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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的争论没有得出结果,事实上,对于犯罪团伙核心成员的认定,往往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见的那么界限鲜明的…
我不由叹息,那些犯罪分子,你们丫的自求多福吧,最好不要被划分进核心成员这个范畴里,不然,死都没地儿死去!
渐渐地,我听出,田伯光应该来自公安口,李侃的靠山是最高检以及反贪局,而身份最神秘也最高的蒋淑山,很可能背靠中.纪.委以及国安…
心中的猜测终于在这一刻逐渐明晰,我却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
天,和我打交道的这些家伙果然一个个来历不凡,也不知道自己那些劣迹对方知道不知道?
想来应该是知道的,不把我江枫调查个底儿掉,他们怎么可能和我合作呢?
于是,看向这几个家伙的眼神也不一样了,我有些惴惴不安,玛德,其实早就该想到蒋淑山李侃等人没有一个好相与的,和他们交往的时候,我其实应该收敛点。
有了这种心思,他们几个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便愈发高大起来,我看着对方,似乎也更加神秘了。
又总结了几条要点,最后,几人进入最后的商讨,那便是,选择突破口!
乾通水处理集团其实早已是一条浑身是洞的破船,但即便是破船,即便都是窟窿,我们也需要找出那个只要全力一击就能让它彻底沉没的要害所在。
打蛇打七寸,现在,是时候翻出乾通集团七寸了!
这次,蒋淑山没有让我先发言,而是直接表态,“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诸位,对我们来说,要打掉乾通集团,首先要做的就是铲除他们的保护伞!不过说易行难,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们不可能直接动那些高官的,这些人谁在上面没有后台啊,牵一发而动全身,且不说搞不好会迎接来自更高层的怒火,就是这些家伙自身,其势力根深蒂固,枝蔓庞大,就是不是好对付的!”
张哥点头,“蒋先生说的是,就像上次,我和小江那里已经取得明显突破,我敢说只要在给我们一段时间,哪怕是几个小时呢,潜藏在西京女监的贩毒运输网络大头目也会无所遁形,可…真他妈不够揍的,上面一声令下,说叫停就叫停,我们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啊!唉,要是不打掉乾通方面的保护伞,想要彻查这件案子,我敢说,举步维艰啊!”
众人纷纷点头,想来在各自调查取证,暗中搜罗乾通方面犯罪事实的过程中,没有少碰钉子,甚至很可能就像蒋淑山说的,他的老领导那边压力很大,好几次都落不下面子…
这些话我完全插不上嘴,除了做记录之外,就是抽烟或者思考。
因为层次不够,他们说的有些话我也听不太明白,只是知道虽然打掉保护伞是重中之重的一步,但却不可能是第一步!
毕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官场上是要讲规矩的,不可能在没有拿出明确证据,并且还是那种非常严重,不可辩驳的证据情况下,轻易对一名国家干部下手!
别说省部级了,就算厅局级,也不行!
说着说着,几人的面色便有严峻起来,连一向很少抽烟,甚至已经戒掉相当一段时间的蒋淑山也一根接一根,重新恢复老烟枪本色。
最后,李侃说了一句,“蒋先生的意见我完全赞同,不过,在铲除保护伞之前,我们还是要在取证方面取得重大突破!虽然现在大家手里的确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也能就此拿下不少于二三十名市管干部,但如果不能撼动对方根基,我想这案子还是我们失败了…”
我明白李侃的意思,斩草不除根,祸害遗千年。
犯罪团伙惯常用到的伎俩之一,便是保大舍小,舍车保帅。
实在不行,大不了推出一些替罪羊,让蒋淑山他们有所交代,最后不了了之。
只要不伤筋动骨,等这股风头过去了,他们便又能找机会东山再起,最后兴风作浪!
对于这一点,我是最为担心的,蒋淑山李侃田伯光几个,他们办完案子,拍拍屁股走人,乾通就算想要报复,恐怕也没胆子追杀到京城里对他们下手。
而我不一样,我江枫看着像是一个关键人物,但我身份低微,就一草头小百姓而已,我家老爹老娘还有姐姐姐夫小外甥,这些情人还得在西京,在山溪省这个地方生活下去!
好,就算故土能离,他们全部跟我去了t市,但乾通方面的余孽想要办我江枫,显然比报复蒋淑山他们容易的多,我防都放不过来…
想到这里我就一身冷汗,对我而言,最直接也是最有效,并且是唯一的选择,就是务必将乾通方面的主要涉案人员一网打尽,一个不留全都法办了!
汗水涔涔而下,在他们不断交流或者辩论中,我忽然插了一句话,“几位大哥,我说一句好不好?”
“小江,你说,畅所欲言,谁不让你说了?”
“蒋先生,田哥、李哥,我听出刚才你们意见同意的地方应该是必须铲除保护伞,这样才能将查案工作推行下去,对吧?”
“没错!”
“而你们发生争议,或者说意见有分歧的地方,应该是那个突破口、着手点选在哪里最合适,是不是这样?”
“对,小江,怎么,你有想法吗?”田伯光问了一句,抽了口烟笑道,“还真是,我倒是忘了小江点子多,遇事不慌乱,是个将才,那你说,我们从哪来着手突破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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