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程远见电话这头久久都没有人说话,心里顿时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声音变得急切起来,“清溪,你有在听我讲话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陆知郁又把你赶出来了吗?快点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立刻去接你回来。”
陆知郁一听到孟程远如此关心林清溪,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浓浓的不悦,“孟公子,何时我的女人需要你来关心了?”
这样冷漠霸道的声音一传进耳朵里,孟程远几乎不用猜就知道他是谁,“陆知郁,是你!”
陆知郁光是凭他的语气,就能想象到此时他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嘴角不禁微微往上翘起,语气里也带了几分轻蔑,“孟公子,好久不见了,你可真是越来越让人感到意外了。怎么,那些清纯小明星已经满足不了你的胃口了,现在又开始挂念起我的女人了?”
一句‘我的女人’,彻底将孟程远还未说出口的关心话语全都悉数咽了回去,足足过了一分钟后,他才冷冷的回话,“清溪是我喜欢的女人,她消失了几天,我挂念她关心她很正常。”
“你喜欢的女人?”陆知郁听他这样说,忍不住出言讥讽,“林清溪可是我陆知郁的女人,有我一人的宠爱就已经足够了,何须轮到你来喜欢?孟程远,你在说这话之前,可有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那副德行,你觉得你有资格说喜欢她吗?”
陆知郁的话字字如刀,狠狠的扎进孟程远的心里,他说的没错,自己现在的确没有任何资格去说喜欢林清溪。
这几天,孟程航一直蠢蠢欲动,甚至已经没有耐心等到聚会那日再动手了,已经暗中再次派了杀手,想要一举拿下他的性命,彻底将家主之位收获囊中,他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别说保护林清溪了,可即使就算这样,孟程远仍然心有不甘,“陆知郁,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从你手中抢走林清溪的。”
陆知郁对他的威胁非常嗤之以鼻,“孟程远,你以为你有什么能力可以从我手中抢走我的女人?你连和我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凭什么这样大言不惭的说要抢走林清溪?我倒是想劝劝你,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幻想着能和我的女人儿女情长,倒不如好生计划一下怎么坐稳你那岌岌可危的家主之位吧。”
“我没有资格?”电话里,孟程远不怒却反笑道,“陆知郁,你和林清溪在一起三年多了,有吃过她亲手为你煮的饭吗?有看到过她因为担心你而伤心难过吗?有享受过她为了你而不顾一切吗?陆知郁,你有吗?”
孟程远这看起来几近幼稚的炫耀,成功的挑起了陆知郁的怒气,“孟程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聪明睿智不可一世的陆家主会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孟程远轻轻笑了几声,语气满满都是挑衅和炫耀,“我车祸受伤住院,清溪因为担心我,可是在病房里守了我整整一夜几乎未曾合眼,而这次圣爱珠宝的收购案,她知道我为了帮她而投进去了好几个亿,担心你的注资会让我的钱石沉大海,会影响了我收回权势的计划,所以才想出要去求你撤销注资的办法。陆知郁,你看,她为了我都可以这样的奋不顾身,你觉得我们俩之间的关系真的仅仅只是朋友吗?”
说到这里时,孟程远的语气变得更加轻快起来,话里的炫耀之意更盛,“我还差点忘了,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陆知郁,我要是说了你可别太羡慕,我现在可是待在她的公寓里,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几天前,她可是为了我亲自下厨,那牛排的滋味儿,我到现在可都还记得呢。”
隔着电话,陆知郁都能看到孟程远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他可真是没想到,原来在不经意之间,孟程远和林清溪的关系已经如此亲密了,看来他可真是小看这个女人了。
孟程远似乎嗅到了陆知郁心里的怒火,声音立马变得兴奋起来,甚至掺杂着些许的疯狂,“陆知郁,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女人,你除了得到她的身体以外,你还得到什么了?就算你夜夜拥她入怀,那又怎样?她的心并不在你那里,就算你把她困在你身边,那又如何?你得到的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陆知郁,她不爱你,林清溪她不爱你!你甚至连被她爱的资格都没有!”
陆知郁彻底被他的话激怒了,音量猛地一下提高了几分,冲着电话吼道,“她爱的不是我,难不成爱的是你这个草包吗?”
孟程远却不以为然的笑笑,“就算我是草包又怎样?比起你来,我可算是幸运的多了,至少我现在还能以朋友的身份,在她的心里占据一席位置。而你呢,你敢自信的说,在林清溪的心里,你有一席之位?呵,就算她现在或许不爱我,但是我相信,我只需假以时日,她就一定会爱上我的。”
“孟程远。”陆知郁刻意压抑的声音,听起来阴冷的可怕。
可孟程远却丝毫不惧,反而是冲着电话张扬的大笑了几声,随即不加掩饰的挑衅道,“可你呢?你对她而言不过就是帮她偿还林家债务的金主而已,只要她每次一看到你,她就会想起她那些因为偿债而不得不卖身于你的不堪回忆,你可是她时时刻刻都恨不得掩盖的人生污点,她又怎会把你放在心上?”
‘人生污点’四个字,让陆知郁心中的怒气燃烧的更旺。
孟程远听着他因为刻意压制怒气而吐出的重重呼吸声,心里更加的畅快了,“陆知郁,你只不过是比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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