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块极其相似的玉牌。
当初水梦先生交给她的时候,也是十分神秘的样子,不肯多说些什么......等把这四块放在一起,亦或是拼在一起,她就能明白一切......明白什么?
这才是睿安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殿下无须苦恼,一切的谜底自有揭晓的一天。”纳挚微微笑道,又向睿安弯腰行了个礼,“大祭司的意思是,他非常期待着殿下能够得掌大权的那天。”
这是......睿安凝眉,那个锡勒的老狐狸又有什么打算?他们本无任何渊源,难道是要相互利用?
只是纳挚却不再说什么了,向睿安请辞。本来他就该在回锡勒的队伍里,只是找了个替身替他掩饰罢了。
“使臣阁下走好。”纳挚摆摆手,也不用送人送,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睿安目送对方离开的背影,低头看着手里的玉牌沉思。上次那块被她收到库房里了,待会先找出来看看......不对,还有一个地方可能有。
“蒹葭,带我去库房。”
在从避暑山庄带回来的部分宝物里,睿安还真的在一个与众不同的箱子里发现了相似的玉牌。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种直觉。
“殿下,现在已经有三块了。”蒹葭在一旁看着那个箱子,很是不解,“这到底是拿来做什么的呢?”
这种事,玄乎其玄,似乎难以用常理推断。
“还有一块。”眼前三块极其相似的玉牌,一块来自水梦,一块来自锡勒,一块来自卫潇长公主,可是无论哪一块,明明白白地都与锡勒关系重大。
“难道,我一定要上锡勒才能明白这一切?”
蒹葭看着脸上带了一丝愁容的自家主人,连忙道:“殿下,这不是还有最后一块嘛,等我们找齐了四块再上漠北也不迟啊。”
睿安觉得蒹葭说的很有道理。
对方刚刚也没说让她去锡勒什么的,只是把这块玉牌交给她,况且对方似乎也知道有四块的样子,总不会等她把四块玉牌都集齐了再过来抢。这样毕竟不如他们自己集齐来的保险。
但是最后一块玉牌,睿安也是一点思绪都没有。看来一切,只能随缘了。反正是这等玄乎的东西,除了那些巫族和草原上的大祭司,谁又能说得清呢?
“那就先好好收起来吧。”睿安放下手里把玩的那块精致复杂的玉牌,凤眼又望了眼跟在身旁的蒹葭,似乎有那么一丝不好意思,“那个.......驸马在哪里?”
蒹葭捂嘴偷笑了一下,原来她这公主殿下也不是完全对驸马没心思嘛,“驸马一早上都在书房里。”
睿安一看就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去纠正她,干脆就让她误会好了,反而说道:“让厨房布好饭菜,现在也到了午饭的时辰了。”
“是是是。”
蒹葭连忙派人去吩咐了,自己还紧紧跟在睿安身后,一起查看起这些财物来。
由于石洞那些宝物太多了,是不可能都带回公主府的,树大招风,就怕有心人在上面做文章。一部分运到了睿安自己的势力,一部分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一部分就运到了这里。
这自然是最值钱的部分。
可现在回京一个多月,睿安也没把这些金银财宝花多少。主要是,她的动静不能太大。
那些人可精着呢,有什么蛛丝马迹就会顺藤摸瓜,到时候她就很容易被发现。
只是老是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
睿安沉吟着,就想起了一个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沉迷看种田文.....好像把那个感觉带到了文里......
(悄mī_mī地躲起来)
☆、情敌
她上辈子的时候,就听说钟离修那边笼络了一批人手,不管是怎么说服他们的,威逼利诱,反正那些人给他们带来的助力真的不小。
说起来,她栽在他手上,也有这些人的一部分功劳。
不过,她记恨也不会记在他们头上。各为其主,他们只不过尽了自己的一份力罢了。
但是这次,她可不会轻易让那些人溜到对方的阵营里。
“殿下,你是说要把这些人请到我们这边吗?”路承昭看着手里的那一份名单,再看看面色一派云淡风轻的睿安,觉得有些不解。
这些人,有些是已经致仕的老臣,有些是民间出名的大儒,有些是江湖上的一些高手和智囊,也不知道睿安是怎么得到这样一份名单的。
不急着回答他,睿安轻抿一口清甜甘香的茉莉花茶,放下那个精致的骨瓷杯子,凤眼轻眯,似是在回味着那悠长的余韵。
“这些人,做不成帮手,就是敌手。如果不趁早行动.......我们将会困难很多。”
那倒是。
路承昭看着手里这一个个名字,虽然说身份鱼龙混杂,但都是一些有真材实料的人。像这个束大人,以前就是兵部的得力干将,专司各种火器的设计;这个钱大人,致仕以前可是户部的左侍郎,将国库打理的井井有条;这个陆向前,人送外号“向钱看”和“算盘陆”,可是个实打实的摇钱树......
说起来,这一个个,也都是了不起的人物,自然,也不是那么好邀请的。
睿安想起了可以帮她打理这些资产的人,顺带就想起了这些上辈子被钟离修笼络到手的人,就在吃午饭的时候跟路承昭提起了此事。
“殿下,这就交给我吧。”路承昭笑的很是自信。
这段日子他去拜访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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