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听后面的话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群演这边出了岔子。
冬季的横市,又是在晚上,萧萧的冷风浸润着刺骨的寒意吹在每个人的脸上,凉的刺骨。而他们所着的戏服虽然看着繁琐,一层又一层,可是却是十分单薄的。刚刚那幕戏肯定是不能用了,铁定要重拍,随行的助理连忙将横市爆款军大衣披到他们的肩上,然后又将装着冰块的杯子递给他们。为了不吐气成雾,在等戏的时候演员还得在嘴里含着冰块,防止口中冒出的哈气影响拍摄效果。
趁着现场重新布置的时候,朱为民笑嘻嘻地朝着陆远辰说:“远辰,你刚刚的表演张弛有度,不错,过会可要继续好好保持啊。对了,听你经纪人说你大学的时候就一直在话剧舞台上磨演技和台词,你有这样的心很不错啊。我作为老辈就怕你们这帮年轻的孩子太焦躁,沉不下心来,反而迷失在娱乐圈浮华的表面。”
陆远辰一边任由化妆师重新补妆,一边回答着:“朱老师说的是,作为明星确实很容易被娱乐圈表面的浮华所蒙蔽,不过我不想当明星,我只想好好当一个演员。所以您放心,我不会忘记自己初衷的。”
“好好加油。”朱为民拍了拍陆远辰的肩膀。
这时,剧组的工作人员前来通知,现场已经重新布置完毕再过5分钟开拍,化妆师清理的动作要加快点。前面顾星辰的那个分镜头是没有影响,后期剪辑的时候还是可以直接剪进去的,要重拍的就是朱为民和陆远辰的那段台词一串的戏。
顾星辰卸下喜服,披着军大衣,也从内间款款而来,见朱为民和陆远辰正聊着天,她便也朝二人的方向走了过去,然后说道:“今天我的戏轻松,镜头也少,刚刚那个群演没有影响到我的镜头,导演说可以剪辑在一起,接下去我要看看两位老师是怎么彪戏的,好让我好好学习学习。”
顾星辰正说着话,眼睛却不自觉瞟到了陆远辰的手上,化妆师此时正在把刚刚被特制血浆染红的手指做着清理,道具则在一旁候着,准备将新预备好的糖制玉扳指重新套到他的手上。
清水洗净后,他的大拇指的指节上还带着几丝血丝,化妆的徐姐轻呼:“呀,手指好像真的受伤出血了诶。”道具虽然只是糖制的,可捏在手里也依旧是扎人的,可以想象刚刚陆远辰演戏的时候,捏的有多用力。
顾星辰心猛地一沉,她急忙上前一步,想凑近看看,却见陆远辰将手藏在了宽袖之下,语气一贯的镇定自如:“没事。”
简单的两个字礼貌、客气却也疏离。
顾星辰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好在导演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各部门注意,赶快清场,现场准备。”
她默默随着人流走出场景外,随着导演的一句‘’摇臂机器又开始工作了起来,片场又是一片静默,只能听见演员对词的声音。顾星辰望着眼前正在演戏人的身影,目光却似乎穿透了时空,回到了两年前,她在台北的家中。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没啥人看,但是强迫症的我一定会写完的。
☆、第三十二章
盛夏的台北空气总是过于湿润,典型的亚热带季风气候,又伴着明显海洋性的影响,总叫人腻腻的不舒服。这次她悄悄从澳洲溜回了家,此时正值英女皇寿辰,学校放假又凑上周末,刚好多了几天的假期,所以瞒着家里偷偷订了机票飞回台北,想给爹地妈咪一个意外的惊喜。
一打开家门,门口放着好几双鞋子,明显的家里来了客人。听见动静,首先出来迎接她的并不是爹地妈咪,而是爹地公司的助手,顾家的世交u。
他看见她自然是吃惊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夸张的足够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你今天怎么台北了?”
“女皇寿辰,普天同庆,所以我从国外跑回来了,想给爹地妈咪一个惊喜,怎么他们在忙?家里来客人了?”顾星辰换上家用拖鞋,拖着行李箱想进去。
u拦住她道:“你别急啊,今天大陆那边的合作商来了,在家里谈生意呢,要不你先上楼,省的把你爹地妈咪吓到。”
顾星辰想了想,回复说:“好。”
她扛着行李箱从另外一侧上了楼,理好东西,才发觉自己没开空调,这里不是澳洲的冬天而是台北的夏天,她却在炎炎夏日,在闷热的房间理了半个小时的行李箱,身上此时是汗涔涔和湿腻腻的,又渴又难受,理昏了头也忘记了u的嘱托,她直接奔下了楼,准备到厨房拿瓶水喝。
边拧开盖边走子,她一个转身却没想到撞上了人,半瓶矿泉水也一股脑地倒在了来人的身上。她忙着想道歉,抬头看清来人的脸,就愣在了那里不置一词,所有的道歉全部憋在了嘴巴口上,一句也说不出来。
第一次见到陆远辰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到现在顾星辰也说不清,只记得当时心脏砰砰直跳,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某个顶点的时候,又瞬间觉得时间静止,连着她的心也停止了跳动,就像是没有呼吸一般。
就像《大明宫词》里说的那样,见到陆远辰的第一眼,她就像少年时期的太平一样,只一眼却像过了万年。她的脑子只反反复复地浮现这样一段话:他有弘哥哥的鼻子,高高的,直直的,像山脊一样。眼睛像贤哥哥,长长的,大大的,像一潭深水。他眉毛可漂亮了,是那种剑眉,透著英气。他的嘴像显,不,像旦,厚厚的,嘴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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