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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神贯注盯着那些虽然被强行压制住,但情绪显然存在极大波动的女囚们,心如逐鹿般疯狂跳动。
“向前,踏马的向前走啊!”我心中叫着,恨不能一脚一个将她们统统踹进监室里去!
然而,世上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很遗憾,我并未等来女囚们默不作声进入监室,却在我身前十米左右位置,忽然出现一阵骚乱。
三名女犯猛然将自己身前身后的犯人推得七扭八歪,情绪激动的大吼大叫着。
“不行!我们要看监狱的正式文件,我们虽然是犯人,但囚犯也有人权!”
“王队,王队你违规了知道吗?”
“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调换监室的做法,我还没有签字呢,我要控诉你们!”
“乱了啊,狱警搞事啦…”
这些喊声似乎具有极强的煽动性,就像埃博拉病毒一样,瞬间令整个儿甲字监区的女囚全都患病。
一个接一个,犯人们情绪变得异常激动,虽然除了那三名女囚大吵大闹外,其他人并没有乱跑乱动,但谴责甲字监区的怒吼声,还是一浪高过一浪,从她们口中汹涌喷发。
见此情形,我终于意识到仇冉可所提方案漏洞在何处——他和我一样,没能考虑到所有人都站在走廊上,客观上形成密集状况后,出现群体事件的可能性已经无限上升!
我的身形向前探出半个身位,又猛然顿住!
因为我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头,似乎这骚乱来得太快,太容易了!
实际上,就算狱方让女囚换监室,又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
我从来不否认监狱里存在某些看不见的阴暗面,女囚几乎人人都藏有一些擦边甚至违禁的东西,比如打磨尖锐的塑料牙刷,比如一根短短的木棍…
可,这些物品本来就属于屡禁不止的范畴,管教们经常会在女囚前去劳作的时候,突检某个监室,对违禁物进行彻底搜查。
不过,据我所知,只要不是太危险的违禁品,比如管制刀具或者尖锐的铁丝,其他一些私藏的食物和日用品,大都直接收走了事,过后也不会特意追究到底是谁藏了这些东西。
毕竟女犯们也是人,是人就有私心,而管教也不可能每次都严厉彻查并惩罚她们。
党和政府的政策,永远是督促并指引女犯们好好改造服刑,而不是一棍子将她们打死…
基于此,既然不少人都会在自己的监室里私藏一些物品,她们早该做好随时被狱警发现的心理准备,可,为什么那三名女囚还闹得这么凶?
难道她们和其他犯人有所不同?
双眼再次眯成两道缝,强忍着,我逼迫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控制局面。
我注意到,她们三个在大吵大闹推搡别人的时候,总会时不时朝我身前的几名女囚这边张望几眼!
心中冷笑,我暗道,作吧!看你们还有什么幺蛾子可以放出来耍!
不动声色中,我的身形已经贴近刚才探测气层感知到嫌疑最大的几名女犯身后,而,出奇地,她们此刻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闹个不休,完全以一种冷漠局外人的态度审视面前发生的这一切。
事出反常必为妖!
我已经认定这几个家伙绝壁有问题,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看谁能扛得住,看谁能先忍不住跳出来搞事!
但,令我心中焦虑的一幕还是无可阻止地继续发生了,随着那三名女囚大呼小叫地鼓噪,越来越多犯人的神态和肢体语言已经表现出即将暴走的征兆!
我也是无奈,这些女犯人的心理状态原本就比正常人更容易产生波动,甚至于,如果认为每个人其实多多少少都存在心理疾病,那么,监狱里的犯人,她们的心理顽疾远比行为自由的个体来的更严重!
我心知,如果不采取雷霆手段迅速加以控制,这些犯人保不齐就会真的在甲字监区造成性质恶劣的群体事件。
可,我已经决定赌一把,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侧四名女囚身上,便无法做到兼顾四方面面俱到…
叹了口气,我不想,但终于转向空山晚秋!
她正一眨不眨看着我,似乎早就等待我的示意了…
做了一个劈手向下砍的动作,我狠狠冲着空山晚秋猛然点头。
“防暴队~~~”
几乎在我发出指示的同一瞬间,空山晚秋已经快如闪电抢过王队手中扩音器,高声喊道,“所有队员,对排列阵,旦遇抗拒,杀无赦!”
我不明白西京女监防暴队所谓对排列阵的意思为何,但我还是清清楚楚听到‘杀无赦’这三个字!
立马,我的蛋跟着就疼了。
防暴队,娘的,这些队员难道真的比犯人还要凶残吗?旦遇防抗,杀无赦!!!
天!
我还没搞明白空山晚秋是不是真的想要杀一儆百,拿那三个女囚立威,穿插在那些甲字监区狱警中的防暴队员却已经听从她们队长的号令,瞬间动了起来。
借着空山晚秋‘杀无赦’几个字将女犯们暂时震慑的威势,二十几名训练有素人高马大的防暴队娘子军,即刻在我面前展示出其强悍无比的战斗力,而我也总算明白了什么是对排列阵!
自东向西、自西向东,两人一组并肩前冲!
每四个人各自冲向骚动最为严重地带,那声势…直可谓所向披靡!
“蹲下,抱头!”
防暴队员身上的单警装备已经被她们审时度势充分利用上,所到之处,只要有女犯没能立即抱头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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