岚澜无奈,“是啊,江枫,人可都给你调来了,后面必须拿到确切详实的证据,否则我可下不来台。”
我明白岚澜的话其实是说给秦队听的,于是态度端正地配合着,“向领导保证,一定完美完成任务!”
…
我并没有继续在三监区停留,甚至没有呆在沙山女监,给包括黄猛在内的各方分别打出几个电话,最后告诉黄猛,市局那边就按照政法委常务副的要求先停停,让他带着几个可靠的公安干警出来,和我约在某处碰头。
我则要了岚澜那辆奔驰c改装车,一刻不停,在天光还没有发白的凌晨,狂奔而出。
轿车被我开出suv的感觉,彪,疯狂飙车…
二十五分钟,我已经从沙山女监赶回t市市区,和黄猛汇合。
“手续带来了吗?”我问。
“没!”黄猛苦笑,“特么现在几点?你给老哥留时间了吗?我去哪儿办手续?”
“警官证呢?”
“这肯定随身带啊。”
“好,有它就够了。”
我点点头,又问,“让你查的王红家里地址核实了吗?”
“在这里,你看。”
黄猛将一张纸递给我,并说,“正好那边归我一铁磁儿管,我愣是把他从床上叫起,提前看看情况。”
皱起眉头,我问,“人可靠吗?你有没有告诉他千万小心,不能惊动任何人,我担心王红家附近也有人盯着。”
“比我还可靠!”
黄猛怼我,“特么我哥们特种兵战斗英雄退伍,在部队就是侦查连长,到地方后破获大案小案无数,要不是为人不善搞人际关系,职位早就上去了。”
“好!”我立即道,“现在我们立即赶过去。”
黄猛上了我的车,他带来的几个公安兄弟则在后面紧紧尾随。
几分钟后,黄猛电话响起,接通,正是他那个铁磁儿打来的。
“猛哥,果然有桩子看着。”
“什么?”黄猛一惊,问,“你们…没暴露吧?”
“暴露了!”
“啊?”
“不过,他们连球毛都没来得及抖三抖,就被哥几个全部下了家伙。”
黄猛看向我,低声问,“那边动手了,不过消息应该没传出去。”
“没事儿,该抓就抓!”我将改装车开得飞快,一边说,“反正我的目的就是控制住王红家人。”
“兄弟,你…唉,咋说呢,是不是动静太大了?这可是私自行动啊!”
我侧了侧脸,冷笑道,“怎么,猛哥你怂了?活了这么大岁数,富贵险中求的道理你该比我懂吧?自古华山一条路,既然上了我江枫这条船,现在想下也下不去了!”
黄猛开始沉默,良久后憋出俩字,“贼船!”
…
说服王红公婆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顺利,两位老人见到黄猛出示的警官证,立即蔫了。
大娘抹着眼泪,哭哭啼啼道,“老头子,我咋说的?这钱来的不正经,总要出事儿…你看,遭报应了吧?”
我心知老两口就算不知道谁安排王红孩子治病,谁给他们这么多钱,但,自己儿媳妇被关在牢里,而且一惯混迹社会干些不法勾当,她王红能有什么不得了的富豪朋友呢?
用脚后跟想也知道那些钱来路不正。
老汉叹口气,对我们说,“警察同志,我们没啥好说的,钱都花了,只剩下几万块,这还是留着给孩子下次出问题救急用的…要是你们让我退钱,那就是把我们一家三口往绝路上逼啊!”
我连忙走上前,温声道,“大爷,我们大半夜赶过来,不是为了逼你们,更不是想要让你们赔钱,相反,我来就是想着帮你们帮孩子的!”
“你?帮我们?”
“对!”我苦笑,“是不是觉得警察就没有好人了?大爷,我跟你说,国家、政府的干部队伍的确存在一些祸国殃民的蛀虫,但那些人终归是少数,极少数!我希望你能相信我,相信组织。”
王红的公婆对视着,良久对我说,“反正钱没了,我们也赔不起…警察同志,你们就看着办吧。”
我只好继续笑笑,宽慰对方,“不会有人让你们赔钱,好,万一有人为难你,要钱我出,孩子治病我来安排!”
说着,掏出手机拨过去问,“到哪儿了?”
梦翔的声音传过来,“马上,马上到,五分钟吧。”
“好,钱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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