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吧?
萧备没有办法,只好去传话。
这下子船上的人震惊了,原本只是准备在旁边观看的,也都纷纷寻思着怎样参加这次擂台?怎样能得了第一。
没几天,船上的擂台搭了起来。
这船虽然大,但到底在水上,遇到风波的时候还会有波动,那擂台不过离船板半人高。
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三艘船,是萧家私船,比夏侯虞等人坐的要小一半,护卫却多两倍。
夏侯虞等带的财物多在那三艘船上。
靠岸补己的时候,另外三艘船上的人听说后顿时闹腾起来,要求也要参加这次打擂。
萧桓不同意。
夏侯虞却道:“不过是途中无事的消遣,让大家高兴高兴,都督何必这样的严肃。”
大家都期待地望着萧桓,弄得萧桓感觉不日就要众叛亲离了似的。
夏侯虞见他没有说话,强行地帮他做了决定,高声地对众人道:“都督是怕船上财物不安全。若是你们能立下军令状,就三个船的人一起参加擂台。”
众人纷纷表示愿意立下军令状。
萧桓的嘴抿得紧紧的,面如锅底。
夏侯虞看着心里觉得畅快极了,索性继续捅他的刀子,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最好笑一笑。不然别人还以为你是被逼无奈的。”
但他不是被逼无奈的吗?
萧桓在心里暗暗骂了几句,脸上的表情慢慢和缓下来。
要是真的给他的部曲这样的印象,他以后还有没有威严可言了?
众人虽然在起哄,可视线都或多或少地注意着萧桓,见夏侯虞和他耳语了几句,他的表情明显舒缓了很多,众人这才放下心中的石头,真心的庆贺起来。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们就在打擂台的日子里度过的。
令人奇怪的是,这些部曲的守备不仅没有松懈下来,反而大家的精力更充沛了似的。
萧桓若有所思。
铁血的管理是必须的,可有时候温暖的放松却能让人走得更远。
他拿起自己这几年慢慢写成了厚厚一大本的领军要略,重新添了几笔,沉思了良久。
十一月中旬,擂台分出胜负。
萧桓麾下的钱三和夏侯虞府上的尹平打成了平手。
萧备没有参加。
夏侯虞的青龙剑赏给了钱三,萧桓的盔甲赏给了尹平。
大家纷纷齐呼,觉得这样很公平。
船也到了武昌码头。
武昌离襄阳坐船最多一天一夜的路程。而且武昌是大城,水路发达,南北通渠,物资特别的丰富。行船在这里的补己也就更为丰厚。
萧荣决定炙小羊犒赏众人。
大家都高兴得不了。
郑芬派来的使者投帖拜见。
夏侯虞和萧桓在正舱见了来者。
“大人原来准备亲自来接,可前几天偶感不适,只能推迟行程。”来使恭恭敬敬地给两人行礼,拿出了郑芬的亲笔信,“但大人惦记着长公主,已决定病情略有好转就会启程前往襄阳,和长公主汇合。”
萧桓接过来,匆匆地看了几眼。
夏侯虞却听着很不舒服。
郑多也和她一起来了武昌,她舅父却连问也没有问一声。
她想到前世发生的那桩丑闻。
舅父的外室那样大的胆子,可见不是一天就造成的。
说不定这个时候那女人早已把自己当成了郑家的主母。
她自然不希望郑芬来见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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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靠岸
夏侯虞问来使:“舅父是哪里不舒服?可曾看过医工?医工怎么说?都用了些什么药?”
那来使支支吾吾地,答得也不清不楚:“只是有些咳嗽。请医工诊过了。不知道用了些什么药。应该很快就好了。”
郑芬幼弟早逝,他成了郑家唯一的继承人,郑璨早年对他非常的严厉,幼子去世之后,又对他颇为纵容,加之郑芬少年时有个做大将军的父亲,青年时有个做皇后的姐姐,养了一身坏毛病,其中他自己出去必定是光鲜靓丽的不说,他身边的人走出去也要清清爽爽,因而他选侍人第一是看仪态和容貌的。
这样不清不楚的回答在别人家也就罢了,可若是郑家的小厮,郑芬能眼睛一瞪,把人直接踹出郑家的大门。
郑芬身边不可能有这样没有眼力的侍人。
夏侯虞听着,心中的困惑就更深了。
她问:“大人没有带话给大公子吗?”
来使强笑道:“想必是到了襄阳就能和大公子见上面了,就没有给大公子带话。”
郑家更是没有这种敢随意答话的仆从。
夏侯虞脸色一沉,喊了阿良进来,指着来使道:“拖出去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萧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来使已转身就跑。
萧桓部曲和夏侯虞的部曲也不是摆设,立刻把他给扭送到了夏侯虞和萧桓的面前,架着那来使随阿良退了下去。
“你怀疑来使是假的?”萧桓不解地问。
他想不出有谁会派个假来使就为了传这几句话。
夏侯虞来襄阳,郑芬肯定是要来拜见的,就算郑芬仗着身份不来,夏侯虞按理也应该去趟荆州,俩人怎么着都会见面的。若是传言不实,两人一见面不就知道了?
“现在还不知道。”夏侯虞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主要还是因为觉得在萧桓面前太丢脸了。
她在心里恨恨地想,这次她舅父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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