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地走向房门,从猫眼中看了一眼,咦,不是柏峻言,是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陌生男人,初阳问:“谁啊?”
一人回答:“物业。”
“有事吗?”
“楼下反映你家漏水,麻烦你开一下门,我们要检查。”
隔着门板,初阳听得不是太清楚,她把门开了一条缝,问来人:“漏水?”
对方没有回答她,而是一把推开门,欺身而入。初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进屋中,另一人拖了个大行李箱进屋,快速将门反锁。
“你们……”
初阳话都没说完,就被大力推倒在地,她“啊”地叫出声,刚想喊救命,对方一把将她摁住,冰冷的刀锋贴在她脸上:“不许叫,给我老实点。”
初阳顿时噤声。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初阳紧张到极点,小心翼翼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来人身着保安服,帽子压得很低,声音如鬼似魔:“你叫初阳?”
初阳每根汗毛都立起,心脏急促跳动,她尚有理智:“不,不,我是她朋友……”
“我们找的就是你,都盯着你好几天了。”来人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他十分确定就是眼前这个女人,朝同伴示意:“把她绑了。”
同伴拿出胶带,利落地把初阳嘴巴封上;又拿出准备好的绳索,正捆绑初阳,忽然,叮铃铃——
门铃响起。屋中人俱是一怔。
两个歹徒对视一眼。
持刀男人站起,一步一步走向房门,他从猫眼里瞧了瞧,外面是一个男人。
“初阳,开门。”柏峻言有点不耐烦,再次摁门铃。
等了一会儿,门仍旧没开,柏峻言拿出手机,拨打初阳电话。
手机开的是震动,在桌上发出沉闷的震动音,初阳仿佛看到一丝希望,心提到了嗓子眼。
两个歹徒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而急促,他们似乎也紧张。
手机的响动终于停歇。
柏峻言在门外喊:“初阳,不要惹火我。”/
屋内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
柏峻言倚着墙壁,等待。
“要不要把他放进来?”歹徒征询同伴意见,“一起干掉?”
“再等等。”站在门前的歹徒从猫眼中凝神着对方,“他走了。”
初阳如坠冰窖。
柏峻言没走远,他转入楼道中,握着手机给何左打电话:“初阳家客厅是亮着灯的,对不对?”
何左就在楼下,他抬头看了看,初阳家在十二楼,阳台朝中庭,作为一名专业保镖,他早就摸清楚是哪一家,回复:“是的。”
“她没有开门,我隐约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但她没有接电话,也没在屋内答应一声,这太反常了。我有点担心。”
毕竟,初阳埋过一颗炸弹,柏峻言隐隐觉得不安。
何左仰头看了看:“她家楼上有人,我可以从阳台翻进她家,或者跳上空调台,从窗户里看看情况,当然我得先上楼看过地势,才知道具体怎么做。”
“去试试。”
何左从后备箱里拿出安全绳,找了物业人员陪同上楼。
屋内,初阳抖动不止,对方利落地将她捆绑,歹徒面无表情,似乎只是做着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有人让我带话给你,说你毁了他,他也要毁了你。”
初阳大骇,这不是入室抢劫,也不是见色起意,这是蓄意报复,她毁了谁?她一直老老实实做事,毁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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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徒也不知道,他们只是收钱办事,行李箱是用来装初阳的,歹徒要把初阳迷晕带走,拿出mí_yào正准备使用,忽然从卧室里窜出来一个人,歹徒还没看清人影,对方一个踢腿,直接掀翻歹徒;另一名歹徒刚反应过来,从地上站起,沙包大的拳头就打了过来。
初阳双眼放光,何左啊,你真是世上最可爱的人。
何左毫不留情,出手又快又狠,几下就把两人打得爬不起来,确定对方丧失战斗力之后,何左跑到门边,拧开门锁,柏峻言跑进屋,面上尽是慌乱,扶着初阳:“你还好吗?”
柏峻言将初阳上上下下一番打量,拿过匕首划开初阳的绳子,嘴上胶布一撕开,初阳立即就哭了出来,她全身发软,无力地靠在柏峻言身上,泪水如泉水般涌出,落在柏峻言的西服上。
柏峻言将她搂进怀中:“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初阳哭个不停,身子抖得厉害,她从来没有害怕成这样,全身发冷,整个人似乎跌落在另一个世界。
柏峻言紧紧地搂住她,他跟她一样,也紧张到极点。
柏峻言细声安抚初阳,何左一声不吭地把两个歹徒捆了,柏峻言转过身,对着两人拳打脚踢,还是何左把他制住:“别打死了,警察那里不好交待。”
柏峻言恶狠狠地看着二人:“谁主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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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只唉哟叫痛,不回答。柏峻言拉开抽屉,找出电熨斗,插上插头,烧烫之后直接摁在歹徒大腿上,那人被五花大绑,又被何左摁着,哎哟直叫唤,另一人见状,胆儿都吓破,全部坦白:“我们真不知道,只跟对方电话联系过两次,他出两百万,要弄死这个狗仔。”
柏峻言:“对方知道她是狗仔?”
“应该是吧。”
“还说什么?”
“他没说别的,就让我们带句话。”
……
柏峻言面如寒霜,吩咐何左:“马上查廖子凡在哪里。”
不多会儿警察来了,做笔录时,问了相关问题,两个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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