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和院子里满眼的绿色融合在一起。他侧着身子,眼睛里仿佛流淌着太阳的光芒,而他怀里的猫慵懒得抬起眸子也望向她。
吓成这样?越前动了下眉毛。这怪不怪?
「啊,越前君。」深夏头顶鸭舌帽,遮盖住一方景物却仍然能够看清那少年的模样,她暗暗吐出一口气,心安定下来,才想到原来这网球应该是这名少年的,她笑了。
「这个,是越前君的网球吧?」深夏把网球递给了越前,越前疑惑地接过,他奇怪地想他一般是不会丢网球才是。
「多谢。」
「不,找到了原主我也开心。」深夏疲惫地笑了笑,扶正了自己的帽子,这才转身准备离去,但就在转身的瞬间她立刻僵住了面孔。
「怎么了?」
「啊不。」深夏犹豫不决。「不好意思,越前君,我还能再打扰你一下吗?」
「可以是可以。」越前觉得并没有什么便答应了,只是他的眼眸盯着拿远远的黑影,微微皱了下眉头,他问道,「认识的人?」
深夏为难地笑了起来,下意识侧开了面孔,「不,不是认识的人。」
☆、r.7
不是认识的人?越前在心里嚼了嚼,愈发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虽然不是他的事情,但是以他隔壁邻居这个特殊的身份,而且处理不好说不定会更麻烦,越前多留了点神。
深夏跟在越前的身后,因为有了可以休息的地方而又能逃避那个不明的男士,深夏觉得松了一口气,她摘下帽子和眼镜,立刻轻松了许多。
「那个人,在你家门口守着已经好几天了吧?」越前见身后的深夏紧闭的唇畔,看样子是没有要说出来的意思,于是他开口问道。
诶?深夏一呆,没有想到连眼前这个不关注外界的少年都能注意到,心中猛地一慌。
越前无奈地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盯着因惊讶而没有任何反应的少女,他的口气略微不耐。
「我说你,作为公众人物也该注意一点吧?」
说着越前伸手指着她家的方向,继续说道,「那个人,已经好几天守在你家门口了。不论怎么说都很可疑吧?想不注意都难。」
深夏自己也有注意到可能是什么可疑的人,自己又是一个人在家。但毕竟不知道怎么处理,也因为自己很容易暴露在公众之下,处理不好总是会带来麻烦,也就秉承着能压是压的态度。
见深夏依旧沉默的样子,越前也不再说什么,他领着她往自己房里走,其实也不用怎么领,来都来了这么多次。
「我家老头知道这情况吗?」越前自顾自从冰箱拿出两罐芬达,一罐递了过去,另一罐打开了就喝,他慢悠悠问道。
「这…不、那个。啊…」
肯定不知道。越前瞥了她这幅结结巴巴的模样,觉得她以后什么事都不用说出口了,都写在脸上。
「你在这等那老头回来看他怎么说吧,那人没走我觉得你也不要回去了。」越前给出了非常中肯的建议,而且他隐约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还是要有个在关键时刻才能发挥作用的家长来处理比较好。
然而现在家里并没有长辈在家,越前看着深夏坐在餐室的椅子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麻烦事,他想都没想就直接上楼回自己房。
见越前要把自己一个人丢在一楼,深夏坐立不安,手足无措起来,这房里没什么,要她一个人坐在这里,又好像不大合适,她急急忙忙看向越前。
这湿漉漉的眼神怎么让越前走啊,感觉他就像做了什么很不道德的事情,要是让他爹看到指不定又要开骂以为他欺负她。
怎么想都觉得好麻烦啊。
结果越前只好待在一楼,又没什么好干的,两个人坐在长廊消磨着时间。卡鲁宾窝在越前的腿上打着哈欠想要睡觉,越前却拿着逗猫棒不停挑逗,但是觉得卡鲁宾不耐又伸爪子去勾的样子也挺好玩儿的。
家里除了他房里有些少年jump周刊的漫画外基本上都是运动杂志,但总比没有强,越前搜刮了一些给深夏看。深夏但是看的津津有味,杂志上刊登的照片跟她所接触的是不一样的风格,都定格在比赛中十分精彩的时刻。
「跟我们摆出来的姿势完全不一样呢。」深夏呢喃着。
当然。越前看了她一眼,想着如果这些照片换成模特的模式来,打着球的途中摆姿势什么的简直太恶心了,况且打球中根本没空去看镜头。
「他们都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啊,一定很开心吧打网球。」
越前时不时应两下,抚摸着卡鲁宾的毛,想的却是卡鲁宾毛该梳一梳了。
「说到这个,从叔叔那里听说越前君你们区大赛进行得很顺利,恭喜你优胜。越前君也很厉害啊。」
她依旧笑的温温和和的,侧过的脸庞很是温和,越前看着她被风吹起的刘海高高扬起,照在她脸上的暖色摇晃,光影疏淡,越前突然有种冲动想把那捋顺下。
被不少人夸过的越前此时反而有些不大好意思,他转回头,望着自家院子的草丛轻声嗯了一声,手里有一下没一下轻挠着卡鲁宾的背,不知是哪一下不小心重了引来卡鲁宾的挣扎。
他低头看着卡鲁宾圆溜溜的眼瞳,突然间觉得他能够理解为什么南次郎和她经常坐在这里了。
风吹的挺舒服的,学校那些人叽叽呱呱回想起来就觉得嘈杂得头疼,这偶尔的安静也还是不错,而且他也不用说话,甚好甚好。
坐的实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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