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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草!”
我一惊,顺嘴爆了粗口!
我已经上网查了,当年赏金猎人圈里,曾经名操一时的猎狗李.查普曼接下抓捕那个超级富二代,身犯十九重重罪,并且被米国通缉多年却毫无办法的家伙时,接下的赏金也没有超过一百万美元。
具体数字有很多传闻,但各个版本相同的地方就是,赏金绝对没有超过一百万美元!
就算现在通货膨胀吧,当年的一百万美元比得上现在的五百万,但我江枫呢?我是谁?我有自知之明好吧,我特么能跟人家超级富豪,家族势力遍布全球的家族嫡亲血脉相比吗?
五百万美元,超过三千五百万人民币,这特么就是天文数字啊!
无论在世界上哪个地方,五百万美元都能够让一家人衣食无忧过一辈子,只要别太奢华,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去哪里度假去哪里度假,这个,一定有的!
所以,可以想见,当这个价码在地下赏金猎人悬赏榜上挂出来的时候,会有多少知名或者无名的赏金猎人,将主动与乾通方面的秘密据点联系,然后接任务要我江枫的老命?
麻痹的!
我的脑门上开始冒汗,不由自主向四面张望,怎么觉得这些等座的男女老少,这些华夏面孔或者偶尔出现的一个大洋马,都特么不像好人呢?
见状,墨芷舞拉了我一下,说,“枫哥,看什么看,贼眉鼠眼的,你看啥呢?别看了,人家会当你是神经病或者小偷的。”
我突然没了进食的yù_wàng,愁眉苦脸问墨芷舞,“芷舞,我特么能不犯愁吗?八十万美元和五百万美元,完全是两个概念!原本可能只有一些小小不当事的家伙会来找我麻烦,可现在呢,估计顶级赏金猎人都会动心,我特么好汉难敌四手,猛虎斗不过群狼,我能不方嘛我!”
墨芷舞就笑,说,“枫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敢叫板‘假军队’甚至和你们沙山女监领导对着干的猛人哪儿去了呢?我怎么看不见他了?”
“哼,少来!”
我没好气道,“能一样吗?我和大长腿上官晓倩还有墨镜男他们都法,最起码死不了人,我和冯监对着干,老子不怂丫的,大不了脱掉身上这层狱警的皮,换个工作换个地方换种活法,能一样嘛!”
“好啦,你看看你,嘻嘻…”
墨芷舞笑起来,花枝乱颤,说,“枫哥,你放心吧,那些长相凶残的外国佬,大洋马,连华夏入境都困难,至少一多半赏金猎人进不了国门,他们隔着几千公里怎么要你的小命?”
“那不是还有偷渡、非法越境,或者从东北、西北、西南那些深山老林里混进来的漏网之鱼呢,对吧,甚至这些人才是精英,是最让我担心的超级杀手。”
“这倒是,”墨芷舞没有否认,只是依然嘴硬道,“不过他们确认任务,接任务,拿到关于你的资料,最后安排进入华夏的路线,怎么着也要十天半个月甚至更长时间,如果我们能够尽快搜集乾通公司确凿、详实的犯罪资料,以雷霆万钧的手段干掉对手,那你说,赏金猎人还找你有毛用?雇主意外死亡或者破产,任务自动解除,谁会拿着一部分定金,干全部的活儿啊,你当赏金猎人都是傻子吗?”
“你是说,我们和乾通方面抢时间差吗?我们在一周最多十天内,搞掉对方?能吗?”
我其实不相信,因为联合蒋淑山、李侃、田伯光以及西京刑侦大队大胡子张哥和武警支队的林少校,这么多这么强悍的势力,耗了好几个月,都没把人家乾通水处理集团怎么样,墨芷舞就算能量巨大,还能大得过蒋淑山吗?人家蒋先生背靠神秘部门,本身又是厅长,级别足够高了,还不是差点被乾通方面算计,在西京这个异地他乡丢了老命?
所以我对墨芷舞的雄心壮志表示赞赏的同时,心里却是不相信的。
“嘻嘻,反正行不行我们也只能这样干!对不对枫哥,我们还有退路或者第二条路可以走吗?”
我长出一口气,又狠狠吸了一大口白娇子,将青雾从鼻孔里喷出两条淡淡的青色长龙,说,“是没辙了…麻痹的,我江枫的命可没那么好拿,我命由我不由天!来,来一个弄死一个,试试看!”
“哈,这才对嘛,”墨芷舞笑着将我的胳膊再次抱进怀里,胸口那练团傲人的柔软不断摩擦着,为我鼓劲儿,“枫哥,你放心,有我和涛哥在呢,谁也碰不了你一根汗毛的,振作起来,你还是你,是我墨芷舞喜欢、欣赏、不畏难局,悍不怕死的江枫!”
我点头,“那是,哥们始终是,要不然,你墨大美女又怎么会看上我呢?对了,芷舞,我一直有个疑问,我究竟该叫你墨警官呢,还是墨上尉?你到底归属警方还是军方啊?我记得开始的时候,你以t市市局重案组成员的身份出现,后来忽然又变成军方的人了,搞得哥们一头雾水…”
“嘻嘻,这你就不要管了,反正我墨芷舞是千面娇娃,说不定哪天又跑到市政府上班呢?好了,这个我没办法和你说的。”
我无奈,心想,可能很少有人像我江枫这样,和女朋友都快谈婚论嫁了,却不知道她是干啥的,在哪里工作,归属哪个部门…我的人生,也是真够奇葩的!
又聊了几句,我正准备梳理一下思路,对明天去乾通水处理集团研发中心搞事儿的先后顺序谋划清楚,墨芷舞却似乎突然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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