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错,要怪只能怪秦科他自己,你也吓坏了吧。
我抽着说,秦科没事儿吧?
她点点头,没事儿了,住院休息几天就行了。我现在去给他买点东西吃,你帮我看着他好吗。
我点点头,秦妈妈抹了一下我的脸,没事儿了,别再哭了。
我坐在秦科身边看着他惨白的脸,越看心里越难受。
要不是我,他就不会这么喝酒,也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我趴在他旁边,双手伸进被子里握着他那只打点滴的手。
一只温温的手搭在我头上,我听见他说,江雯。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微微笑着看着我。
我眼泪又掉下来了,朝他喊,你怎么能这样呢?!完全对自己不负责!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要是不想活了我成全你!
他坐起来,搂过我,笑道,嘘,不哭了,我知道错了。
他这样一搂,我一路上那些胡思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心和恐惧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哭得更是委屈。
哭着哭着发现不大对,我们之间好像没那么和谐吧?
所以我正了正脸色,一把推开他坐直了。
他被我一推,靠在墙上咳了起来。
不是伤到内脏了吧?我扶起他,你怎么了?
他笑了笑说,没事儿,让我抱一下好不好。
说完他就径自躺在我腿上,搂住我的腰,轻轻地说道,这样真好。
我僵直了背,秦科继续搂着我轻声说着,我知错了,是真的知错了。你随便怎么惩罚我都好,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不理我也好,虐待我也好,随便怎么做都好,但是不要去当别人的女朋友好么,我受不了,一天都忍受不了。
我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没有说话。
隔了一会儿,秦妈妈买了稀饭回来,我顺便回学校一趟把秦科的一些生活用品拿来。
书,手机,还有衣服,打开衣柜的时候我却愣住了。
我取出柜子上层的那个小玩意儿,秦科的室友看着笑,哎呀,那个是秦科买来的东西,我们都说那是猪牛羊合体的妖兽,可他说那是外国哪个部落的图腾。有一次老五把洗脚毛巾搭在他那个宝贝上面,被秦科暴k了一顿,然后秦科就把那个东西锁衣柜里去了。
我笑,哦,我知道了。
呵,图腾?亏他瞎掰得出来。
那不是买来的东西,不是图腾更不是妖兽,而是一匹战马,秦科自己捏失败的战马。
那还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拉着他到作坊做手工陶瓷,那阵子情侣之间流行这个。
从小我就是玩泥巴长大的,捏陶瓷当然难不倒我。
等我捏完了一只天鹅,一只手和一只球鞋,再看秦科,他端坐在桌旁,凝神屏气,微微皱眉,谨慎地活动着手指,摆弄着他手里的那团泥。
他如此认真的模样甚是少见,可等我看他手里捏出来的雏形,我就满脸黑线了。
我说,你捏得这是什么,第五元素吗?外星生物吗?
秦科抬起头看着我,平静的开口对我说,我捏的是战马。
我一听,愣住了,然后喷笑出来捂着肚子直在桌上打滚,哈哈,马?还战马?哎呀,我不行了,太好笑了!原来秦科不是万能的啊,原来还有你做不到的事啊?哎呀,战马?哈哈!
秦科看着我笑得那么嚣张,眉毛末端微微抽动着,却什么也没说继续他手里的艺术。
我冲他竖大拇指,临危不乱,牛!
作坊老板走过来问,你们要不要“爱的祈祷”?现在很多情侣做这个的。
所谓“爱的祈祷”其实是作坊出租的一块儿繁复的纹饰模型,图案是有999颗心相连,其中还有个神话传说,据说只要恋人沿着这个模型在所制陶瓷的土胚上绘出完整的纹路,那么这对恋人就一定能携手白头。
那个时侯,秦科因为捏战马不如意,正满腹的黑暗之气,老板这么一问,正好撞他枪口上了。
秦科冷冷地说,“爱的祈祷”?那个所谓的“传说”一听就是为了盈利自己编的吧?
老板被秦科这么一堵,委屈地回去了。
为了不被秦科的怨气波及,我屁颠屁颠地找作坊老板的8岁女儿玩儿去了,远离他继续坐在那儿捏他的“战马”。
我和小姑娘通力合作,捏了面条,毛毛虫,冒热气的便便,美少女战士五人组和一套组合家具。
过了一会儿,秦科拍我的肩膀,我回头问他,你捏完了?
他点头说,我已经把我们的交给老板烧了,两天后来取。
我举着冒热气的便便,我还要烧这个。
秦科笑得温和,语气硬的像铁,不准。
我不干,吵着说,这个我捏得多好啊,简直是神作!俺不管!俺要烧!俺要烧!
他又采用怀柔政策搂着我说,乖,扔了它,咱们回去玩亲亲。
我还吵着要去烧,然后老板走过来笑呵呵地说,这样吧,这个帮你们免费烧。
我拍手叫好,老板真是个好人。
秦科无奈地叹口气,真受不了你。
我说,难道你不觉得我的那个作品很可爱么?
他说,难道你不认为你的作品很荒谬么?
我说,难道你不觉得捏那个作品的我很可爱么?
他说,难道你以为“可爱”是贬义词么?
我气极,用手盖在他的小白脸上,狞笑着,这是我刚才捏便便的手!
两天后,来取烧好的陶瓷,那匹“战马”我只扫到一眼就被秦科装进了黑袋子。
我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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