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贪吃了太多的罐头,肚子堵住了,只要用我这个万能的心跳起搏器,这么一下去,按压两下,保管他的胃气上下疏通,不单单能够解救他的命,还能排出他体内的积浊。”
众人表示他是在说风凉话,对船员太没有爱心,并且愁眉苦脸地叹着气,打算给厨宝准备后事了。
好在筱地白最懂厨宝的死穴,帮他解了围,说:“不需要,只要对着厨宝的耳边大声喊:吃饭啦,无论他是梦见恐龙还是北极熊,都会马上清醒。”
香奈儿马上照她说的办法一试,果然立竿见影,厨宝站起来健康又黏人,只是问天亮后煮什么菜。
☆、春水梦?秋花心?
这时候,天际开始微光,暴风雨也渐渐地停歇了,众人经过半夜一番惊吓,生物钟乱了反而睡不着,筱地白则已经睡足觉了,能量可以跟太阳打乒乓。
暴风雨把她的衣服淋湿了,她找了几件干净的衣服,到澡堂里去洗澡,蓝鲸号给船员的生活起居设备还是比较齐全的,热水和沐浴露样样完备。经过了昨夜的寒风寒雨,虽然她似乎确实是昏迷、又似乎只是睡着的状态,对风雨的感受不太深刻。不过,沐浴着暖暖的热水,驱除了身体的寒意,连头发也解下来清洗了,有一种雨夜回家的轻松。
又回忆起在甲板上似乎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梦,梦里也是自己衣服被雨淋湿之后在舱里换衣服,但是澡堂的遮挡却不够隐蔽,尉迟黑从旁经过,不小心被他撞见了,陷入了痴迷,盯了老半天。这个梦让她觉得很惊悚,因为她虽然喜欢尉迟黑,他们的关系却还不到这层,她把它归结为春梦。
尉迟黑吃完早餐,正要端着碗盘去洗手池洗涮,猛然看到洗手池供热水的水龙头上的反光镜里,隐映出那个□□的身影,背对着他全身□□,那个人白皙的皮肤,以及背部隐隐约约的线条,让他激动而又目瞪口呆,有一瞬间彻底无法动弹。
热水的烟雾模糊了镜面,这使他看得不是很清楚,从镜子的反射方向来看,那个人本来是在室内的,可是不知为什么那么不小心,一条门缝没关紧,走漏了春光,幸好是被善良又纯洁的船长看到,这要是被一夜御九头母猪的那种□□给看到哇,那可就会发生刑事案件,但小黑船长就不一样了,他会自觉地落下眼皮盖,当然了,在闭上眼睛前,他得确定还有没有危险,他自己不会看,而且也不允许有一只苍蝇偷看。
突然,他看到那个人用双手在拧干一件湿漉漉的上衣,这件上衣的颜色顿时让他屏住了呼吸,想起昨晚,只有小白妹妹的衣服是被雨淋湿的,直到半个小时前他在她房间里的时候她还穿着,而且,也只有小白妹妹昨天是穿淡粉色的上衣,搭配她淡蓝色的长裙子,淑女气质是这样骗人的。再仔细地看那身影,越看越像,是他小白妹妹。
这,这……这,他居然看见小白妹妹在换衣服,这肯定是不能看的,看完为了谢罪要咬舌自尽。可是,为什么小白妹妹换衣服的时候这么马虎,如果我不在这帮她把风,万一有别人经过也看见,那小白妹妹的清名,没有被猫毁了却被狗毁了,如果小白妹妹知道自己被猥琐的男人偷窥身体,她就会感觉污,上去看到可以净化一切的海水,忍不住在身上绑三百包洗衣粉,跳到海里去污,而如果她跳到海里去污,现在暴风雨已经停歇了,鲨鱼都从海底冒了出来,她很可能会惹鲨鱼生气,鲨鱼有可能贪吃她的肉,虽然她能打赢一只十吨以下、胃气虚弱的鲨鱼,可如果是十吨以上、肾气强健的鲨鱼该怎么办?就算十吨以上的鲨鱼她也打得过,如果有二十只的虎鲸联手要对付她,要吃她的肉,难以想象~
正想着,突然,那个人微微转身,暴露了侧影。尉迟黑吓得不轻,我滴咕隆咚,胸部还挺大的,平时他偶尔也会破戒偷瞄一眼,不过隔着衣服完全看不出来,原本以为小白妹妹是飞机场呢。这意外发现让他今晚的梦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面前的热水龙头忘了关,水已经加热到热气腾腾,烟雾渐渐地弥漫了镜面,进入了一个恍惚的世界。
就在这时候,也吃完了早餐的筱地白拿着碗盘走了下来,贴在他身边,看到他彻底失神的样子,觉得很好奇,偏着头看他脸上有什么东西,尉迟黑没有发觉她的到来,梦里遨游依然无所反应。
筱地白不解道:“你像个木雕一样杵在这里干吗?”
说着,也看了一眼镜子,又回头寻找镜像的来源,看到是文喜在房间里拿毛巾擦拭身上淋湿的水,可能因为没有牌坊观念,防护措施没有做得到位。
尉迟黑这时才反应过来,看到筱地白就在自己的面前,睁着一双大眼睛,像一对审判灵魂的法珠。他马上收起脉脉的眼神,带着正在思考宇宙大爆炸之后恒星们怎样挣脱万有引力的疑难的表情,眼睛底写满了数学公式,显得淡定而又学海无涯。
然而,筱地白早已看穿了一切,戳他脊梁骨道:“没想到你对同性的身体这么好奇,回房间自己脱掉衣服照镜子不就一目了然了?文喜?啧啧。”
说时,文喜已经换好了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显然没意识到自己的走光,直接离开了舱门。尉迟黑原本还想,那人不是筱地白,究竟是谁?船上一共就几个女孩子,如果是筱地白以外的其他人,他会觉得很尴尬,并且为偷窥而感到后悔,幸好那是个男人,而且是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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