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睡着,单薄的身子陷在被褥里,唇色浅淡,发丝为乱,发梢搭在玉质的脖颈上。
茗玥只觉得腹中一团烈火,几乎吞灭她的神智。她咽了咽口水,却还是觉得口渴的厉害,便猛的灌了口酒。又看床上那人唇色浅淡,又含了口酒水,隔着被褥抱住那人,眼神迷离,却还是对准了那微凉的唇压了上去。
那唇上柔软冰凉的唇瓣似乎让她身上更热了,她小舌灵巧的撬开那人的牙关,将口中酒水慢慢的渡了过去,等口中酒水尽了离开之时,丁香小舌还描绘了一遍他的唇线,等离开的时候,茗玥看着他的唇色,已是红润光泽,总算觉得满意了些。
她觉得这样做实在有趣得紧,便又含了口酒就又印上去,这回却急切的失了分寸,酒水渡过去,那人就皱眉咳了两声,挣扎着将她推开。
茗玥已浑身瘫软,云罄将她一推,她便一声嘤咛。
云罄从深睡中醒过来,只觉得一股辛辣流入喉头,身上压着一个重物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控制不住的呛咳,挣扎着将身上重物推开,却听得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喘。
他顿时清醒了过来,手指撑过床褥,半撑起身子,却见茗玥一张俏脸泛着红霞,又软着身子缠上来,她眼角水气氤氲,红唇潋滟,挣扎之间衣衫半解,玲珑线条欲盖弥彰,云罄看着这么一幅场景,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身上隐隐发热。
他慌忙挥手将茗玥扔在床上,自己跳下床来,怒道:“楚茗玥!你这是做什么!!!”他隐约记得,当初在鬼九和门外,茗玥对那个小童子说,“若那男子不愿……便趁他不备灌他一壶mí_hún酒。”他当初还只当她是玩笑!
他这么想着,顿时也觉得口干舌燥,下腹升腾而上的热流吞噬着他的神志。他鲜少有这样发怒的时候,茗玥听他这一声怒吼到时恢复了些许神志,看着他紧绷着身子,面色潮红的模样,笑了笑,又委屈的道:“云郎,二皇子给我下了药……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
云罄咬牙闭目,他何尝猜不到这丫头的心思?纵使是秦千颂步的局,茗玥又怎么会看不出?不过就是她顺水推舟罢了。
云罄睁开眼,看着茗玥眸中波光一波接似一波,一波柔情,一波烈火,一波深情,一波忍耐。
他压抑着声音,“玥儿,你这是何必……”
这药药性猛烈,便是他也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勉强用内力压制下来,可茗玥是万万招架不住的。
茗玥听得他这句话却心中一喜,软着身子就要下床来,却跌在一个结实的怀抱中。茗玥嘤咛着:“云郎……我难受……”
云罄额角隐隐薄汗,药性已经作用,又是温香软玉贴在怀里,恨不能揉进骨子里。他叹息一声,道:“以后再不可胡闹!”
茗玥忙不迭的点头,又欺着身子将红唇压上去。
云罄只觉得一颗心在泥沼里起起伏伏,药物作用下他并剩不了多少神志,只剩下眼前的艳景。月色倾洒的一晚,是他一生唯一的错误。
一切就水到渠成。罗裳慢解,春光乍泄,酒意渐浓,春思荡漾,轻拢慢捻抹复挑,茗玥声息颤抖。
辗转交合,柳腰轻摇,花心渐拆。云罄一个用力,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之后便曲径通幽,柳暗花明。
他摇曳着花心,乍深还浅,起落沉浮。身酥骨软,牡丹滴露,千声呢喃,百般喘吁,数度欢愉。
两人当真将一切都抛在脑后了,管他牛鬼蛇神如何作乱,管他海怎么枯石怎么烂。
后半夜两人都累极睡去。
第二日茗玥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回想起昨夜一番云雨,忍不住眼角含笑。转头却见云罄不知何时已经下榻,立于窗前。天还未曾大亮,只些许晨光自窗边洒进来。
茗玥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开了口:“云罄,你如今要了我,还要娶清和公主吗?”
云罄又沉默半晌,方才转身,眸色深沉,只道:“若你明日还敢嫁我,我便再不娶旁人。”
他还是笑着,可茗玥看他的笑却与往日大不相同,似是沉重无比。她只愣了一愣,随即开怀起来:“我有何不敢?”
她还有何不敢?她做过多少不合规矩的事?见过多少不守规矩的人?她都是死过一回的人,如今还有事是她不敢的?
她款款笑着,就要翻身下床,却让云罄快步上前按住。
她有些疑惑,抬头看云罄,却见他面上一阵窘迫,问道:“怎么了?”
云罄目光躲闪,耳垂竟又红了,问:“你……你可有不适?”茗玥活动了活动身子,只觉得有些酸软无力,别的倒没什么,蕊芯竟还清凉舒爽,并无半分不适。
比起前世自己的第一次来,真是好太多。
云罄又支支吾吾的:“我……我昨夜起初总有些不得要领,难免伤了你,便问白盈要了些药膏来帮你涂了……”
他一张脸红到了脖子,眼神也躲着不敢看茗玥。茗玥也让他说的一阵窘迫,听他一说才发觉自己不着半缕,乖乖缩回被子,“哦”了一声。
云罄还道:“你且安稳躺着,我再吩咐阿婉给你送件衣裳来。”
茗玥又低低“哦”了一声。
温存不过片刻,今日正是祭礼。文太后尸身已经落棺,倒省下了不少琐事。茗玥随着皇帝按礼节祭奠了,又与云罄一道守灵三日三夜。
皇陵湿冷,待众人散了,只剩云罄与茗玥跪于灵前,茗玥才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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