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过后,他还是忍不住地偷偷跑去看她,用手机拍下她风里来雨里去的生活?
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汪一山记不得了,他只记得当时排山倒海的罪恶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于是他逃到了国外,用沉重的学业麻痹自己,可每当夜里,自己还是会对着手机里的照片,喘着粗气,lu 着自己yù_wàng的根源,将自己的手喷ji-an得一片黏腻。
每次纾解之后的绝望,是是难以告人的羞耻。他对一个有可能是自己亲妹妹的女孩,有了最肮脏的yù_wàng。
碰不得了,想不得了……可是,是不是越不能得到的东西,就变得越发渴望了?
于是他的私生活开始变得放浪不羁,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遮掩住心里欲壑难填的深渊……
就回国了,他也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她,不去打听她的消息,更不要去见她,只任凭心魔在潮s-hi泥泞的角落一点点地丰满着骨血,一点点地腐败膨胀……
可就在不经意的午后,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时候,她居然毫无预兆地,俏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你……是许展?”
女孩显然把这个迟疑的自问当做了他在打招呼,傻乎乎地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只发出一声“啊?”
天意!这难道不是天意吗?
他已经尽量地躲开她了,可上苍还是把送到了自己的面前……那一刻,心智似乎一下子被蛰伏已久的魔鬼占据了。
他的心剧烈地颤动,脸上虚伪的笑意刻意地加深了:“原来真的是你!怎么?认不出来我了?”说话间,他解开了自己的外套,拉低衣领,露出了肩头的那块半圆形的伤疤。
女孩又是一愣,一拍脑门后,居然嘴里脱口而出:“癞皮狗!”
癞皮狗?他的心一沉,她只记住了这个吗?曾经亲切地叫着自己“小山哥”的小可爱是让狗吃了吗?也许是他的表情难看了,他看到了那女孩到了最后,干脆拍着自己脑门尴尬地傻笑。
眼看着她笑得两颊坚硬,他才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来:“我是汪一山,好久不见。”
她并没有握住他的手,眼里竟然是遮掩不住的厌弃。贱货!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他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c-h-a到裤兜里,淡定地说:“你是这里的学生?读的什么专业?”
可她并没有回答,当时的接口是多么拙劣,简直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看来这次重逢,她并不惊喜。
是自己太过明显的反应吓到了她?让她察觉到了自己不堪的念头?她好像真的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这样也好,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也许……她跟自己并没有血缘关系呢?就当她是个普通的女人那样去玩弄好了,让她慢慢地领略情欲的快乐,就像她的妈妈那样,变成一个十足的d_ang 妇!
是不是当自己贯穿她身体的那一刻,下在心底的魔咒就会一干二净地解除呢?
靠在车门上的自己,心底反复地挣扎,可巨大的狂喜却是怎么也压抑不住的,无意间一抬头,漫不经心地扫到了站在宿舍阳台上的她。
鬼鬼祟祟的小东西,躲在晾晒的床单后面,就以为自己看不见她了吗?他顿时眼睛又眯了起来,慢慢地露出一口白牙,右边的小虎牙泛着寒光,冲着那个小小身影忍不住y-in森地一笑。
许展!你逃不掉了!
第39章
那天晚上,许展死也不肯进厨房。汪一山想出个好法子,在别墅的庭院里支起了烤炉,自己带着保镖亲自把鱼开膛破肚,再涂抹上椒盐放在炭火上烧烤来,一时间香味四溢。
待鱼烤得金黄,汪一山切了一大块鱼肚,放在盘子里递给许展,然后自己打开一罐保镖拿来的冰镇啤酒,趁着凉风习习,遥望夕阳下若隐若现的的山线,就着烤得香脆的鱼r_ou_,还有莲花池里的幽香,用冰凉的酒液舒缓着四肢的疲累,真是人生的一件美事。
不知为何,几个在院子里帮忙的小护士看见老板喝酒,脸色都变了,纷纷找借口躲回了屋子里。
汪一山自己喝了不算,又半逼半哄地让许展也喝了整整一罐。等女孩的脸变得红晕,舌头也开始见大,目光呆呆地来回搓着自己的脚趾头时,汪一山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便抱着她回到了房间里。
这几日顾及她的腿伤,汪一山自认为在房事上很是节制,而姑娘在酒j-i,ng的舒润下,如同浸满了红酒的杨梅子,诱得人忍不住去吮食几口。
这么想着,薄薄的唇忍不住附了上去,轻轻啄吻着晕染得粉嫩的脸颊,女孩皱着眉头直往被里钻,一副很想睡的样子。可汪一山兴致起来了,哪里肯不见腥就鸣金收兵?
哄弄着脱下了她身上轻薄的连衣裙,再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
他曾经以为得到了这副身躯,就能湮灭心底的畸恋,可为什么竟有中下剧毒,无药可解之感,只能绝望地继续饮鸩止。
许展的胸部好像比以前更加饱满了,细嫩的皮肤下甚至能看清淡淡的,微青的血管,平坦的小腹下是一丛浓密的草丛,分开两条大腿,可爱的粉嫩便微微掀开一条细缝。
汪一山轻车熟路地伸舌舔了过去,酒j-i,ng的作用,让女孩四肢酸软无力,当舌尖放肆地探入时,蜜泉便汩汩冒了出来,顺着臀缝一路淌到床单上来。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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