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似的,声音也跟蚊子一样哼哼着,瞧见人就脸红的不得了,又是端茶,又是递水,连丫鬟都不用了,真真跟人没瞧出来她什么意思一般的。”
哼!比我们姑娘还不矜持。
彩虹眉头一凛,立刻板起脸来:“竟有这样的事儿?你等等,我得去与我们大姑娘说一声。”
彩虹说着,就往明间去,聂佑娴此刻被众星捧月一般的捧在中间,彩虹好容易才找机会与聂佑娴低声耳语了几句。
聂佑娴听了就沉了脸,不过一瞬,便跟没事儿人一样的,问道:“靖宁侯府的四姑娘呢,还有乔姑娘,怎么不见人?”
晼然一会儿就回来了,被聂佑娴拉着坐了,还没坐稳,就被聂佑娴狠狠的掐了一下。
晼然险些跳起来:“你干嘛?”
“你被人挖了墙角,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不跟我说!”聂佑娴唇角带着笑意,呲牙咧嘴的跟晼然说道,时不时对着远处的夫人们笑一笑。
“什么时候的事儿?”晼然云里雾里,完全没弄懂。
“装什么傻,你之前不是瞧好了那个秦少将军了吗?你瞧好的人,乔雪莹也敢动心思,谁给她的胆子?”聂佑娴捏着晼然说道:“不成,这场子,你得找回来。”
乔雪莹的心思,晼然自然也看出来了,这古代女子能遇到外男的机会少,乔雪莹对这个英雄救美了的秦少将军有好感,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再说了,她还真的没想过,秦明辰的事儿,不过是瞧见个外男,新鲜,才与聂佑娴几人说道的。
“我对秦少将军?没有啊?我若真的有什么心思,我还能跟你提起他来吗?我不得藏着掖着的不让你知道?你那么大嘴巴。”晼然直言不讳道。
“哎,你怂什么啊,乔雪莹哪儿能跟你比啊,从前我还觉得护国将军府门第低了些,配不上你,但被人抢了去,那怎么能成?回头被人说起来,你被人半路截了胡,你脸面往哪儿搁?难不成这张脸不要了?”聂佑娴说着,就要来捏晼然。
“我真没有……她们两个很有缘分的。”晼然兴冲冲的说道:“而且英雄救美之后,不一般都是美人倾心,以身相许,这是标准的话本子,多顺当啊。”
“我不管,我刚把你的发钗丢出去了,让乔雪莹的大哥捡了去,你去拿回来。”聂佑娴一本正经的说道:“瞧,你们这也是缘分,乔雪莹敢勾搭秦明辰,你就去勾搭她大哥,不勾了魂,不许回来,没得你输给乔雪莹!”
“啥?”晼然骂道:“你闲疯了吧!”
聂佑娴撇嘴道:“你爱要不要,那发钗就是咱们上次珠宝阁一起挑的那个蜻蜓的,你要是不去要,我一会儿就从乔落尘的身上翻出来,诬陷他,偷偷的藏了你的发钗!”
晼然气得跳脚,不为别的,那发钗上头有聂佑娴亲手刻的歪歪扭扭的一个“晼”字,又是珠宝阁的珍品,她不想认都不成。
“聂佑娴,算你狠!”晼然撂下狠话,灰溜溜的去寻发钗了。
聂佑娴笑容灿烂起来,冲着彩虹使了个眼色,彩虹不一会儿就将乔雪莹给找了来,拉着她东拉西扯的,但语气着实算不得好。
“乔姑娘今年多大了?”聂佑娴端方雍容的问道。
“十五岁。”
“十五还没议亲?江南再不济,也不至于一个适宜的人都挑不出吧?莫不是一早就打算着,趁着入京之际,到京城找一个人家?”聂佑娴一本正经的问道。
乔雪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聂佑娴,神色尴尬,也不敢反驳,只道:“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雪莹不敢多问。”
“不敢多问?”聂佑娴微微一笑道:“那倒是容易了,等回头我入了宫,若瞧见那合适的寒门学子,还没有糟糠之妻的,我给你指门婚事。”
乔雪莹抿着唇,也不知聂佑娴怎么突然就变得尖酸刻薄起来,四处寻觅道:“董四姑娘也不知去哪儿了?”
聂佑娴笑了笑,往后靠了靠,温柔道:“她啊,说不准又被秦少将军给堵了呢,那个秦少将军也是的,不过远远瞧见了晼然一回,就迷得跟什么似的,次次寻机会见晼然,真真的年少气盛,拦也拦不住,整日里,变着花样哄晼然,今个儿必定是知晓晼然要来,不知道在哪儿猫着呢。”
乔雪莹一下子愣住了,显然没想到,秦明辰竟是钟意晼然的,聂佑娴犹觉不足,笑着说道:“不然乔姑娘以为,怎么秦少将军,护国大将军之子,怎么就肯来参加乔府的迁居宴了?便是我,也是因为晼妹妹才来的。”
乔雪莹蛾眉轻蹙,心内酸楚,聂佑娴却不肯让她离开,只拉着她说话,生怕她去扰了晼然的事情去。
晼然吩咐了杏香,绕着乔府的院子,四处找乔落尘,此刻的乔落尘正躲在一颗百年古树之后。
湖畔边,窦瑾晖神色淡漠:“夏大人在账目上一向有天赋,没人能在账目上糊弄了夏大人,因而皇上对夏大人很是看重。”
夏大人捋着胡须自谦道:“窦公子过誉了。”
“那夏大人该是也看过江南知州乔大人报上来的账目吧?”窦瑾晖问。
夏大人微怔,没有立时作答,只看向窦瑾晖,此刻的窦瑾晖哪里还有半点那日的学生谦逊?一张口间,掩藏不住的威严冷厉。
“窦公子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事情来了?”夏大人心虚的侧过脸去,强撑着说道:“依在下看来,窦公子如今最重要的,是将自己的文章写好,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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