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威士忌,红唇轻抿:“傅贺远在桐城可是有头有人的大人物,我可不敢在人家的寿宴上搞事情,只不过,你不想见一见许冬夏吗?”
钟述突然沉默了。
周梅勾唇,慢条斯理的说:“你知道新闻媒体一向喜欢捕风捉影,将虚的写成实的,陆河和许冬夏之间有没有领证结婚,这还只是一个未知数,甚至有可能只是一个幌子。”
“到时候傅贺远的寿宴上会有很多的媒体,他一定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洗清傅希林现在身上的污垢,给外人呈现一种傅家其乐融融的氛围好相得益彰,所以傅贺远肯定会说服许冬夏出席。”
“你不想亲自问问她,和陆河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钟述抿唇,直言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周梅晃了晃手里的威士忌,眸色闪烁:“我要以你女友的身份,出席这场寿宴。”
正文第89章沦为桐城笑柄
傅希林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了。
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浑身上下都十分的酸痛,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过,遍袭的痛感刺激着脑神经。
她皱眉,刚刚动了动身子,当即轻不可闻的倒吸了一口气,面色发白。
这时,耳畔突然听见了一道女人的声音:“你醒了吗?”
傅希林蓦地抬眼看向床尾声源的位置,眸子骤然冷却了下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爸呢?”
郭婉茹将洗好的水果放在了桌子上,她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沿的位置,拿起一颗苹果从容不迫的削了起来:“你从楼梯上摔下来以后,昏迷了整整三个小时,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她说着,淡淡扫了一眼女人打了石膏的脚,面容冷静,继续说:“你的脚踝崴到了,这段时间我会负责照顾你。”
如今眼前的情况,根本和她预想之中不同。
傅希林有些动怒,胸口不停的起伏,忍着身体的疼痛,尖锐质问:“我在问你,我爸呢!”
郭婉茹低头专心的削着果皮,眼皮也没有抬起,冷静回答她的问题:“公司出了点事情,你爸爸无法抽身过来看你,我刚刚已经打电话告诉他你没有什么大碍了,让他专心公司的事情。”
话音落下,傅希林明显怔了两秒,反应过来以后,面色比刚刚还要难看,她扯了扯苍白的唇角,带着一丝的嘲弄:“怎么,你都没有告诉他,我为什么会摔下楼梯吗?”
“希林,我知道你很讨厌我,但是你真的没有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郭婉茹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即视线从苹果上落在了女人的面容上,她的眼底早就没有了以往的慈祥温柔,反倒平添了几抹犀利和冷漠。
她的声音骤然变得有些冷漠:“你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让贺远将我赶出傅家吗?”
女人如今的模样,简直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傅希林抬眼对上她嘲弄的眼神,面容僵了僵,半响,扯唇讽笑:“你也终于露出原本的模样了,平时还要在我爸面前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真的是太为难你了。”
原本削得好好的果皮突然断了。
郭婉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她抬起脑袋,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勾唇:“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些年我到底是哪里亏待你了,让你要这么恨我?”她一字一句,咬字清晰的陈述:“我从来没有插足过你父母的婚姻,你母亲的死也与我无关,我对你,甚至比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要好,我想不明白,你到底是哪里不满意了,甚至要用这种方式逼我离开傅宅?”
傅希林沉默了两秒,忍不住怒极反笑,她绷唇,质问道:“如果你从来没有插足过他们的婚姻,为什么会在我母亲离世后一个月,迅速就嫁进了傅家?如果许冬夏没有害死我母亲,当初媒体将她推到舆论至高点的时候,她为什么不站出来解释?”
“难怪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们母女俩不过都是一个德行,都喜欢抢别人心爱的东西,甚至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她的语气里面带着浓烈的鄙夷和嘲讽,用她自认为清高的神态,将她过往所有的善意贬的一文不值。
郭婉茹面部肌肉有些僵硬,她捏着水果刀的手蓦地紧了紧,呼吸沉重缓慢,她沉默片刻,扯了扯唇:“可是,就是我们这样德行的人,最后的结果都比你们好一点不是吗?”
傅贺远是,陆河也是。
傅希林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原本气焰嚣张的脸色徒然一沉,她眸子赤红,咬牙切齿:“郭婉茹,这才是你原本的真面目,冷血无情,自私自利,都能置自己的前夫性命于不顾,难保有一天你不会这样对傅家,如果当初我爸知道你是这么歹毒的人,一定不会让你走进傅家大门!”
“你现在才来说这些,会不会晚了一点?”
傅希林心头咯噔一跳,面容十分难看。
郭婉茹无视她,将果皮丢进了垃圾桶里,随后将削干净的苹果切成了块,整齐放进了盘子。
她刚把水果盘放在了床头旁边的柜子上,病床上的女人突然伸出了扎着针管的手,毫无防备的将水果打翻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
瓷盘摔在了地上,瞬间四分五裂,无数锋利的玻璃渣子溅起,不小心划伤了郭婉茹的脚背。
她垂眸平静的扫了一眼,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傅希林苍白的脸上带着恨意,她扯着嗓子,愤怒的呵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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