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个法子把这赌局推了。
马繁多坐了下来,很没气质地在沙发里摊成一个大字:“咱先划个道,就是我们只赌三次,三局两胜,我赢了带上珍珠和我的朋友一起走,你赢了我带朋友走,把珠子给你,而且不用你找我钱。”
女经理捂嘴呵呵地笑了:“小妹妹,话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就是咱不赌,我也没打算找你什么钱,能放你朋友安全走出去就不错了,来到我的地盘,这个道儿自然得由我来划,不过既然你说了,我也不以大欺小,前半部分就按你说的,你赢了,带你的珍珠和朋友一起走,你要是输了嘛……”
马繁多一挑眉:“输了怎样?”
女经理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首先是你的珍珠留下,我不必再找你什么钱,还有啊,你的朋友身手这么好,他必须替我工作一年。”
马繁多脖子向前一探:“替你工作一年?”马繁多心想大经理啊,你是不是有点儿想多了,让墨之给你工作一年我倒是没意见,他在家里除了给我添堵也不会干啥好事,只是你想过龙三爷会同意吗?
女经理眼神无比妩媚地冲着一边还在生闷气的墨之飞了个媚眼儿:“小妹妹,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做了你朋友的主,不过我话搁这儿,你们是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否则别说你朋友走不了,你也休想离开半步。”女经理眼神突然变得冷冽异常,修理得一丝不苟的纤手在茶几上重重地拍了一记。
女经理这一拍正好拍在一叠报纸上,报纸哗啦一声吓了马繁多一跳,顺着手指看过去,一张放大的照片正登在报纸头版,马繁多不觉得眼皮跳了跳,那不是丑鬼吗?为什么这报纸正好翻在丑鬼死亡的这篇报道上?而且丑鬼那张靓照上还被记号笔划了个大大的黑圈。马繁多突然觉得寻找真相的路上不再孤单了,看来这次不赌还真不行了。
“那好吧,咱们怎么个赌法?”马繁多象是被吓到了,立刻服了软。
“你这丫头太小,玩扑克麻将这些要智商的算我欺负你,咱就全凭个运气,扔骰子,谁点儿大谁赢。”女经理倒也干脆,不过是因为她不舍得花时间陪马繁多玩儿,骰子来得快,速战速决好留下墨之为她办事。
马繁多拍掌站了起来:“听你的,不过我得先上个厕所。”
女经理伸手示意,旁边立刻有人过来带马繁多去卫生间,一进门儿马繁多就上了锁,一屁股坐在马桶上,那女经理口口声声不欺负自己,但马繁多哪里会信啊,还是叫丑鬼过来商量一下吧,直到此时马繁多才想起来,丑鬼还在谛听脖子上的口袋里。
马繁多手捏追魂令叫了声丑鬼。“来了!”耳边传来丑鬼的回应,只是当丑鬼看清了环境,又见得马繁多坐在马桶上,哎哟一声回身就跑。
“喂!你看清楚了再跑也不迟啊。”马繁多此时也不想上厕所啊,她根本就没脱裤子。
“我可不敢看……”丑鬼捂着脸靠在门边,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你……”马繁多气乐了。好不容易劝羞涩的丑鬼放下了捂脸的手,马繁多突然有了惊人的发现,这丑鬼脸上那些恐怖的伤口竟然不同程度的愈合了,就连露在外面的牙床,都已经被新长出来的肌肤盖住了大半,眼睛也回到了眼眶里,丑鬼变漂亮了。难道是谛听那口袋有去腐生肌的作用?也对,那可是地藏菩萨的东西,竟然可以这么神奇。
“丑鬼,那女经理想骗我和她赌两把,你现在就赶紧出去查看一下,他们摇骰子的时候,会不会开设什么机关。”马繁多没时间想太多,眼前急需解决的事情就是把这赌注给赢下来。
“好的。”丑鬼倒是个行动派,话音未落人就已经穿墙出去了。
马繁多继续坐马桶上休息,她需要拖时间等丑鬼侦察结果。
外面传来呯呯的敲门声,女经理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马繁多又磨蹭了一会儿,直到门外的人要撞门,她才慢吞吞开了门。
马繁多磨磨蹭蹭和女经理来到一间包房,包房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两个骰盅,已经是逼上梁山了,马繁多再说不赌恐怕接下来就会是一顿暴打,就连墨之也会被一只宠物狗吓得犯羊角疯,她无奈地看了一眼灰头土脸的墨之,突然发现丑鬼正站在墨之身后,不停向马繁多做着鬼脸。
算了,赌就赌,赢了万事大吉,输了就把墨之留下当内奸,顺便查一下这女经理和丑鬼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为什么会在丑鬼遗照上画上一个大大的黑圈。
女经理和马繁多分别坐了下来,她脸上的笑略显诡异,纤手拿起骰盅,潇洒地晃了晃,骰盅在马繁多面前划出优美的弧度,啪的一声,骰盅落在桌面不动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赌桌上,没人注意到一旁的萨摩犬有什么不对,此时丑鬼正蹲在可爱的萨摩犬面前,食指和中指捏着萨摩的鼻子往一边拉。萨摩犬有些怕丑鬼,也不敢吠叫,只是用鼻子轻声哼哼着,鼻子又被丑鬼捏得有点儿疼,只好随着丑鬼手劲儿一点点来到门口,到了门口,丑鬼突然变脸,眼睛赤红,脸上肌肉扭曲,萨摩被吓得不轻,夹上尾巴一声不哼地顺着走廊逃了。
没了旁边的萨摩犬,墨之青紫的脸一点点恢复了血色,哼,你们这些不长眼的,把你墨爷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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