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身而退了,您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确实奇怪,不过她怎么没把自己摘出来?”
“您想想她自己的身份又怎么可能躲过去哪?我想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让你这么一说到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了,我倒是想见见这个女子。”
宇靖祯也觉得让父皇见见许佳惠是个不错的主意,但只能是秘密的,否则就会变味了,堂堂在上的皇帝陛下无缘无故的去见一个年轻貌美的罪臣的妾室,传出去对皇上的名声不太好,因此他提议道: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来安排,只能秘密的见,不让其他人知道。”
☆、亲审
许佳惠现在感觉真是很无奈,这才几天这个九皇子又要提审自己,其他人或斩首或充军或充妓,只有她的判决迟迟的下不来,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这个九皇子的作用,但是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确实只是想保她的命吗?还是另有企图?为了若雨吗?
“罪妇见过九殿下。”许佳惠匍匐在地的说道。
“夫人,请起。请夫人来拜见皇帝陛下吧!”
许佳惠大吃一惊,这才注意到宇靖祯旁边站着一个披着大斗篷的老者,显然皇帝是秘密的来到这儿的,许佳惠连忙又匍匐在地的说道:
“罪妇拜见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就是许鼎云的女儿,张敬的妾室。”
“是。”
“抬起头来回话。朕问你当初你是怎样去给张敬做妾室的?要实话实说。”
于是许佳惠就将当初自己如何抗争,父亲如何威胁以及如何与父亲达成了交易等等一一回复给了皇上。
“你为什么要让你父亲将你母亲从丞相府里赶出去?”
“母亲生性懦弱,不但受大房和其他妾室的欺凌,就连罪妇的兄嫂也时常言语不敬,甚至以奴仆待之,而当时罪妇的外公外婆开了一间小小的绣坊,生活相对比较安逸,因此罪妇觉得母亲如果依傍着外公外婆度日会比较好一些,而且罪妇到了将军府也可以时常照顾他们。”
“她外公外婆的绣坊在城里很是有名。”宇靖祯在一旁插话道。
“那么你的孩子是怎么回事?”皇上又问道。
许佳惠看了宇靖赪看一眼,迟疑地答道:
“请陛下不要问罪妇这个问题好吗?这个问题对罪妇来说很难回复陛下,如果向陛下说谎那是欺君之罪,如果向陛下实话实说,这又违背了我的意愿。陛下,您怎么惩罚罪妇都可,但是我的孩子们都还小,与此次事件皆没有任何联系,而且将来也不会做出有违朝廷和国家的事情,请陛下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说着,许佳惠又匍匐在地恳求道。
“这么说,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皇帝冷漠地说道。
“是,陛下,罪妇知道,但是就算陛下打死罪妇,罪妇也不会说的。”许佳惠坚定地说道。
“那就是说你早就知道此次叛乱不会成功?”皇帝又问道。
“罪妇并没有什么先见之明,不过陛下是一代明君,时刻牵挂着天下的百姓,在陛下的治理之下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这是天下苍生之福,但是一旦大皇子和三皇子因为帝位之争而兵起萧墙,引发战乱,到时候受伤害的的是天下的黎明百姓,罪妇觉得无论怎样都不是陛下所希望的,一定会制止此事件发生的。罪妇无力去制止父亲和夫君的做法,但是罪妇可以力所能及的替罪妇的至亲之人早作打算,让他们远离这些纷争,安生的过自己的日子而已,这只是一个当女儿和母亲应尽的本分。”
宇靖祯看着皇上一眼,心道:看看人家这个母亲是怎样对待自己的孩子的,再看看你,我一生下来就想杀我,我真不应该对你这么好。就见皇上微垂着头,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没有说话,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皇上似乎从沉思中恢复过来,叹了口气道:
“想不到你会有如此的见识,你可知道这次叛乱他们差一点就成功了,而你毕竟也参与了此事,从那张敬妻室供词来看,你确实从中在许鼎云和张敬之间串联过,对吗?”
“罪妇并不想否认这一点,确实在一开始是由罪妇说服张敬投靠到三皇子麾下,而这也是罪妇和我父亲交易的一部分,否则他不会放过我的母亲,这是一;另外,陛下应该知道他们总归是朝臣,我父亲将罪妇送给张敬本就是为了拉拢张敬,不管罪妇是不是这样做,他们都会因为与罪妇的关系而走到一起的,为了母亲,罪妇不过是顺水推舟吧了。”
“你还真能巧言善辩。朕再问你,张敬可曾将此次叛乱的计划事先告诉与你?”
“回陛下,并没有。”
“那就是说你是在他们叛乱之后才将你的女儿送走的?”
听到皇上又提到自己的孩子,许佳惠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但她知道自己又不能不答,只好承认道:“是。”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许佳惠,思忖了一会道:
“我想你也知道其他人的判决,而你确比其他人的罪责要重一些,应该判以斩首,但是有九皇子一直为你求情,朕也体念你事出有因,相信你的话,所以死罪可免但活罪不可免,杖责十五,就在宫中的冷宫中终身做苦役吧。祯儿,你就将她交给你的母后并告诉她我的旨意。”皇上转身对宇靖祯说道,然后接着又说道:“至于你的孩子们,朕可以不再追究,不过......”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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