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点,拳脚无眼别伤着了。”曾中麟身强体健,也练过一点拳脚功夫,勉强还能应付几下,但是人多势众还是挨揍的份多。
“麟哥——”何寿宜看了万分着急,冲上去帮他,尽管有曾中麟护着,身上也难免挨了几下。
王保坐在一个石墩上看戏,“给我继续打,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
纷乱间,几声急促的哨声划破小巷,几个穿制服的民警出现在巷头,一边吹警哨一边朝这边赶过来。
“妈的!”王保看见了,呸的一声吐掉口中衔着的狗尾巴草,朝他那帮小弟们挥挥手,“弟兄们,臭条子来了咱们先撤!以后再收拾他们也不迟。”他跟警察打过不少交道并不怎么惧怕,只是也没有傻等着让人逮捕问讯的道理。
几个喽啰们也看见了赶过来的民警,骂骂咧咧地补上几下,就跟着王保迅速的窜进了一旁的小胡同里。
“麟哥,对不起连累你受伤了,咱们赶紧上医院看看吧。”看着曾中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很是内疚和心疼。
曾中麟扯扯微疼的嘴角安慰道:“别担心,我没事,都是些皮肉伤回去擦点药就行了,倒是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一位民警拿起掉在地上的油纸包递给曾中麟,“刚才有人报案说这里有人打架滋事,你们没事吧?”
曾中麟指指脸上的伤,愤愤地说:“你说呢?这群地痞流氓调戏妇女、殴打良民,你们还管不管了?早就应该把他们抓起来以免危害社会!”
那位民警苦笑:“你以为我们没有抓吗,抓进来关一段时间出来还是一样。你们以后见着了记得绕道走。”
有些大罪没有小罪不断的社会渣滓,除不去又治不了,也是无奈。
***
回到家,何寿宜让曾中麟先在院子里坐着,自己回房取了药箱出来给他上药。看着他脸上和手臂上或青或紫的伤,她不敢太用力,一边涂药一边轻声的问:“疼吗?”
“不太疼。”
她咬咬嘴唇,眼眶渐渐变得湿润微红,“骗人!都淤青了怎么会不疼。那些地痞无赖下手这么重……”
心疼她泫然欲泣的样子,曾中麟抓住她为自己上药的手,“真的,你不要担心,这些都是小伤养几天就好了。”
何寿宜清晰的感觉到从那只大手传来的温度,心跳渐渐加速,她慌忙的缩回手,转移话题道:“麟哥,这些伤你要记得定时擦药,还有,你身上的伤……”
“哦,没事,我回去唤人帮我擦就行了。”
正说话间,何寿川和欧阳岑一起走了进来。
“哎呦,这是怎么啦?”他们惊讶的看着受伤的曾中麟。何寿宜便把事情的前后都跟他们说了。
听罢,欧阳岑挥挥拳头,气愤的说:“这群杀千刀的,都是些社会败类!”
何寿川说:“好在遇到了中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看,往后你还是尽量不要一个人走小巷了。”
曾中麟拍拍胸脯,“御用保镖在此,欢迎随时传唤。”
何寿宜笑了下,“谢谢!往后我会小心的。”话锋一转,她问:“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
欧阳岑很快答道:“我来找你,在路上刚好碰到寿川哥就一块回来了。”
何寿宜点点头,说:“哥,麟哥身上还有伤,你回房间帮他上药吧,我去煮饭。”
“好。”
“我帮你。”欧阳岑说。
***
“你喜欢曾中麟吧?”
何寿宜菜刀一滑,差点切到手。
“哎哟姑奶奶你小心点,我们已经有肉了不需要你再加菜。”
何寿宜嗔道:“胡说什么呢?”
欧阳岑洗好菜,抹干手上的水又去生火,“难道不是吗?我可是看出来了,曾中麟他喜欢你。最近总往这边跑不说,还三不五时的送你礼物,不是喜欢你才有鬼。”
“也许……也许人家只是跟我哥比较投缘,又比较讲究礼数而已,你不要瞎猜!”
欧阳岑嗤了一声,顺手拢了拢柴火,“拉倒吧!明明是郎有情妹有意,还不承认。”
何寿宜面红耳赤,忙掉转话头,“还说我呢,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堂哥嘛,准备什么时候做我嫂子啊?”
“我倒是想啊,可是看看你哥那不咸不淡的样子。”她指指大锅,“锅热了,下油吧。”
何寿宜麻利的下油炒菜,调侃道:“不害臊!”
“我喜欢你哥大伙都知道,又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再怎么说也是女孩子,我也不好太过主动不是?”顿了顿,她犹豫的说:“要不……你帮我探探口风?”
“没问题。”何寿宜轻叹口气,“我哥啊,就跟蚌壳似的,什么都憋在心里。”
两个女孩子在淡淡的烟雾中相视而笑。
阳光透过树叶在院子里投下斑驳的光影,四个年轻人围坐在桌子旁边吃边聊,有微风拂过,枝叶轻轻摇晃。
何寿宜给曾中麟夹了一筷子菜,“麟哥,多吃点。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害你受了伤我很抱歉……”
“别这么说,能够做你的护花使者我很荣幸。那个,这菜是你煮的吧,嗯,好吃!”他连吃了几口,也伸手夹了一筷子菜给何寿宜,“来,你也多吃点。”
欧阳岑见了,也夹了菜放到何寿川碗里,“寿川哥,这道地三鲜是我煮的,你尝尝。”
何寿川朝她笑笑,“好。”
欧阳岑见他只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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