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谁都可以这么说,就你没资格,你知道我为了它付出了多少吗?”
说着说着,她有些失控,吼了出来:“岑一深,你没资格!”
说完就冲了出去。现实把梦想冲刷成一滴水,泪水。
岑一深第一次那样的眼神,受伤的,近乎绝望的眼神,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他看着一地乱七八糟的书,有些犯怵,也许,他似乎不该这么说,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后悔。
这个时候,苏妈妈进来了,看见岑一深蹲在地上捡书,道:“一深!别忙了。”
岑一深没出声,一本一本把书收拾了起来。苏妈妈走近,接过他手里的书,说:“她脾气倔,过了这个劲就好了,你先回去吧!”
岑一深把书排整齐了之后,转过身,认真的对苏妈妈说:“阿姨!我有些话想对您说。”
“让她想走的路吧!如果,您不放心,我会一直在她身边,我以我的以后的人生来担保她的幸福。”
苏妈妈愣了下,这个孩子自小早熟老成,但是,这是第一次如此严肃的跟她说话。
火锅店里一大花椒塞进了嘴里,果然是正宗的川味,又麻又辣,她嘴里就像着了火,呵着气,满头汗,又格外舍不得,筷子又一次伸了过去,于斌把她的筷子按住了,说:“别吃了,会辣得你流眼泪的。”
她不以为然地说:“好吃啊,眼泪流就流呗。”吃着吃着,眼泪果真就赴后继地涌上来,她也不擦,直到泪流满面。
于斌无奈地摇了摇头,拿出纸巾,小心翼翼地给她抹眼泪,说:“一女孩子怎么倔强成这样!”
不甘道:“你们家端木莎莎也不见得有多温顺!”
于斌的手僵住了,缓缓的收了回来,回复:“的确,说到倔强,你们还真是一对!”
觉得自己很残忍,她这点伤害算什么,总比不上于斌杯具,端木莎莎这个祸害,打着姐弟的旗号,搅乱一池春水,终于,于斌决定放弃美好前程,追随她。她却悄无声息地跑去遥远的云南追求自由的生活。“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提她的!”
于斌叹了口气,温温道:“没什么,总归有人要付出多些。”
看着他侧脸,想起端木莎莎走前对她说的话,“我已经没力气去勇敢的爱了,我亲爱的弟弟值得百分之百的爱,他以后会感谢我的。”
那只是他们以为,他们又怎么知道什么?什么是最残忍的爱情?就是给你一个希望,然后再亲手把它摧毁,让你倾听它破碎的声音。最宽容的人受伤害最深,一如真实凋敝的人生。
道:“于斌,你真是个好男人,不然,你将就下我吧!咱们凑成一对也不错!”
于斌笑了笑,虽然,深知是她那脑门爱发热的毛病发作了,但是,也真是觉得苦涩,道:“我真希望,我喜欢的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记得连起来看啊,该文被我拆了一遍,跳着看会疯的
玩什么别玩感情
端起一杯酒,就嚷嚷着:“就这么说定了,你考a大,我考f大,我就傍大款了,小日子怎么糜烂怎么过。”
“那岑一深呢?你舍得?”
“归丁小米,她不是谗着吗。人家郎情妾意的,咱管不着。”
于斌轻轻叹口气这傻瓜,郎情妾意的是谁都搞不清,岑一深怕有得折腾了。他清楚地记得,那天岑一深跟他提时,脸上不经意流露出温柔,纵然只有一刹那,只有隐约的一丝,到底还是泄露了他的心事。
正在这时候,门口出现熟悉身影,于斌眼神一僵,赶紧站了起来,视线越过她,看着她后面,道:“岑一深,这么巧,要不要一起吃吧!”
岑一深勾了下嘴角,走了上去,巧吗?其实,很不巧,他心急如焚,生怕她出事,找了她一晚上,她却跟小情人商议未来,顺带还把他许给了丁小米。原来,她坚持一定要考f大就是为了于斌,那么,他为了她能实现她的梦想,信誓旦旦地跟她妈妈许下的诺言,现在想来是多么讽刺啊。
于斌见他脸色不对,连忙解释:“格格醉了,刚那话是胡说八道的,她为了志愿的事闹脾气,你好好跟她说说吧!你也想她留e市吧!”
“你误会了,我巴不得她走得越远越好!”
抓着杯子的手一紧,想起丁小米受伤那日,他也是这样说她的,这就是他的心里话,他就是这么觉得这么坐着,真不是个滋味,既然,大家相看两厌,那她又何苦,死守着他不放手,她何苦跟爸爸争得面红耳赤非要去f大,想着想着,火气只往上涌,“别以为,我想跟你待一块!”
她拿过桌上那瓶啤酒,往面前的杯子里斟,可是不知道怎么了,酒随着她的手簌簌地抖,慢慢溢出杯沿,滴落在米白色的桌布上,迅速晕开。她也不管不顾,豪爽地举杯,道:“岑一深,我敬你!”
岑一深望着她的杯子,没有动作,说:“太客气!”
“第一杯,感谢你给我补课。一拍桌子,瞪着他,道,“我干了,你随意!”
她一仰头,酒到杯干。岑一深拿起杯子,慢条斯理的喝下了这杯酒。
“第二杯,赔礼道歉!这么些年给你添麻烦了。”
这不是诀别吗?于斌心里“咯噔”一下,没来由地揪紧,赶紧按住她的杯子,道:“这酒可不能这么喝!会醉的。”
岑一深见他们俩这亲密模样,心里更是不痛快了,冷笑一下,举起杯子,先喝一杯。
不甘示弱,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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