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离开,难道就让父亲这样白白的死去?”
“你现在不离开,你父亲才是白白的死去,他死之前绝对不会想拉上自己的儿子!”
“妈,你要相信我!”
“正是因为相信你,我才放任了你这么多年!没有任何条件可以和我谈的,退伍,现在,立刻,马上!”
云涛这时沉默了。
云母喘着气,脸上带着薄薄的愠怒,显然气的不轻。
她的目光扫过周围,看见景木默不作声的后退准备回避,摆了摆手说,“景木,你将澜澜也一起带走,我想,我们母子两个应该好好的聊聊!”
景木脚步一顿,点点头,随即走到云澜身边,拉过一旁不明所以的云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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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书房。
见景木将房间的门掩上,云澜挣开景木的手,找近处的沙发坐了下去,抬头看向景木,说:“我知道,你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真的不能让我知晓么?”
不可否认,云母云涛或是景木,无论他们是做何种的考虑,都同样的向她隐瞒了一段历史。
她也感受得到,所有人的隐瞒都是为了能更好的保护她。
只是,从她的角度来说,这样被排挤到另一个世界之外的感觉,并不好受。
景木低头看向云澜,眼中闪过歉意和浓浓的担忧,最后扯开一个浅浅的笑容,说:“抱歉。”
云澜的肩一下子就跨了下去,她就知道是这反应,不然这几年来不会都这样守口如瓶了。
“算了,你自然会有你的考量。”云澜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尽量不让自己想楼底会发生什么,转开话题说,“昨天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毕竟罗曙的病还没有好透彻,只要罗阳担心自己的儿子,就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麻烦。
景木嘴角勾起,走到云澜面前,慢慢俯□,俊朗的脸庞发大在云澜的眼前:“我自是不会担心,昨天的事情,我会负责的。”
云澜在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她明白过来,脸罕见的红了。
云澜连忙侧过头,掩饰住脸上的神色。
上帝作证,她刚刚所说的绝对不是指昨天的那个吻……
听到耳畔的轻笑声,有暖暖的呼吸吹到脖子上,云澜反驳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连耳根都红透了。
转过头的她没有看见,脸上带着笑意的景木,眼中的神色愈加的复杂。
我们所珍惜的不过是平平淡淡的生活,只是,很多时候,就连这么简单的愿望实现起来,都是那么的遥远。
这一天,楼下的谈话结果是什么,除了云母和云涛之外,没有任何人清楚。
因为景木和云澜两人下楼时,云涛已经离开了。
三天后。
云澜一直知道罗阳会找上门来,只是却没有料想到对方会直接避开景木。
“能找到这,您辛苦了。”云澜递上一杯茶,脸色波澜不惊。
对面的沙发上,罗阳笑的毫无芥蒂,若不是他裸丨露皮肤的伤口依旧包扎着,怎么看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像是云澜自己的一场梦一样。
“凭你和景木的关系,找到这倒是很简单,让我们为难的是,景木这座宅子怎么才能靠近,或者说怎么进入。”
“显然,您现在能坐在这,说明了这件事并未让您为难太久。”云澜不咸不淡的说。
“犬子的事情,还需要谢谢你。”罗阳没有对云澜冷淡的态度有丝毫不满的表示,语气一如既往的平和。
云澜抬眼,看着罗阳身后两个全备武装的军人,冷笑说:“您感谢的阵仗,说实话,我有些承受不起。”
一语双关,承受不起的自然还有云母被秘密抓来军部的事情。
“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我今天不是来解释前些天那件事的,我虽然有愧于你的信任,但是我无愧于自己是父亲这个身份。”没有等云澜反驳,罗阳便抬手挥了挥,打发走了寸步不离开他身边的手下。“我今天过来,只是想给你个劝告。”
云澜手一顿,看着罗阳的眼神,她点点头:“您说。”
“我在感觉到你母亲似曾相熟时,开始着手调查,你先别生气……我想说的是,我意外的发现,现在很多方面的人马都在调查你。虽然之前的线索被景木压了下去,一时半会也没有调查出什么结果,但终究会顺着你调查到你母亲身上。”罗阳说到这,叹了一口气,他深深的看着云澜,“怪不得之前觉得你这么的面善,倒是没有想到你是她的孙女。”
“金色乐医?”云澜挑眉。
“原来你知道……”
她若是知道一丝半点,都不会在这几年来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的乱撞。
葛家爷爷照顾云家几十年,因为“金色乐医”;
景家之前花费大半人力物力,翻遍几座城市苦苦寻找无果,因为“金色乐医”;
“血色图腾”的神话编织,因为“金色乐医”;
成为禁词消失在任何资料之中,让所有人都讳莫如深,却又带着莫名的尊敬,还是因为“金色乐医”……
她有这样一个奶奶,云家之后却落魄到离贫民窟只有一步之遥……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云澜的神情,罗阳知道自己理解错了,说:“你不知道或许是一件好事,现在,我建议你们一家人离开凌云回到繁城,只要不在他们面前晃悠,不惹出大的动静,安安稳稳的在繁城生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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