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护面到了极致,没好气道:“妖里妖气,难看得紧,谁想戴它。”
严朝彩闻言也瞅了瞅宁徽,实话实说,宁公子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自然还是不戴护面更美一些的,于是附和道:“不戴就不戴,不过我喜欢得紧,要一直戴着呢。”
明烟一笑,“我也挺喜欢,怪好玩儿的。”
宁徽哼了一声,“没见识。”
☆、181104
两个女人正在兴头上, 谁都没理他的嘟囔, 相携着走得飞快。宁徽心中懊悔,今夜为何要来趟这趟浑水, 但来都来了,看明烟她们走在前面,怕和她俩走散, 只得赶紧跟了上去。
今夜的鬼市,热闹的都不太像是鬼市了, 甚至还有杂耍艺人在沿途卖艺!宁徽一路走来, 越想越气, 只觉得自己毫无防备之下,已经掉进了人家精心织就的陷阱里。
万万不该让陈寒知道他要来黑市这件事,现在悔之晚矣。这种阵仗,他若是还猜不出无方斋的主人是谁,那他可真是愚蠢到家了。
他这厢里烦闷至极, 严朝彩却开心的不得了, “所以说论起画林无惜的行家, 那只能说还是圣嘉长公主殿下, 唉,近水楼台先得月啊,我是没那个命,可以那么近距离地见到当年的第一美人,想怎么画便怎么画。”
宁徽闻言暗自冷笑一声,就算让你有幸见到了, 你能认得出吗?不过是个只画过背影的傻乎乎的臭丫头罢了。
他这里腹诽后略微平复的怒气,却在听到明烟的问话后,全部化为了紧张。明烟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所画的那幅林无惜的仿作,仿的原画……是圣嘉长公主所画的?”
“对呀!”严朝彩激动地一拍大腿,道:“不瞒你说,林无惜的画像,那真是万金难求,说起来他可真是一阙传奇,据闻他曾为先帝炼药,普通人要是想求他的一枚药丸,那可是要一颗金粒子换一枚药丸的啊,你说厉害不厉害!”
宁徽冷笑一声,“所以你其实是羡慕林无惜比你会赚钱了?”
他今夜对严朝彩的不满,已经激升到了极点,此刻有挖苦她的机会,岂能放过,听他道:“也是,连‘通行证’都要靠人施舍的人,和能炼药换金子的人,确实没什么可比性。”
话音刚落,侧面肋骨就被明烟曲肘重重怼了一下。他不满地睨了她一眼,却见她瞅都没瞅他,一脸笑意对严朝彩道:“朝彩,别理他,这种为别人买了一张‘通行证’就时时挂在嘴边的人,和能炼药换金子的人,也没什么可比性。”
宁徽:“……”
他心中暗晒,听明烟这么说,心中莫名安心了起来是怎么回事。嗯,很好,保持这个势头,千万别把他和林无惜摆在一起想。
严朝彩今夜确实兴奋无比,连被宁徽挖苦了,都没让她沮丧和气馁,听她继续对明烟道:“林无惜的画像之所以那么难求,据说是因为他本人对被别人画像似乎十分抗拒,我听说曾有画师私画他的画像售卖,最后被他下令砍了双手呢。”
宁徽无声摸了摸下巴,还有这种事吗?就算真是砍了,也是当年妄图讨好他的那些狗腿子们干的,他可是不知情的,嗯。
明烟道:“砍了双手?他怎么这么嗜血?”
即使是林无惜,宁徽心里也不希望明烟对他的不佳观感再升级,下意识便道:“他才不会干那么血腥的事情呢。”
话说完觉察不对,可是明烟的眼神已经跟了过来,于是宁徽只得故作不在乎,道:“我猜的啊,他当年岁数还很小吧,那么弱不禁风的少年,怎么会做如此血腥的事情呢?依我看,他见到血估计都能吓尿了裤子吧。”嗯,自黑保命总是没错的。
可是说完后,却见明烟愣了愣,随后道:“不,他不是那般柔弱的少年。”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他很强。”
宁徽一愣,总觉得明烟的话中别有隐情,但他又不敢问,怕会把话题最后引向不可控制的方向。
他心中纠结时,听严朝彩道:“还说画像的事啊,就因为林无惜爱惜羽毛爱惜得厉害,所以他的画像能流出来的少之又少,而在那些少之又少的画作中,十有八九都是出自圣嘉长公主之手,所以我说她是画林无惜的第一人,不点不为过。”
明烟蹙眉,问道:“他为何肯让她画?”
明烟没有说他是谁,她又是谁,但严朝彩却听得很明白,只见她神秘兮兮又很贱地笑了笑,“所以才说他俩之间有奸情呢,你说是不是,别人都不让画,只能圣嘉长公主一个人画,这不是与众不同是什么?”
宁徽下意识有些心虚,望了明烟一眼,可见她却意外的没和严朝彩一起笑,似乎还很严肃,“我以为你提起圣嘉长公主,是因为她确实画的很好,却原来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可以画林无惜的人吗?”
严朝彩一愣,随后赶紧摇头道:“也不是,圣嘉长公主她画的确实很好啊,你曾夸我那幅仿画画的很美,但其实还没有圣嘉长公主画出的林无惜十分之一的美态,你知道为何吗?”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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