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嗣宗因为偷嗣母的棺材首饰被剥夺了嗣子的身份,赶回三房,他媳妇也因为看不上他这种小人,宁可打官司也要和离。
旗开得胜,阮宁神清气爽地吃了饭洗了澡,看看天色黑了,她借口防止宋嗣宗报复,吩咐青玉睡在旁边榻上,另几个丫鬟睡在屏风后面,又让粗壮的婆子们守在外间,拿棍子顶住门窗,这才长舒一口气,严防死守,不信那个变态还能摸进来。
这次她没有再做那个阴冷的梦——她是直接被一个阴冷的身子冰醒的。
她刚睁开眼,尚眠已经察觉到了,于是勾唇一笑,再次将她翻个身背对着他,扯下了裤子。
“屋里还有人!”阮宁气急败坏,这货该不是泰迪成精,每次都只惦记这事!
“没有了,都扔出去了。”尚眠漫不经心地说着,搂紧细腰在怀中一揉,开始了动作。
“你特么就不怕精..尽人.亡吗?”阮宁的骂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你试试就知道了。”男人咬着她的耳朵懒懒地说,身下的力道越发凶猛。
触电一般,麻而痒,无尽的渴望都被激烈的冲撞唤起,在无意识的婉转娇呼中,阮宁不知第几次被送上高峰。
掠夺结束时肩头又多了一个带血的齿痕,阮宁瘫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再动。男人舔着她肩头的伤口,取出一条帕子抚过她潮湿的身子,细细擦拭。
阮宁本能地想阻止,忽听他说:“这么个尤物,宋嗣宗也配?我替你解决他。”
“要你管!”阮宁有气无力的,但拒绝之意十分明显。
“那你是想让宋伯符管了?”男人轻笑一声,“你看上的是他?好,我这就让人杀了他。”
“你有病!”阮宁再也忍耐不住,一咬牙坐了起来,“我的事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你给我滚!”
喉头一紧,却是被他扼住了,尚眠似笑非笑:“乖,想好了再说话,我不喜欢被人骂。”
大手一松,阮宁捂着咽喉咳嗽起来,尚眠轻轻抚摸着她披散的头发,低笑着说:“一毛钱关系是什么关系?要不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好女不吃眼前亏,跟这种变态没啥道理可讲,还是顺毛撸。她向床里边挪了挪,改走甜言蜜语路线:“王爷,您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跟我这个有夫之妇过不去?万一被人发现了,您一世英名就毁了。”
“唔,还有呢?”尚眠似乎有了点兴趣,问道。
“王爷您器宇轩昂,俊美不凡,我是残花败柳,配不上您。”阮宁卖力讨好。
“还有呢?”
“您英明神武,老百姓都说您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历劫的,您应该修身养性,早日功德圆满。”
“还有吗?”
“还有……”阮宁搜肠刮肚,“您腿上有伤,不宜操劳过度,为您的身体着想您也不能再这样了。”
“你是说我不行?”尚眠轻笑一声,再次将人拽到怀里,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光溜湿滑,十分方便他攻城略地,只是这次,战斗更加激烈持久。
阮宁又晕了,意识残存的一刹那她想,特么明天起来立刻锻炼身体!
第二天醒来时,门外乌央乌央跪了一地人,领头的青玉哆嗦着嘴唇,怯生生地说:“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早上醒过来时都睡在院子里……”
一个胆小的丫头尖叫一声,哭着说:“肯定是狐大仙!”
阮宁无语,什么狐大仙,根本是泰迪精。
早饭后宋伯符亲自到访,商议改立嗣子的事。阮宁提出来的条件很简单,第一,年纪要小身体要好,第二,父母不能在本地,第三,过继后请宋伯符代为教养。
“伯伯,我只是孩子的表姐,名不正言不顺的,您学问好品行高,请您千万照看好小孩儿,我替我亡故的姑母感谢您!”阮宁说着深深地福了下去。
宋伯符伸手扶住了她,手指触到她的手背,滑腻的让人想入非非,然而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她被衣袖遮住的地方有一片隐约的红色。
宋伯符不由得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问:“五弟他打你了?”
“这两天没有。”阮宁很谨慎地回答。
看来以前是有了。宋伯符忽地就生了怒气,多美的女人,宋嗣宗也下得去手!
“伯伯,”阮宁又说,“关于我和离的事……”
“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打点妥当。”宋伯符瞬间下定决心揽下这事,至少不能让她再挨打,“那些人我知道应该怎么对付……”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门外传来一阵吵嚷声,原来是宋嗣宗上门来商量和离的事,门口的下人拦着不让他进,他硬闯进来,劈头就看见宋伯符拉着阮宁。
宋伯符不动声色地松开手转向他,声音威严:“我来商量给二婶立嗣的事,既然你来了,那就一并商量商量你们和离的事。”
宋嗣宗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刚刚他握着阮宁的手上,媳妇他可以不喜欢可以冷落,但决不允许别的男人肖想,头一次,他升起一股勇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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