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吧!!
“尚闲川!你看清楚!!我不是……唔……”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狠狠吻住,口里夹杂着巨大的酒气和血腥味。她觉得他不是在亲吻她,他是在撕咬她,他是要把她剥皮抽筋吞到肚子里啊。尚闲川发疯似的掠夺她每一份所有地,冰冷的手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
不要啊——
邱筱秋只觉得喊也喊不出声音来,浑身的剧痛让她沉入到一个无底的深渊,想起冯昭逢严谨却清秀的脸,她绝望地哭了起来。但她感觉得到,脸上的不止是自己的泪水,还有他的。他确实在发疯地啮噬自己,也确实在哭,他的绝望不比自己的轻。
“为什么要逼我用我最憎恶的方式得到你啊……小兔子……”
天刚蒙蒙亮,尚暇溪就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回了家。和夏承墨说了一晚上这个那个的居然靠在一起睡着了,那可是天台啊,希望他不要发烧就好。想到他自恋又傲娇的样子,尚暇溪只觉得嘴角忍不住上扬再上扬。
但是当务之急,她觉得是去跟尚闲川道歉。找到手机后发现那么多未接来电,连他的带冯昭逢的。
“听说为了早回来改了机票,现在应该把小秋带走了吧。”她笑了笑,想起邱筱秋那副“小人得志”的幸福样儿,顿觉得老天真是把什么好东西都给她了。
“闲川!”她开门走进去,脸上的笑意却凝住了。
邱筱秋靠在床上面无血色,听到她来了眼皮也不抬一下。
“小秋,那个,你怎么在这里啊?”她小心翼翼开口,直觉告诉她了真相,但是她不敢去信:“冯老师没来吗?”
“他已经走了。”
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尚暇溪心里平地起波澜,看着她没有半分生气的脸,她想到了冯昭逢的错愕和绝望。她不应该提前把家里钥匙给冯昭逢,也不该准备这种忽然出现的惊喜。
“小秋你还好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尚暇溪看她始终不看自己一眼,鼻子一酸,又急又恼。
“还不是拜你所赐?尚闲川上了我!!”邱筱秋冷眼看她,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在强忍着也还是眼睛红了起来,她猛推一把尚暇溪,咬牙哭道:“躺在这里的本来该是你!尚暇溪,你毁了我的一切!”
?!
尚暇溪看她情绪失控的大哭,仿佛被雷击中一样。从进门时的喜悦欢欣到此刻的五雷轰顶,她觉得自己人生太过戏剧化了。
“小秋你别哭了!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她看到她的样子,只觉得心都被一点点撕碎。邱筱秋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过,平时计较得少,所以真遇到她要计较的事情她绝不会松口。不管是尚闲川还是邱筱秋,她觉得自己受到双重刺激。深深的歉疚感和绝望让她觉得之前和夏承墨在一起越开心,就对邱筱秋越是对不起。
她按了按跳的不安分的心脏,那里似乎有一层膜把呼吸的孔全部封死,她心脏抽动得痛极了:“小秋我求你,你别哭了,我不会让冯老师离开你的……”
“走,走啊你!!”
尚暇溪吃过药,拿着尚闲川的手机打出租追了出去。有个人给了他一个会所的地址,约他这个点见面,他一定是在那个会所里面。
这个会所比夜宫还要查的严抓得紧,倒是因为一个手机能放自己进去真心不容易。说是会所,这更像是一个人的巨大宅邸,徽式建筑、苏州园林等各种中国古典美的建筑都能在这里找得到,外面看没什么,一进来却知洞中乾坤。夜宫那里是巨贾谈生意的地方,那这个地方一定是政要的聚居地了。
可是尚闲川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他一向文人气重,最讨厌和搞政治的搅到一起,他怎么回来这种地方呢?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要他解释清楚!想到这,她跟在侍女身后的步子快了几分。
纯水晶吊灯,红木餐桌红木椅,屏风是鎏金点翠凤穿牡丹,四周墙壁上挂的都是书法家画家真迹。房间宽敞带着淡淡檀香,媚而不俗,只觉大雅。
尚闲川四周坐了七八个年长的男人,均是西装革履金丝眼镜,笑得满面春风。
“闲川啊,什么时候回去啊,这么些年了,你父亲可担心你了。”坐在他身旁的谭春纶不怒自威,面容里却难掩慈祥。
“哎呀,我说谭伯伯,着什么急啊。”尚闲川不耐得摆摆手,翘着二郎腿喝了口茶,冲他们拱拱手笑道:“刚才说的有忙一定帮诸位伯伯叔叔可不要忘了哦。”
“少爷您客气,哈哈。”周围几个人也配合得拱了拱手,“有事您说话。”
“你这个孩子!”被称作“谭伯伯”的中年男人也不生气,只戳了戳他,不再说话。
“这么早把我叫来有什么事吗?”
“很久不见你了,这趟来a市见见你不行吗?”谭春纶“切”了一声。
“少爷当然觉得早啊,年轻人嘛。”有个眼尖的看到他脖子上的指甲划痕,带头笑了起来。
想到昨晚上的事,尚闲川头都大了,他皱了皱眉头,捏紧了杯子想说什么,却被一声“尚闲川”堵了回去,他回头一看,眼里的戾气柔和了几分。
幸亏是试探性的喊了一声,要是放到平常那个嗓门自己就跑不了了吧。尚暇溪看了看四周坐着的人,心中忍不住一阵紧张。不知道从政的人都长一个样还是怎么回事,有几个人的脸她好像在新闻联播上看到过,貌似是中央的高官。如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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