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来,免得太傅劳累过度,有个什么闪失那就是国家的损失了。”
“高总管。”
燕玄叫了一声,高松立刻上前一步,躬身听他吩咐:“好好给太傅按排一下,每天睡哪些人,睡几次都写清楚,贴在太傅府内,内外院都贴上,免得太傅年纪大给混忘了。”
孙太傅面皮抖了抖,出声抗议:“陛下,微臣的家事岂能跟陛下的家事相比?”
“是么?朕怎么觉得太傅比朕厉害多了,每天都指着朕的鼻子指手画脚,不如朕把这个位子让给你,孙太傅的后宅那么热闹,听说你的二公子跟你新宠的歌姬还是旧相识,”燕玄恶毒地笑了笑,“以孙太傅的能耐,想必能诞下不少孩子,至于是儿子还是孙子,那就不好说了。”
孙太傅差点没吐血,什么,儿子跟爱妾有一腿?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燕玄没打算放过他,继续说道:“太傅每每大义凛然地骂朕不孝,没好好给先帝修陵,太傅既然如此看重孝道,二公子私通父妾该当如何处置?朕还是等孙太傅理清了自家的孝道,再来听你啰嗦。”
他没再理他,只管走出去陪阮宁吃饭,只留下又气又羞又惊的孙太傅在殿中发怔。
第二天一早,燕玄派人一路大张旗鼓往太傅府上送上了一摞写好的行房安排,非但把孙太傅的妻妾安排得一清二楚,连孙太傅的外宅和曲巷中曾有过交往的也都赫然在册,白纸黑字贴进府中时,孙太傅当场吐了一口老血。
消息传到孙贤妃耳朵里时,自然是又恨又怨,私下里痛骂祖父为老不尊,皇帝不留情面。
至于引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宁贵妃,她自然也在心里记了一笔账。
隋缓人未进京,也已经听到了这个消息,他坐不住了。
他之所以敢跟阮宁说燕玄不行,那是因为燕玄以往从未宠幸过任何妃嫔,但是如今连宫中都纷纷传扬燕玄宠幸了宁阮,隋缓一颗心就像被放在油锅里煎熬。
为了大业他可以牺牲宁阮,但并不包括让她**于燕玄。
“我有急事要进京,你先在此处盘桓几日,过后我送你回家。”隋缓对宁叶说。
这些天宁叶的病情时好时坏,虽然并不很沉重,但是小姑娘第一次孤身离家这么久,身边又没有熟悉的人,唯有一个隋缓前后照应着,而隋缓又是她喜欢的男人——人在病中特别容易动心,短短几天的时间,宁叶对隋缓的感情已经从少女的爱慕变成了非他不可的热爱依赖。
宁叶从病床上支起身子,一把拽住隋缓,急急地说:“你不许走!”
隋缓沉了脸,他不喜欢任性骄纵的女人,尤其不喜欢女人命令他。他从宁叶手中抽出自己的衣袖,冷冷地说:“我并非公主的下属,不知公主为什么觉得你能随意决定我的动向?”
宁叶听他说的绝情,顿时脸色煞白,立刻又扯住他,嘴上还强撑着不肯服软:“你皇帝说了让你照顾我,你敢不听?”
“陛下还说了要处死你,要听吗?”隋缓冷笑。
宁叶愣了愣,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挫败。
隋缓没有理会,只是站在床前冷眼看着。这个小公主被骄纵得太厉害,若不狠狠磋磨一下,根本没有用处。上次失火他本打算除掉她,但她命大没有死,各种机缘巧合,现在他觉得,如果能控制住她,她也未必没有利用的价值。
宁叶哭了很久,但是一直没得到隋缓的回应,她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了看,发现他没走还站在那里,这让她心头一宽,于是抽噎着说:“你为什么不哄我?”
“哄你有用吗?”隋缓顺势在她身边坐下,摸了摸她的头发,“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管,你只要乖乖听话,安心休养就行了,不要招惹我。”
他虽然每天都过来看看宁叶,也很细致地过问病情用药之类的,但从来没有碰过她,宁叶被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头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羞涩又欢喜的感情,她情不自禁地往他怀里凑过去,搂住了他的腰,似喜似悲的仰起头看着他。
隋缓发现她这种柔软可怜的模样有点像宁阮,尤其是那双含着泪的眸子,心里某个地方被触动了,他低下头,轻轻吻了下她的眼睛。
“隋缓……”宁叶在无比欢喜中轻轻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换来了他又一个怜惜的吻,宁叶轻轻啊了一声,只觉得再也离不开眼前的男人了。
“我回去跟父皇说,我要嫁你。”宁叶紧紧搂着隋缓的腰,柔声说道。
隋缓抿了抿唇。他讨厌女人主动,这让他刚刚萌生的一点儿柔情荡然无存。
“燕玄不会让你嫁给我的,他本来就忌惮我,怎么会答应我娶陈国的公主?”隋缓慢慢地掰开宁叶紧紧箍在自己腰间的手,低声说道,“公主对我的好意我很感动,但我没办法娶你。”
又是燕玄!想到他那天竟然想杀她,宁叶咬着牙,恨恨地说:“这种昏君有什么好的!你跟我到陈国,我父皇肯定会给你高官厚禄,比在季国强多了。”
“隋家世代都在季国,我随公主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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