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茵婉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回头看向皇后,她说不清楚对元妍嫣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是慕容傲的发妻,是大曜的皇后,她占据了本应该属于她的身份,可是她却一点不妒忌她,反而有些怜悯。
只不过,她还是不会因此而对元妍嫣心软。她挑眉,嘴角仍是似嘲似讽的微笑,“自然是姐妹间的悄悄话,这宫中那么不太平,自然要提防着些,倒是皇后娘娘一定要找到下毒真凶,还皇后娘娘一个公道,还贵妃一个公道。”
皇后脸上的笑意有些凝固,茵婉在自己宫中中毒,自己自然脱不了嫌疑,但是因为此事皇上没有介入,后宫她身份最大,那些宫妃自然不敢置喙,如今韩清却是如此光明正大地说出来,让她如何能不很?
但是她却不能表现分毫,依旧温婉地笑道,“将军说的极是,本宫定是会查出真凶还将军和贵妃一个公道。”说罢,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茵婉,笑道:“倒是将军和贵妃姐妹情深,真是羡煞旁人啊!好了,本宫也不是那么不解风情的人,你们姐妹好好叙话吧!”说罢,又别有深意地看了韩清一眼。
那个眼神太过意味深长,让韩清不由觉得皇后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那个眼神似挑衅又似警告,韩清却实在想不出什么,只好放在心里。
茵婉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需要好好调养,韩清坐了一会也就离开了,派人去端王府和慕容泽说了一声,自己则亲自到赵府向赵母报个平安,省的他们忧心。
回去的时候,樱落倒是想起什么说道:“我刚刚就觉得贵妃娘娘的脉象古怪,却又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儿,如今却是想起来了,贵妃娘娘应该是没中毒,她应该是服了什么药造成中毒的假象……”
“你是说她可能是自己服药造成自己中毒的假象来陷害别人?”
韩清的语气太过冷戾,让樱落有一瞬的晃神,半天才喏喏点头,“应该是这样,若是别人想害她,直接下毒不就好了?”
这一刻,韩清才深刻意识到茵婉不再是自己以前认识的茵婉,她不光会耍小心思,还会害人。只不过,这样的茵婉至少不会让人担心,她有保护自己的手段,虽然不是什么像样的手段,但总是为了活着,不是吗?
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活着更艰难的事情了。
翌日,茵婉早就按照韩清的吩咐拒绝外客,所以韩清到毓宸宫的时候只有宫婢和茵婉,韩清又以要与茵婉单独相处为由,将宫人支下去了,所以慕容泽和茵婉的会面十分顺利,但也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期间韩清一直站在内殿的门外,对他们的谈话内容没什么兴趣。
知道俩人要出宫,守宫门的小太监早就将王府的马车和韩府的马牵了出来,在宫门处侯着。
看着王府的马车,韩清挑眉,眼睛带笑,“小王爷还不会骑马?那秋猎可怎么办?”
慕容泽不知想到什么,眼神有些黯然。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韩清也想到了,他自小是个不受宠的,春猎秋猎哪有他参与的份,再加上他身体不好,不会骑马也是正常的。韩清挥挥手示意下人将马和马车赶回去,他们俩人走回去。
韩清笑眯眯的搂着慕容泽的肩,俩人虽身高差不多,但是慕容泽也是偏高且瘦,被韩清这么一搂看起来实在是别扭的紧,但是当事人却没有觉察,只听韩清声音中带着笑意,“你如今是亲王了,马上又是我的夫婿,以后没有人看不起你了。正好过几日我要带昭儿去军营历练历练,你也一起吧!我教你骑马,除了那些在马背上长大的胡人,我的骑术在整个大曜都难逢敌手的。”
说着又捶了下慕容泽的肩,力道不大,颇是自傲地说:“你说你上哪找我这么好的媳妇啊!不让人欺负你,护着你,还教你骑马,又帮你私会老情人,不错吧!”
韩清此时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眼角又是那种调笑的味道,眼神随意,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却让慕容泽无端的觉得心中涌起一丝怒意,“若你要嫁的人是皇上,若你是皇后,你还会如此放纵的让你的夫君和其他女人私会吗?”
这是慕容泽第一次明确地挑明她与慕容傲的关系,可是她却觉得心中好不容易结起的痂又被血淋淋的撕开,血肉模糊。
韩清的笑容一滞,眼皮低垂,掩住眸中的情绪,苦笑道:“你也说了啊!是若啊!没有发生的事情,谁知道呢?”
然后又抬眼看他,虽是笑着,却是让人感觉到丝丝冷意,“以后这样的事还是少做吧!我能帮的了你们一时,也帮不了你们一世,若此事暴露,你让我韩家的脸面往哪里放?”后面的话已是十分严肃,甚至还带着丝丝质问,说罢便转身离开。
“能断就断了吧!”韩清的这句话极轻却语重心长,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望着韩清利落离去的背影,慕容泽却想到不久前自己纳妾时她质问自己韩家名声可任他践踏?如今劝自己放手也是因为韩家的脸面。
他突然觉得自己在她心中不曾存在半分,她在意的永远是韩家的名声和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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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夜会
夜,漆黑无月,一影子迅速翻过王府的高墙,判断一下方向,奔着书房而去。
她并没有发现同时也有几个影子在看到她时又退回了原处。
韩清见书房的灯还亮着,完全没有一个作为不速之客的自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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