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俊美公子呢。
出门前,管家的目光一瞥,终于落在了被忽视的二人身上。他暗忖了片刻,招呼身旁的侍卫。
“将他们带回去,好生看管!”
紫薇暗叫糟糕!却也没办法,他不能动用仙法,阿水更是一脸懵逼。两个人就这样被几个高大威猛的侍卫押着,跟着那位公子一道,进了皇宫!
子夜,魔王宫地牢。
魔王宫的地牢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关押紫薇和阿水的算是比较好的牢房。干净整洁,定期有人打扫。算是对待比较好的犯人,或者是犯了错的皇族之地。
阿水一张小脸在牢房的栏杆间伸出去又缩回来,精神头十足。紫薇做在床铺上打坐,掀起眼皮,看到她在自嗨。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也是一汪水!
“这位小姐姐,您老人家现在是在蹲牢房呢,能不能有点自觉?”
阿水缩回脑袋,笑嘻嘻地凑过来,坐在他身边。
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飘入紫薇的鼻翼。
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旁边躲了躲。
“今天遇到的公子可真是我们的贵人,不仅请我们吃了大餐,晚上还给我们提供了住宿。要不是进了这里,我们恐怕今晚就要睡大街了。”
好新颖的看问题角度,紫薇扯了扯嘴角。
若是按照她的理论,那么他们原本是要等魔后寿辰混进来,然而此时此刻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被人弄进了魔王宫,虽然是牢房里,但是算不算也是一种胜利?
好奇怪,顺着她的思路走,心情居然莫名地变好了呢。
紫薇沉吟着,偏头却见水妖已经大大咧咧地躺在了他身旁。
他一惊,慌忙地下了床。
“阿水姑娘你怎地这般不自重,我一个外男还坐在床上,你怎地就躺了下来?”
阿水掀起眼皮子,打了哈欠。
“睡觉呗,好困了。哎呀,没有水草和晃晃悠悠,我睡得不舒服呢。”说着,又顺手把自己外面的纱衣脱下来卷成一条,缠绕在身上,伪装成水草绕身的模样。
月光下,她仅仅穿了一件天族女子的内衫。内衫是裹胸的式样,露着光洁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和大片的后背。月华银辉下,那肌肤莹润如玉,白皙无暇。
紫薇站在床下,喉头艰涩地吞咽了下。一股从未体验过的虚火从他的丹田处升腾而起,迅速窜到他的四肢百骸。最终如狂奔的激流,全都汇聚到一处。
纯阳术法切勿动情,旁人动情那欲/火有十成,他动情便有千百成,灼心裂肺,若铺天盖地的荒火。
阿水白天玩得疯,脑袋一沾枕头很快入眠,酣眠淋漓的她自然不会发现,那一直与她相伴的天族古板书生,在她身后已经天人交战了数千回。
与此刻牢房的静谧相反的是,魔族三殿下居住的尘寰殿里,早已经是人仰马翻。
内室,数百位的魔族皇医使尽浑身解数来诊治床榻上双眼紧闭的皇子,冰冷的地面上跪了一地的仆从侍卫,居中的正是白日里的那位“管家”。他是三殿下的贴身内侍总管,全权负责三殿下的饮食起居。这一次,他自知恐怕是在劫难逃。
床幔外,一个中年男子坐在那里,神色肃穆,浑身上下散发的气场,压迫得众人不敢抬头。
“所以,薛平智,你就眼睁睁看着寡人的小儿子吃了那沾染了旁人口水的鱼肉?”
薛平智吓得一连磕了数十个响头才敢回话。
“陛下,当时实在是太突然,三殿下一向乖顺,也知道自己在陛下和娘娘心里的地位,所以这些事宜从来都很小心听话。不知道为何,他今天会突然做这样的举动,老奴一时猝不及防,误了大事,老奴该死!”
随着他这一声“该死”,今日随行伺候的众人全都跪倒磕头,求饶声不绝于耳。
魔王穆风不耐烦地摆摆手。
“无用的奴才留着也只是浪费魔域的灵气,倒不如喂了海上展翅的翼鸟,也好让它们更有气力捍卫魔族的结界。”
语毕,他身后的侍卫自动上前。
跪倒在地的众人撕心裂肺地哭喊,场景惨绝人寰。
里面救治的太医都是两股战战,冷汗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薛平智没有求饶,自他当起这个内侍总管的那一天,他就已经料到了早晚会有这一天。他只是有些不舍,舍不得那个苍白纤弱的孩子,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
小小的男童,细软的乌发,明眸皓齿,却虚弱得如一片羽毛。
“父皇……”
虚弱的声音从床幔后传出,魔王一愣,随即撩起纱幔大步走了进去。
床上的穆幽辞睁开了眼,唇色青白,可是眼睛却亮如明星。
“父皇,求你,不要杀他们。”
穆风俯下身,粗粝的手指抚去他额头的汗。
“他们照顾不好你,留着有何用?”
“是辞儿不好,与他们无关。咳咳咳……”
因为咳嗽,穆幽辞的面颊诡异地潮红起来。
穆风往后躲了躲,不着痕迹地皱起了眉头,神情多了一丝不耐。
“行了行了,朕不与你争辩,你若稀罕这群废物就都留给你。但是,朕也警告你,没有下次!否则,全体喂鸟,没得商量!”
言罢,他撩开纱幔大步走了出去。
出了尘寰殿的大门,他的随身内侍跟了上来。
穆风顿了顿,侧头吩咐。
“告诉魔后,幽辞没事了,让她明早接着来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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