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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我猝不及防又仿佛预料之中,潇潇吻上我的双唇,柔软已经热烈地送了进来。
我哆.嗦了一下,条件反射想推开她,潇潇却将我抱得非常紧,柔软的娇躯严丝合缝贴在我的身体上,羞涩着却坚定着。
终于,我不再推她,身体肌肉松弛下来,进而不由自主抱住潇潇,开始迎合对方。
这个妖精太让人心动了!
我相信,只要是个男人,就会被潇潇的美貌和柔情所征服,从而陷入她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这个吻时间很长,足足过去七八分钟,我和她已经喘不过气,她才把两片嘴唇挪开,娇羞着将臻首贴在我胸口,喃喃道,“枫哥,我…你无法想象这一刻我是多么幸福啊!我潇潇没有看错人,今晚就像在做梦,你知道吗,做一场我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的梦!枫哥,当你从表演池台下忽然出现,冲上来保护我,打那个郝公子,我惊呆了,不停问自己是不是活在童话里?你看看我的胳膊,看嘛~~~”
撒娇地伸出手,将袖子挽起来,潇潇指着自己小臂上一块块乌青,说,“枫哥,我狠狠拧自己的胳膊,疼一次不信,就拧第二次、第三次,后来我相信了,枫哥,我终于等到我的白马王子,在黑暗来临前的最后一秒钟,挥动手里的圣剑,骑着白马,击败杀掉一个个魔鬼,最后带我走…”
我看着潇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妮子,她还是暗夜行走夜总会大堂经理吗?
还是在这种藏污纳垢、时刻上演一幕幕人世间悲凉的地方工作了一千多天的风尘女子吗?
还是那个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冷若冰霜,对任何人都存有戒心,满脑子都是鬼主意的狐狸精么?
我…好像真的不认识潇潇了。
我甚至无法判断,这一刻的她和曾经暗夜行走的大堂经理,哪个才是潇潇的本来面目,而她现在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因为那个词…爱情?!
可,所谓的爱情,我真的给过潇潇吗?
“走吧,傻丫头,这地方毕竟距离暗夜行走不算太远,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们找个地方住下慢慢说。”
“那…要不去我那里?”她问。
我当即摇头,“潇潇,不行,郝家现在肯定已经疯了,正在气头上,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你那里不安全,今天不能回去,甚至这段时间都不能回去,因为这件事毕竟是因你而起!”
潇潇的神情便有些黯然,点点头,“好吧,那我们去哪里呢?”
“找个宾馆住下,我有个地方,应该比较安全…”
最终,我带潇潇去了南二环那边的希尔顿酒店。
这个地方,已经被岚澜家族买下来经营,不过出于经营角度考虑,仍然挂着希尔顿酒店的招牌。
同时,管理团队除了最高层基本换掉之外,中层和底层的工作人员差不多保持原状并未发生太多人员调整,甚至很多基层员工都不知道后台老板已经换人。
我的运气还不错,今晚值班经理正好上次接待过我,知道我和酒店大老板关系很深,因而态度非常热情。
我说,“开两间房,我和这位女士不登记,你自己想个办法做一下帐面,还有,我们入住的事情必须严格保密,无论什么人来打听、核查,包括警方和其他官面上的人,都不许透漏半个字,明白吗?”
“这…行,您放心好了,我倒一下班,这几天我就在酒店前台盯着了,您什么时候离店我什么时候下班,绝对不会泄露消息的。”
“很好。”
我淡淡说了一句,“陈经理,谢谢你,我记住你的工号了,我想,希尔顿正需要你这种能将顾客任何需求都想尽办法满足的好员工,我看好你的!”
对方便眉花眼笑,给我和潇潇开了房间,甚至亲自带我们上去。
陈经理离开后,潇潇并没有去往给她开的隔壁房间,而是坐在我床头笑嘻嘻道,“枫哥,你刚才和那个陈经理说话,我怎么听着有些别扭呢?‘我看好你啊’…嘻嘻,这明显是上位者或者长辈才有的态度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和人家说话?”
我故意板着脸,“潇潇,最关键的,你也看见了,我不但这样说了,对方听着还特别受用,一付感激涕零,想要报答我知遇之恩的样子,有意思吧?”
“是呢!”
潇潇娇嗔,“枫哥,你真的只是一个小狱警吗?你不会是…不会是什么神秘家族的大少吧?不然,希尔顿这里的管理层干嘛对你如此点头哈腰?”
“只能说…”
我故意停顿,看着潇潇瞪大眼,很好奇地等待我下文,吊足对方胃口,才说,“只能说你家枫哥长得太帅了!”
“嘻嘻,臭美吧你!”
潇潇显然不信,不过,既然我不明说,作为在夜总会这种地方混迹三年多的潇潇,她当然不会那么没有眼色非得刨根问底。
随后,我问了问潇潇这件事的始末,终于明白她遇到什么困难。
郝常狂算是暗夜行走的常客,隔三差五就会领着一群狐朋狗友来这里消费找乐子,半年前这厮就盯上潇潇了,只是潇潇并不是陪酒小姐,也不是挂在夜总会的野鸡,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对潇潇下手。
这半年,随着郝家在西京声望日隆,郝常狂也越来越嚣张,飞扬跋扈不可一世。
前些日子,这货实在忍不住,找到潇潇摊牌,给她两条路,要么跟他郝公子,要么就当众表演舞蹈。
郝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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