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送去花楼做牛郎,反正你俩屁股挺有肉的,如果再去练几块腹肌就更值钱了。”
说着,见手下一脸尴尬为难,终于忍不住大笑:“啊哈,被我骗了吧?怕得跟真的似的,果然机心还没有我一半,这么轻易就被我耍得团团转。跟你们说实话吧,我爹埋了十亿的宝藏在海外,所以,在财神爷破产之前,是轮不到我受穷的。你们大可安心,我刚刚已经看到你们的忠心了,等我出海把这个宝藏找到以后,奖励功臣,最先考虑到的一定是你们。”
阿虚说:“少爷,我们没船怎么办?”
贾正经自大地摆摆手说:“这属于出谋划策的事情,不劳你操心,我会解决。让我想想,我记得我爱灰家里有一艘不小的船,不知道能不能跟她合作,可是她现在人还在上海。”
阿真问:“少爷,爱灰是什么东西?”
贾正经说:“女朋友啦,笨蛋,这都不懂,真是跟不上时代。这样吧,让我打个电话给她,看她要不要回来。”
这会,黄果果人在上海,当然,她过的不是上海人的生活。她过的乃是广西人民的生活,当然,她的户籍却又不是广西。她是饺子人,不过,她很少待在饺子县,因为她不爱饺子人民的生活。
贾正经给黄果果打电话,电话那头,黄果果的口音十分别扭,因为她想学上海人讲话,结果却如邯郸学步、东施效颦,搞得连家乡话也不会说。
贾正经说:“哈咯,爱灰,好久不见,上海那边的生活怎么样?”
黄果果说:“一个字:钱。”
贾正经说:“哇,听你这么一说,你现在肯定吃香喝辣的吧?”
黄果果说:“两个字:没钱。”
贾正经说:“唉,听你这么一说,你还没有融入上海的节奏,其实,上海有什么好的,犯不着你对它那样喜欢。”
黄果果说:“三个字:喜欢钱。”
贾正经说:“爱灰,我已经身家数亿,实在混不下去就回来吧。”
黄果果说:“哇,你是不是抢银行了?”
贾正经说:“啧啧啧,是比抢银行来钱还要快的途径:继承。我刚刚从我爹那里得知,他埋了十亿财富在海外,等找到宝藏以后,我打算给你单独买一座城市,空的,dme,我们要一起去享受没有红绿灯的生活。不过,我没有出海的船,你神经老爹那里不是有一艘打捞尸体的帆船吗?你把它偷出来,我们一起出海,宝藏两人平分。”
心里想着:宝藏,找到以后,两人,和平分手。
黄果果说:“不用偷!去年我离家之前,他就已经下地狱了。那一天雷声轰轰,他在我家阳台上用我的内裤□□,结果被雷劈给中,连眼仁儿都被击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导电体厉害,还是干了坏事才遭天谴。我娘早年又被他逼死了,所以,现在那艘帆船已经算是我的自主财产了,本来我想把它拆掉、涂上红墨水卖给达芬奇红木家具的,好在我没有,留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
贾正经说:“呦西,谢谢爱灰对我事业的支持,这就叫‘家有贤内助,胜过百万兵’,每个成功的男人,他的脚底下都有一块女砖头。现在我有藏宝图,你有郑和船,双贱合璧,天下无敌。呵呵,当然咯,爱灰呀,要是你再有车有房又有胸,那就更完美了。开个玩笑,哈哈。”
黄果果说:“你放心,我是你女朋友嘛,你要出海,就算我家里没有现成的一条船,我也会折纸船超渡你的。”
贾正经发出大妈笑,说:“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爱灰真幽默,真幽默呀。那,爱灰,你赶紧回饺子县来吧,到时你也算得上是一名‘海归’了。”
黄果果说:“好,你等着,我会很快,估计前天下午就能到家。”
黄果果挂了电话,随即抬起一只脚踹了一下上海的公交亭,握拳怒道:“去你的破上海,老娘远走高飞啦,你好自为之。”
太平洋的海水日日夜夜冲刷着饺子县港口码头,贾正经与黄果果约好了在这个浪漫的地方汇合。
夜幕降临,黄果果抵达,她站在那艘自家帆船上,见贾正经带着阿真、阿虚提着一桶油漆匆匆赶到,立即从船上跳下来,一下摔倒在他怀里,说:“小贾,恭喜你,你的身家已经成为饺子首富了。”
贾正经赶紧搀住她,说:“爱灰免礼,你脚下有一只蚂蚁,不要轻易低头。你现在是未来饺子首富的绯闻了,身份不一般。”
黄果果谦恭有礼地说道:“我没有觉得我的身份有什么改变。在你的面前,我永远都是那个和你一起光着腚子在社会底层捡易拉罐的江南小女子,等到将来有一天你富有了,把整个上海买下来,到时,我也不过是换一身名牌服饰,继续在黄浦江边捡那些由接待办亲自布置的易拉罐罢了。”
贾正经掏出一枚硬币说:“爱灰真是母仪天下,你放心,我如果真富有了,是绝不会亏待你的,来,这一块钱先给你当信物。”
贾正经随后登上那艘船,站在船头,振臂高呼道:“哥出海创业去了!饺子县今后流传着哥的传说。”
这是一艘小型帆船,船尾竖着两根桅杆,贾正经嫌它的外观单调,先用油漆将小船刷成红色,接着又爬上一根桅杆的顶端,挂起一面三角旗,旗布背面用火星文写着三个字:“朂ˋ海ˊ盜”。
黄果果嫌弃地捏着鼻子,说:“这油漆的味道真难闻,害我鼻窦炎都复发了,我们只是出海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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