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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这么问,姚静轻声回答,“差不多还有两个月就能出去了吧,我也没机会和你说这事儿,江队,谢谢你…”
我便愣住,干嘛还要谢谢我?难道不该我谢谢她吗?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谢我?上次汪监的事儿我还没有谢你呢!”
姚静笑了,“为什么谢你,为什么老早就决定向你靠拢,这个我还是不能说!嘻嘻,总之,江队心里明白我是真心在帮你就好…哎呀,我说得太多了,嘻嘻,还是那句话,你有时候不经意的表现,恰好帮到我,帮到我们姚家了!”
我更加云山雾罩,不明白自己做过什么事情竟然能帮到她,甚至帮上姚氏家族的忙。
不过姚静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能没羞没臊一直追问,便道,“那就是说这段时间你过的还不错?毕竟减刑已经被批下来…姚静,恭喜你!”
我伸出手,她也在稍稍犹豫之后伸出软若无骨的小手,藏进我宽大厚实的手掌里。
姚静轻轻地动了动指头挠我的手心,说,“真好!”
“什么真好?”
“江队,被你的大手包裹着…嘻嘻,这种感觉真好!”
她抬起头看向我,眼中闪烁着一种莫名情愫,让我不禁为之心动不已。
“是吗?”我也笑了,“是不是纯爷们身上阳气足,所以我的手握着很温暖?那你就多握一会儿好了。”
“这样不太好吧…好多人看着呢!”
姚静有些羞涩,开始将手向回抽。
我却握紧她,“不怕,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你当然不怕了,你是管教!可我是囚犯啊,我这样…算不算违反监规?”
听她这么说,我倒不好再抓着人家姑娘不放,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而且现在也是在监狱里,我是管教她是犯人,我们终究隔着很多东西。
天堑,或者坦途,但至少现在都隔着…
撒开手,我掩饰地点着一根烟,开始抽起来。
姚静却说,“少抽点儿烟行吗?一来影响不好,二来对你身体也不好!江队,为了你的家人,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的理想,好好善待自己吧!”
这番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小媳妇充满爱意地在嘱咐自己的新婚丈夫,情之切切。
我点头,顺手将只抽了几口的烟掐灭,“好,我听你的…虽然不能保证一定戒掉,但我只要意识到,就会尽量少抽。”
“嘻嘻,听我的?”
姚静笑了,却又在瞬间变得似乎有些惆怅,“你能听我几次?能听我多久?唉,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我没听懂她这句话,什么叫一路人,什么又叫不是?便想着问她,结果姚静却又抢先道,“江队,你找我来,不会只是问我过得好不好吧?是不是因为郗杨的事儿?”
“没错!”
我收回心绪,“我知道你会猜到的,嘿嘿,姚静果然是小妖精,我的心思看来基本瞒不过你的,你比我牛!”
“这话可不敢说!”姚静摇头,十分认真地对我言道,“江枫,我,我能叫你江枫吗?”
“早就说了,私下里叫我什么都行,叫枫哥也行,谁让我比你大呢?”
“嘻嘻,江枫,枫哥…真好!”
姚静用掉两秒钟来回味,又开口说,“枫哥,我说一句话你别在意啊!”
我点头,“你说吧。”
“你很奇怪,有时候眼高于顶,傲视众生!有时候却又表现得似乎信心不足,妄自菲薄!枫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是这样一种表现,但我想要告诉你,你江枫,是我姚静见过最出色、最有正义感、最聪明也最…最傻的男人,我希望你以后面对任何人时,都不要轻易夸奖对方比你强、在你之上…哪怕面对姚部长也不行!”
我愕然,想不明白姚静干嘛这么说。
我的态度怎样,谦恭或者骄傲又能代表什么呢?为什么她会这样要求我?
基于如此疑惑,于是我苦笑,“小妖精,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出身在一个大家族,而且还是那种手眼通天、极有势力的家族?唉,我江枫就一草头小百姓,我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吗?”
“你可以的!”
没想到姚静竟然发起倔脾气,就这个问题跟我犟起来。
以至于,我们都没有意识到,两人的对话内容已经跑偏了。
“江枫,枫哥,你听过‘龙潜于渊而毙于渚’这句话吗?”
我点头,似乎明白她想说什么。
姚静却没有给我深思的时间,继续解释,“枫哥,在我姚静眼里,你就是一条应该在深海大洋中遨游的巨龙,你不该局限于小池塘,不该被一些目前暂时比你身份高、权力大的所谓精英压制住!你的舞台在更广阔的天地间,限于一隅,只能消磨掉你的锐气和傲骨,而低首臣服,只能更让你失去雄心壮志,从而为人处世唯唯诺诺,再难一展拳脚!枫哥,我喜欢你敢于直面怒斥利处、铁处,敢于用热水烫伤利助理的豪气,更钦佩你出手救伊眉,三拳两脚搞定一场潜在的群体事件,并且面对芈瑶这样背景深厚的美女蛇,还能做到坚持原则,不折腰不退缩的勇气!”
我听得呆住,好家伙,姚静几乎将我来到沙山之后的种种出彩作为全都总结一溜够!
不过我还是心道,丫头,要是你知道我曾经在假肢代销点亲手干掉两个来自东南亚的杀手,并且和大海二海这种亡命徒在街头喋血,你是不是就不肯再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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