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放火金腰带,你们连救死扶伤都不放过!”陆臻感慨。
“哎呀!”海默笑得如同春花般灿烂:“其实当医生很赚的啦!”
小个子医生笑眯眯地回过头,海默眼角斜飞抛出一个媚眼,端得是万种风情在一身。陆臻呆了半晌,难道是这个?再一想肯定不是……这个男人是绝对经不住此妞一次女上位的。
这一路,陆臻看着海默像变戏法一样从包里摸出一个又一个古怪的盒子,里面五颜六色晶晶闪亮,那些鲜艳地细碎粉末像轻烟一样袅然升起,散发出微妙的香气。
陆臻不爱女人,他对她们没有任何与性有关的yù_wàng,但那并不代表着他不喜欢她们。那些或聪慧、或妩媚、或多情的姑娘们亦是他生命中的风景,他真心喜欢她们,宠爱她们,并且过于宽容。这种过分宠溺与随意的态度给他惹过很多桃花债,好在眼前这一朵霸王花已有正主,倒是不妨碍对她好一点。
“怎么样?”海默关上最后一个盒子。
“很漂亮!”陆臻由衷地。
女为悦已者荣,那种亮晶晶祈盼的眼神没有哪种眼影可以模拟。
海默欢呼了一声,背过身去换衣服。陆臻无奈地转身,大姐,你特么就算当我是gay,你也考虑一下另一位男士的存在啊!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声响,陆臻听着差不多回头,还是小小惊讶了一下。紧身牛仔、马靴,上身着一件白底金色印花的短袖t-恤,长v领露出一道深深的事业线,一颗湛蓝色的水晶珠子恰恰悬在中间;再配上光滑的麦肤与波浪长发,即使五官没办法瞬间改换,也是妥妥儿的上世纪乡村音乐性感女神范儿。
陆臻作势鼓掌。
海默并起双指送出一个飞吻。
这款妖娆的老流氓气派陆臻简直太熟了,脑中的模拟程序自动激发,不出三秒钟,把这身衣服扒下来换到了夏明朗身上,然后不出意外地暴笑出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夏明朗似乎是有些醒了,皱着眉迷迷糊糊地在床上挣扎,呼吸急促。医生剥开他的眼皮查看,发现瞳孔已经几乎扩散到边缘。
“怎么会这样?”陆臻吓了一大跳,瞳孔扩散是死亡指标,这不可能……
“放松放松。”医生拍着陆臻的手臂说道:“他只是出现戒断症状了。”
“戒断?”
“阿片?海洛因?戒断?”
相关单词从医生嘴里一个个蹦出来,陆臻终于恍悟,只是不明白简简单单的一个“犯毒瘾”就可以解释的问题何必折腾得如此复杂。陆臻在夏明朗身边坐下,看着医生给他补充完吗啡,把那支打过针的手握进掌心。
夏明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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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厚实,手背上有几块暗色的淤青,是这几天输液留下的。
海默吹了一声口哨,笑道:“我总觉得你们两个有问题。”
“随便。”陆臻淡然地,翻过夏明朗的手掌,轻轻摩挲。
“但我回头看看方进和陈默吧,又觉得他们两个问题更大一点。”
陆臻一声闷笑郁在心口,若无其事地说道:“那你觉得柳三变有没有问题?”
海默用食指支住下巴:“他还好吧,他不是有老婆吗?”
“你又知道了?搞不好人家是双!”
“对哦!”海默的眼睛亮起来:“我听说他老婆很凶悍的。的确,那他可能就喜欢那种……嗯,很man的女人和比较娘的男人。”
“是啊,所以我们这是神圣军团。”陆臻冲海默眨了眨眼:“所以你老公搞不好也是双。”
海默抓起手边的东西就砸了过来。
飞机落地时已是深夜,来自加勒比海的海风湿润清爽,夜空清澈。陆臻感觉到皮肤好像“唰”的一下吸足了水分,绷了一整年,终于柔软了。
午夜的机场航班极少,四下都是空落落的。不远处的直升机停机坪上亮着灯,一个男人正从那边走过来。背光,看不太清面目,然而身形笔直,雪白的长衣在夜风中翻飞拂动。
陆臻虽然名草有主,但审美偏好还在,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脑子里印出四个字:玉树临风!
唉,想当年,他也常常被人用这个词儿夸,可惜如今壮了,也黑了……玉树不玉,也临不成风了。陆臻小小心酸地忆了一个往昔,就听海默欢呼着从他身边掠过,一头扎进 “玉树”怀里,两条腿盘到人家腰上,娇柔柔地喊了声:“老公,你怎么来了!”
陆臻差点儿就心脏病突发了!
“你好,我叫白水。白开水的白水。”“老公大人”把手伸向陆臻,说的是中文,口音十分地道,不像是后来学成的。
“哦。”陆臻用力咽了一口唾沫,伸手与他相握:“中国人?”
“嗯,我是真的姓白。”白水失笑,声音温柔和缓,像是在月光中流动的水波。
走近了陆臻才发现这人长得极白,而且是亚洲人那种微黄带血色的白皙,不是欧美人惨白的死色,在月光下莹莹发亮。五官里虽然没什么特别令人惊艳的地方,却十分顺眼,观之可亲。
海默注意到陆臻的视线,倚在白水肩上挑眉,眼角眉梢里全是得意。
陆臻有点难过,不过就是找了个还算像样的男人而已,何必得瑟成这样?小鸡仔模样,我男人一指头可以毙十条!
“嗯?不是说,还有一位病人?”白水看向陆臻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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