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眼睛都红了,慕雁白曾经是他的男人,虽然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只要她看上的,就是她的,何况还曾经住在珍园。
手腕一抖,一根火红的长绫甩了出去,直奔宫九的脖子,这要缠结实了,稍微用力,保准脖子和身体分家。
慕雁白眉头拧成了疙瘩:“够了。”一扭身,滑出宫九的怀抱,回到西门吹雪的身边,有景天修张拂晓等人在,哪会容他们这般放肆。
宫九怀抱一空,心也跟着空了,明亮的眼睛瞬间暗淡无光,膝盖微屈,躲开如蛇般的长绫,目光幽怨地望着慕雁白,控诉着他无情的抛弃。
慕雁白搓了搓身上的j-i皮疙瘩,气得脸都黑了:“你够了啊,别玩了。”故意的,宫九一定是故意的。
宫九撇了撇嘴,立刻收了表情,讨好地拿出自己的水囊,殷勤地递了过去:“乖乖不要生气,刚才我只是活跃下气氛嘛,来喝口水,放松一下。”
慕雁白瞪了他一眼,嫌弃地看了眼胸前的水囊,推了出去:“我自己有,干吗要你的,还以为你转性了,原来只安稳了几天,本性就暴露了。”
白珍默默退回自己的队伍,原本俏丽的小脸蛋也暗淡了下来。
景天修双手抱胸,看得很欢乐,没想到这次的弟子中,居然和落花谷还有这样的纠缠,那之后的交流大会岂不是很好玩。景天修的眼睛瞬间亮了。
张拂晓只是淡淡看了白珍一眼,一向狂傲霸道的白珍缩了缩肩膀,垂下了眼睛。
说是两队人马,走着走着,就成了一队,这次的弟子大多是白邙城和飞羽城出来的,两个城池距离不远,地级的青年才俊彼此都有联系,有的甚至是伙伴、朋友,既然风云剑宗和落花谷向来交好,他们自然消除了敌意,特别是落花谷的弟子,大多貌美如花,女弟子很是受人欢迎,不一会儿,那些女弟子身边就围上了男弟子,献殷勤的献殷勤,说话的说话,总之,气氛很和谐。
宫九,慕雁白,西门吹雪三人站在边缘,没有离开,也没有靠近,三人的站位很巧妙,跃龙森林的配合不是白给的,看似随意的一站,进可攻,退可守。
因为刚才白珍闹得那一幕,慕雁白三人很是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不过不是每个人的神经都像白珍那么粗的,西门吹雪的冷气不要钱似得放,想过来攀谈的女弟子都被冻僵了,因此只好撇撇嘴,享受其他男弟子的伺候去了。
“你还没说,刚才那个女人跟你什么关系呢?”宫九不死心地问。
慕雁白瞥了他一眼:“你很好奇?”
宫九忙点头。
慕雁白冲他招了招手,宫九乐颠颠地把耳朵凑了上来。
“就不告诉你。”
宫九凑近的耳朵顿时红了,雁白口中的气息好温热,好清新,好……想吃,好吧,宫九又荡漾了,秘密什么的,退散吧,人都在我身边,其他的……一点都不重要。
宫九揉了揉耳朵,想的很开:“不说就不说,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他神秘兮兮地冲慕雁白抬了抬下巴,意思很明显,你不告诉我秘密,我大度告诉你我的秘密,敢不敢听?
慕雁白不疑有他,dà_boss的秘密呀,会是什么呢?心中胡乱猜测着,耳朵就凑了上去。
宫九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在那只晶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顺便舔了一下。
眼前一空,慕雁白瞬间被西门吹雪拉走,眼前白光一闪,西门吹雪的剑出手了。
宫九尖叫一声,跳出去十米多远,怒叫:“西门吹雪你疯了!”
“你该死。”西门吹雪眼眉冷峻如刀,看着宫九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怀中的慕雁白傻了,耳垂充血,又痛又麻,想起刚才的情形,脸刷地红了,继而惨白:“宫九,我当你是朋友,这样的玩笑以后不要再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在慕雁白眼里,他对于这里的归属感还不如万梅山庄,四个人同来到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地方,应该是相互扶持的,因此,别管他嘴上如何,心里一直把宫九小七当自己人的,可今天宫九的行为踩到了他的底线,让他想起了被掠上船的那些日子,屈辱而无助,为了自己的贞c,ao,和宫九斗智斗勇,终于等来了西门吹雪的救援,这才脱离魔爪,抓住机会,进入地级。
可现在他清醒地认识到,宫九的本性并没有变,他还是那只变化多端的狐狸,谁也猜不透他的心思,这样的人放在身边,他还真不得不防,以前……是他错了。
慕雁白反思着,西门吹雪揽着他的腰,下手却没有丝毫留情,他的剑是杀人的剑,进入地级之后虽然可以控制,但本质还是未曾变化,他想杀人的时候,绝对不会手软,而宫九刚才的行为被他毫不犹豫地列为了必杀之人,他可没有丝毫老乡情节,因此出剑毫不容情。
宫九很狼狈,华贵的衣服被剑划成了布条,背上小肚子上都有了浅浅的伤痕,那张俊美的脸上一阵y-in沉:“西门吹雪你不要太过分。”
西门吹雪眼睛都不眨一下,剑剑直奔要害。
宫九左跳右跳,哇哇直叫,最后无法,直接躲到景天修身后,嘴里又是求饶又是救命,这次慕雁白没有丝毫求情的意思,任凭这妖孽被西门吹雪追杀,心中哼哼,让你得瑟,落到哥手里的时候,拿鞭子狠狠抽你一顿。
景天修身影一闪,躲了过去,抱胸继续看戏。
渐渐地,宫九口中的呼喊声变了调:“嗯……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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