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逸给他回了个军礼,“你好!”
小狼也不眼生,走到床前,仰着小脑袋看向欧阳逸,“爷爷,您什么时候能出院呀?”
欧阳逸把他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一老一小聊起了天。
“爷爷想今天就出院,可你狼头妈妈不同意,你说怎么办?”
“那您就得听狼头妈妈的话。”小狼鬼头鬼脑的冲蓝亦诗眨了下眼睛。
蓝亦诗一看见他就母爱泛滥,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新幼儿园好吗?”
“好——我又新交了好几个好朋友。狼头妈妈,我爸爸是不是就快回来了?”
“嗯,快了,你想爸爸了?”
“嘻嘻,是妈妈想了。”
小狼一句话逗笑了大家,娄乃潇红着脸瞪了眼儿子。人家的孩子都坑爹,他可倒好,坑妈!
娄乃潇想跟欧阳逸说几句感谢地话,可欧阳大将都快被小狼给唠缺氧了,哪还有她插话的机会。
娄乃潇无奈的笑笑,转头看向蓝亦诗,“我们学校都传开了,说你是神医转世。”
蓝亦诗差点没把刚喝进去的水给喷出来,“下次他们再这么说,你就告诉他们,没影的事。”
娄乃潇笑着说道:“他们说的可不是没影的事,你一眼就能看出吴大将的孙子是光敏性癫痫,我们学校不少老教授都不知道这个病。还有欧阳大将这次的事,要不是你技术过硬,发现了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那也说的太玄乎了。”蓝亦诗的脸有点发烫。
按理说,帝都这么大,她一个普通的小军医谁会关注她呀!可是她忘了,她给看病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一个传一个,那还能不快?
娄乃潇刚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的第二天,就有人找到了医院。
来的是总统的秘书,说是总统下午要来探望欧阳逸,顺便请蓝亦诗给他看看病。
辛克农这会还没上任,有病的是老总统。
七十来岁的人了,忙碌惯了,突然要离开大舞台,心情肯定不好,再加年纪大了,生病也是正常事。
下午,辛克农和修尚宇陪着老总统一起过来的,一位在职总统,一位即将上任的总统还有一位即将上任的总理,三人一起出行,这阵势怕是只有来高贵的外宾才能看得到。
蓝亦诗等他们聊完天,这才给老总统看病,诊脉的结果,跟她想的一样,郁闷成疾,有严重的神经衰弱。
蓝亦诗拿开手,温和的笑笑,“您这是由于大脑神经活动长期处于紧张状态所致,常有失眠、头痛。您得保持乐观的心情,合理膳食,平时生活中不要有太大的压力,适当的锻炼有助于恢复,没事多和朋友谈谈心,出去旅旅游,慢慢就会好的。”
老总统叹了口气。“他们也都这么说,还给我开了不少的药,我都照做了也没用。”
“您能把您用过的药方给我看看吗?”
老总统的秘书拿出几张药方递给了蓝亦诗。
蓝亦诗看了看,“西药都停了吧,中药用这个方子,但是用量要做下微调。”
“来找你,就听你的,你想怎么调就怎么调。”
蓝亦诗笑笑,拿起笔重新写了个方子,“如果您不介意,我还可以给您扎几天针灸,这样会好的更快些。”
“我听你舅舅说,夜修就是因为你给他扎了针灸,他的头疼病好久没犯了。”
蓝亦诗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夜修是有段时间没犯头疼病了,可是我学艺不精,前段时间他的头疼病又犯了,这才害的欧阳大将住了医院。”
“他那病都有好几年了,这么短时间内你就能控制住他的病情,已经很不容易了。”老总统说着看向辛克农,“这几天你和尚宇多操点心,我让诗诗这丫头给我系统的治疗几天。”
辛克农笑着点了点头,“只要您的身体能好起来,我和尚宇责无旁贷的要替您分担。”
修尚宇沉声说道:“总统,诗诗毕竟年轻,她行针的时候,您把您的中医保健医叫到跟前,要是诗诗哪出了问题,他也好及时提醒,这样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蓝亦诗感激的看了眼大舅,他这是怕自己治不好总统的病再但责任。
老总统笑着指了指修尚宇,“你啊!想的就是多!放心,治不好我也不会责怪孩子的。诗诗,咱们什么时间开始?”
“今天吧,您总这么失眠,太煎熬了。”
“那我就借欧阳大将的房间!”这孩子办事不拖拉,老总统就喜欢这样的年轻人。
蓝亦诗笑着说道:“这里不行,太吵了,您找个安静点地方,晚饭后,我给您扎针灸,这一晚上您就能好好的睡一觉了。”
老总统看了眼秘书,“要不就回家扎?”
“好,我马上通知家里人。”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晚上,蓝亦诗坐着欧阳逸的车去了总统府,扎完针灸,老总统还真的踏踏实实的睡了一个晚上。
次日,精神饱满的老总统又来到了医院,这次他是来送欧阳逸出院的。
欧阳逸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主要是他身体素质好,再加上用对药,夜修走后的第五天,他便出院了。
回了家,欧阳逸的心情愈发的好,家其实还是那个家,但因为多了人气,他的心情跟以前大不一样。
出院当天,修家人,辛家人都来了,修雅茹和蓝亦诗张罗着一桌好菜好饭,大家吃了个团圆饭。
席间,辛老爷子提议道:“阿逸,要不就趁着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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